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一轉眼珠,
半懂了便點頭。
“也難怪了,我老家親戚,有好幾對離婚的,還有的外麵瘋玩了五六年又複婚的。原來,是七年之癢在作怪呀。”
蘇菲插嘴。
“沒錯,就是厭了膩了根本就是過不下去了,拖磨著彼此消耗著。”
雲柳又蠻有把握說道。
“那是自然,所以談戀愛,必須不超過一年就要結婚,否則,釣上來的魚,可能就會……”
見蘇菲和姍姍都在頻頻點頭,認同這樣的說法,雲柳才又繼續剖析。
“還有,我有一個看法,婚後3年左右孩子必生。如果不生,那7年之癢來了,可就災難了,沒有孩子牽扯,那離婚豈不是更痛快?”
這次沒等姍姍說話,
蘇菲,卻來了一句。
“你說得真對,我是單親家庭長大的,所以深有體會。男女之間,不光強扭的瓜不甜,而且,還有愛情沒有防腐劑,保鮮期極短促。”
蘇菲喘口氣又道。
“戀愛就像天邊的彩虹,流星,還沒等抓穩,就稍縱即逝了。”
雲柳也點頭。
“所以,這就是我不想、跟黃毛子談戀愛的理由,想這些早晚冷冰冰,便恐懼。”
見大家麵色沉重,雲柳繼續。
“說白了,離婚還是女的吃虧不是嗎?本來歲數大了還黃臉婆,再被拋棄,那豈不是更不好過?”
空氣裏安靜,
雲柳又繼續。
“離婚後,經濟方麵,身體方麵,容顏方麵,牽掛孩子方麵,處處刮心雪上加霜,不好活。”
蘇菲又跟著補刀,
“男人都大豬蹄子,提了褲子就不認賬,結束一段戀愛,他們優哉遊哉又去拱下一顆白菜,做無縫銜接,他們才不傷心呢。”
雲柳點頭,掰開揉碎。
“男人心是洋蔥頭,根本沒有心。所以,到頭來受傷害的,隻有我們女人。”
見姍姍凝神無語,
貌似是聽進去了。
雲柳又發表見解,
“所以姍姍你聽我的,人家兩人目前熱乎了,你也摻乎不進去,你別輕舉妄動自取其辱。等他們涼快了,你再殺進去,不就行了?”
姍姍白了一眼雲柳。
“能否有別的方案?”
雲柳一拍大腿。
“哈哈,當然有。還有個法子,那就是你不用爭搶,坐等李軒轅自動來撩你。嘿嘿,到時你就是坐享其成的,妥妥人生大贏家。”
見雲柳一副調皮壞樣子,
姍姍的雙目放光。
這話似乎很受用,她的麵頰漾起來了得意之色。
就好像現在,帥氣的李軒轅就已經牽著她的手,走在薰衣草的花海裏,為她摘花簪在耳畔,並且跪下,說著愛的誓言。
對,
最後還求婚,
還為她戴上了明星款的鴿子蛋!是呀,畫麵太特麽美好了,她在被子裏長出一口氣,幸福到顫抖。
雲柳見她開心,便總結了句。
“反正大道理我們說了,至於你如何做,那就看你的嘍!”
蘇菲也跟風。
“對,心急吃不得熱豆腐。目前的確不是時候,如果你非攪局,那八成就會來一個燒雞大窩脖,自取其辱,最後,難受北受的是你自己。”
姍姍凝眸想了想,用紙巾又擦了下紅鼻子頭,覺得這個“坐等上鉤”的方法也算可行,隻是太過憋屈了而已。
蘇菲又講。
“那天我發現順子炒股,拋了一次就幾十萬,我倒是覺得,順子也真心不賴,隻是個頭不高,比李軒轅醜了點,不過,那個順子也可以選擇。”
姍姍一聽,嘴巴一噘。
“豁,就憑他?他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老娘我的肉,他可是吃不上。他那麽醜,以後生的孩子,保準是醜八怪。”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即便是三個女孩子,也是如此。
她們在宿舍規勸姍姍,姍姍很快不哭泣。
雖然沒有太好的主意,也好過沒有主意。
最後,也就隻能按照蘇菲還有雲柳說的去做了,要麽坐以待斃等著他回頭,要麽就另選他人。
不過,另選他人,
她是絕對不幹的。
……
再說李軒轅,包裹裏的雜物,被陸清夏都堆放進了自己的屋子,但是,陸清夏的惴惴不安與忐忑、他是管不太多了。
反正,要想趕走他,也不是那麽容易。
至於住多久嘛,
他也沒什麽數。
至於朋友圈裏好友,在評論區裏的眾說紛紜,他可以不去理會,正當陸清夏都規整好了的時候,他什麽都不說。
他冷起來了臉,
又是一伸胳膊。
“回屋!”
陸清夏趕緊放下笤帚,小貓腦袋一鑽他的腋下,連體嬰兒繼續上演,拖曳他到了果綠色臥室。
李軒轅又冷聲說道。
“筆記本,搬過來。”
陸清夏趕緊扭身,來到客廳,將筆記本搬到了他的屋子,就見李軒轅冷聲道。
“關上門。不到中午,不要打擾!”
他把筆記本打開,一股子藍光,映在他冷豔逼人的麵頰上,讓那神態,更是嚴肅的不行了。
呃?陸清夏無語了。
饒著在人家,還特麽的別打擾到他?
這叫什麽人?
反客為主了?鳩占鵲巢了?
嗬嗬?簡直是,老娘我那30米大刀呢,我要“啊啊啊啊啊”弄死他。
特喵的,臭弟弟。
陸清夏趕緊跑掉。
她巴不得逃之夭夭,麵對這麽一個倔頭倔腦、發號施令不討喜的家夥,誰會喜歡待在他的身邊,等著無辜被折騰?
陸清夏終於解放了,小跑回去了自己的臥室,倒在沙發上,就見閨蜜小雪又在招呼她。
“兔崽子,啥事?”
“我發現了有一家酒吧很不錯,不光有小哥哥的腹肌可以摸,”
“啊?還有什麽新花樣?”
“嘻嘻,聽說還可以去單間,然後才藝滿滿的小哥哥們,還可以,給吹拉彈唱。你哪天,要不要享受一把?”
清夏一看,心花怒放。
“哦吼,好呀。既然你說不錯,那就是不錯呀。不過啥時候一起去,啊這?”
平時雷厲風行的陸清夏,犯了難。
兔崽子一見,奇怪她為啥不痛快答應了?
“呃,理由!”
“畢竟,哎,我現在時刻都有跟班,時刻有人盯梢,有個小祖宗,老在我跟前鎮虎著,我生不如死嗚嗚嗚。”
“哎喲我去,要這麽著,我咋覺著,這奶狗子怎麽比你前男友還可怕。隻是他,或許換了種折磨方式而已。”
清夏一聽她提起前男友,還和李軒轅比較?
心裏很不舒服,還什麽換了一種折磨方式?
這,
究竟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