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他就是個變態!

樸文瀾走後,明父看著自己的女兒,重重的又歎了一口氣,就差打她了。

“你怎麽能如此糊塗,這麽去糟蹋自己!”

明珠早已眼神無光,眼淚奪目而出,“我那麽愛他,他竟然說分手就要分手,憑什麽啊?難道我們家比他們家差嗎?還是我不夠漂亮,他從來都不碰我,寧願和成敏兒那樣的戲子親吻都不願意親我。”

明父將手中的文件刷的扔在了地上,“你就自作踐吧,明天去跟那劉家公子見見麵,合適的話,盡快成婚,看見你我就想打你一頓。”

說完,他大步的上了樓。

明珠反應過來,嚎啕大哭,“我才不要和那劉家的兒子相親,他就是個變態!”

明父回頭,“難道變態還比不上人妖?”

眼色清冷,看的明珠一時間忘記了哭鬧。

明母看著自己的女兒,心裏也是十分的心疼。

“你連女兒家的貞潔都敢隨意的給別的男人,劉家那兒子雖然有些花天酒地的,卻也配的上你了,珠兒,事已至此,你不聽你爸爸的,你的名聲要是傳了出去,那丟人的可不止是你啊。”

明珠看著自己的媽媽,覺得,生活在名門望族,最單薄的便是親情,永遠也比不上名聲和利益。

蘇瑾瑜和夏棧橋在院子裏曬太陽,蘇母伶著飯盒進來。

“媽,你怎麽來了?”蘇瑾瑜起身,走過去,接過她手裏的東西,“你這拿的是什麽啊?”

蘇母走向夏棧橋,笑眯眯的說,“媽給你燉的排骨湯,你等會喝了,家裏讓瑾瑜找兩個幫傭,啥也別幹,安心養胎。”

蘇瑾瑜打開飯盒,“媽,你真有心啊。”

蘇母笑嗬嗬的說,“小橋是我兒媳婦,肚子裏是我蘇家的後代,我當婆婆的自然是會想到你們,瑾瑜,以後,公司,你少去,讓蘇黎和你爸多去照看著就行了,小橋一人在家,我真是不放心。”

蘇瑾瑜一聽,連忙點頭,表示答應。

要是以往,夏棧橋肯定會覺得蘇瑾瑜在家,十足的自由限製啊。

不過昨天出了那樣的事情後,她覺得,身邊有人會有安全感。

“可是,你整天不去公司,這樣好嗎?”

蘇瑾瑜笑道,“你太小看你老公了,有些事,不必我親自去的,在家也能辦公,爸爸和蘇黎在公司,我很放心。”

蘇母也應道,“是啊,當初這公司是你爸爸一手創辦的,在瑾瑜手裏開始膨脹壯大,你爸爸就算是瘦死的駱駝那也比馬大啊,替瑾瑜去公司幾個月不是問題,在說,聽說肚子裏有對雙胞胎,他高興的逢人就說,那高興勁啊,別提了。”

夏棧橋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其實,我也是有些擔心的,媽,你這麽一說,我便放心了。”

“咦,夏寶呢?”蘇母看了一圈也沒看見蘇夏寶。

“他去少川家玩去了。”

蘇母點點頭,“那我得去看看,好幾天沒看見我的寶貝孫子了。”蘇母說著便往外走,直接去了對門。

蘇瑾瑜將飯盒的雞湯倒進小碗裏,用勺子攪拌著,“橋兒,快點喝,等會就涼了。”

夏棧橋準備去伸手接,卻沒蘇瑾瑜一手給牽住放在她的腿上,“讓老公喂你。”

夏棧橋沒反對,點點頭道,“懷著你的娃,你喂我也是應該的。”

蘇瑾瑜失笑,“對對,來張開嘴。”

他堂堂蘇氏集團的掌托人,在家裏就是個妻奴,其實,蘇瑾瑜真的沒感覺這樣做有多失麵子,男人為了自己心愛的人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情願的,都是願意的。

一會兒功夫,一盒雞湯全部吞入腹中,夏棧橋摸摸圓滾滾的肚皮,打了一個飽嗝,“媽媽做的雞湯真好喝。”

正在這時,蘇母牽著蘇夏寶從門口進來,“好喝,以後媽天天跟你燉,保準讓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蘇瑾瑜連忙打住,“媽,一星期燉兩次就行了,老是喝這個,喝多了也不見得多好了。”

蘇母給了他一個白眼,“你懂什麽?男人家的,女人懷孕期間就得好吃好喝的供著,想吃什麽便吃什麽,隻要能吃,那就是好事。”

夏棧橋汗顏,難道把她當做母豬了嗎?

蘇母回到家,蘇父翻閱著雙胞胎注意事項的書遞給蘇母,“你也好好看看,多去提點小橋,我看這雙胞胎也比較容易早產啥的,多令人擔心啊。”

蘇母笑道,“現在才三個多月,還有些早,不過,我打算沒兩天就去看看。”

“是啊,真是想不到啊,小橋生了夏寶後還能再懷上雙胞胎啊,真是咱們蘇家的福音。”

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著,隻急的蘇家奶奶在那心裏直著急。

終於,蘇父轉頭,“媽,你不舒服嗎?”

蘇家奶奶幹咳一聲,“文誌啊,那小橋真的懷的是雙胞胎?”

蘇父笑著點頭,“是啊,媽,這一回懷的是兩個,聽說還是龍鳳胎。”

蘇家奶奶聽到證實,心裏不知咋的,有些愧疚。

嘴上卻不饒人的說道,“想不到那個煞星還有這點功勞啊。”

蘇父頓時黑麵,“媽,你是奶奶,怎麽能對孫媳婦說出這樣話呢,以後別說了,更何況,萬一衝到肚子倆孩子,就更不好了。”

蘇家奶奶這次倒是沒有生氣,直接點了點頭。

繼而,對著方敏說道,“敏敏啊,以後,你也要跟你嫂子一樣多生幾個娃,為咱們蘇家多開枝散葉啊。”

方敏尷尬的點了點頭。

蘇家奶奶又說,“文誌,珊珊,你也得好好管管啊,女人年紀大了就找不到好對象了。”

蘇母歎息一聲,“隨她去吧,她有自己的注意。”

蘇家奶奶又說,“該安排相親便相親,總是不結婚也不是辦法。”

蘇父轉頭對妻子道,“這件事情,你找個機會和她好好談談吧。”

蘇母隻得點頭,心裏卻想,女兒經曆這麽多的事情,還能那般坦然的麵對婚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