“又不是我女朋友,有啥心疼的?”

順子故意那樣說,完後還不忘偷眼看一下姍姍,看到她一副撕碎了他都不過癮的樣子,

他便開心到不行。

畢竟她越是如此挫敗感,越能讓她認清現實,少想點子沒任何卵用的羊雜碎。

不過嘛嗬嗬,既然蘇菲那麽說了,那就回答好了。

他捂住嘴,準備低語。

大夥俯身,豎朵聆聽,生怕漏掉什麽細致。

“關鍵是,我剛看到清夏小姐姐的脖子上,被咱們家的李軒轅啊,給種上了大草莓!”

話語結束,大夥一聲尖叫。

順子卻拍大腿,笑個沒完。

黃毛子一聽,正抓著的一瓶82年的老陳釀,差點兒沒特麽掉在地上。

“臥槽!這麽快就?這小子也太閃了吧?”

他們這裏說著,就見姍姍氣的,脖子上的青筋都跳起來了。

她怒氣哼哼,猛然站起身,剛疊好的餐巾紙一大摞,被氣急敗壞的她,一下子就故意劃拉到了地上。

在潔白上,使勁兒扁。

然後一掐腰怒斥順子,

“又不是親你了,你激動個什麽勁?哦不,又不是你親的?你發什麽瘋?你替人家開心,你就是個二貨?”

心急如焚的姍姍,竟然還說錯了話,可想而知,她該有多麽不願意。

雲柳看她氣成如此,一邊撿起來還沒有被汙染過的餐巾紙,一邊規勸。

“哎呀,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肉人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歪脖上吊死?”

順子一聽,張口結舌。

“你竟然說李軒轅,是歪脖子?”

雲柳一瞪順子,努嘴示意失去理智的姍姍。

姍姍正在氣頭上,對任何人的規勸、都聽不進去。她噘著嘴,紅著臉,儼然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樣。

順子趕緊嬉皮笑臉,

湊前一步胸脯一拔,逗弄道,

“雲柳說得對,你看我、合適不合適?”

姍姍“呸”了一聲。

“你湊不要臉的。”

奮力一扭身,回到了女宿舍。

畢竟要晚上6點鍾才能營業,這大上午的,自己也很困。

因為昨晚,她失眠了一夜。

每每瞌睡,一想起來那個小賤人架著李軒轅亦步亦趨,把男神拐回家的那個畫麵。她的心就猛然一縮,就像被刀子剜了一下。

如此的心情,

怎能踏實睡?

她氣鼓鼓,直奔宿舍,生氣巴腦噘著嘴。不小心,還把水杯都給打翻了,也來不及收拾,一頭栽進被窩子,“嚶嚶嚶”小聲哭著。

雲柳蘇菲,

一同跟進來了。

雲柳朝著蘇菲一使眼神。

蘇菲趕緊說。

“姍姍大小姐,別鬧了。哎呀,她們即使住在一起滾床單了,也並不能說明什麽代表什麽的。這年頭,結了婚的還興許離婚呢。何況他們又沒領證?”

雲柳也趕緊勸。

“對呀姍姍,蘇菲說得對,所以你想開點也別怕,隻要沒有大肚子沒有生孩子,你還是很容易就能插進去一腳的。我看單憑你的大長腿,就可秒殺一切情敵。”

姍姍一聽此言,

感覺有些道理。

不過似乎也聽著哪裏不對,便生氣嘟囔。

“什麽插一腳,分明我才是那個正牌女朋友,是陸清夏,是陸清夏這個小賤人,搶走了我的位子!”

蘇菲還有雲柳一聽,同時皺眉。

心想——看來姍姍入戲挺深,執念挺深呀,可是,陸清夏沒來時,也不見姍姍與李軒轅怎麽過分親近呀?

這話怎麽說的,

她早幹啥去了?

現在人家好的都同居了,蜜一樣扭在一起,跟個大麻花一樣牢固了,關鍵人家正式確立男女有關係了。

這時候姍姍卻偏偏來勁了亂認親戚,竟然還爆發那麽大的火氣?

哎呀,

真是不太好整,尤其小小年齡就執念太深的,更是如此。

蘇菲不免又陪著小心,

弱弱問句。

“莫非以前你對李軒轅,是暗戀?”

姍姍又噘起來了嘴,煩惱之餘點點頭,紅著鼻子嘟囔一句。

“那還用說嘛?”

說完,還氣惱將被子蓋住了臉,啥都聽不進去,隻想孤獨惆悵、傷情自閉。

完後還憤怒一踢被子。

表示心不甘可又無奈。

蘇菲又看了一眼雲柳,雲柳也覺得不好勸,鬧了半天人家是暗戀。

暗戀暗戀,顧名思義就是悄悄的戀愛,不露聲色的。可沒想到她生氣可是不藏不掖大張旗鼓的呀!

最後蘇菲,

靈機一動,

寬慰勸解道:“我看清夏姐與李軒轅,並不合適。”

姍姍一聽,立刻掀下來被子,側耳聆聽,麵頰上少了些許煩躁不安。

蘇菲一見,又繼續。

“雖然陸清夏個頭也不矮,但是,比你還差10厘米呢,她就顯得與李軒轅不登對,也沒啥夫妻相,又矮又胖。你的大長腿,可以秒殺10個陸清夏。”

“不,是1萬個。”

瞬間,姍姍不再哭卿卿,她起身坐起來。

雲柳給她遞去紙巾。

“好的啦,哭鼻子最沒用最傷身了,你不如怎麽計劃計劃,把女朋友的位置給奪回來,哭哭啼啼做什麽?”

“那我該如何和陸清夏做鬥爭,把那個位子奪回來,你們還不是,要幫我動動腦筋?”

雲柳說道。

“我看呀,男人一般的特點就是見異思遷,多多益善,朝三暮四,碗裏盆裏弄不清。李軒轅也不是什麽神仙,估計也不例外。”

姍姍聽不明白。

雲柳神秘說道,

“所以,你如果利用這個方案,那就是不用爭鬥,薑太公釣魚,坐等他上鉤。”

姍姍不明白,疑問了句。

“坐等上鉤?都說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吃。我如果真的傻傻坐等,那能成嗎?不哭不鬧的?”

雲柳一掐腰,自信滿滿。

“對沒錯,你就等。等他們倆滾床單滾膩了,自然而然李軒轅的眼裏,還不是就有你的存在了?”

姍姍聽了蹙眉。

“呃,真的嗎?”

雲柳一揚脖子,一揮拳頭,更有自信。

“那當然對。不然民間,怎麽會有七年之癢的說法。”

見姍姍疑惑著,

雲柳繼續剖析。

“很多婚內的,即使不離婚,十年八年後,也沒啥感情。還老拿著什麽親人什麽的,給自己當遮羞布。實際呢?剖析內裏,還不是厭了膩了,想要離婚又離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