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快要閑出屁來

許方點起一隻煙,淡淡的青煙升起,火光在黑夜裏一閃一滅。

真無聊。

能花錢玩的都是無聊的。

有意思的都是不能碰的。

比如韓淩。

許方對他真傾心,可是人根本不甩你。

那次酒吧事件以後,大概韓淩真知道許方是誰了,對他避之三舍。

無論任何場合,看見他韓淩就主動消失。

本來許方也不敢把他怎麽樣,頂多就在心裏意**一下。

他這麽一躲到勾上了許方的火。

有那麽幾個晚上許方都夢見他洋娃娃一樣可愛的臉,媚媚的眼神,然後,有反應了......

許方鬱悶。

非常。

他不敢惹蔣道,他也惹不起。

這主絕對一吃人虎。

為人處事絕對低調,逢人獻上三分笑,卻從未全拋一片心。

許方偷偷跟了韓淩兩回,確實找不到機會下手,韓淩到哪,暗地裏都四五個人跟著,人雖然不多,可許方心裏明鏡似的,這些人隨便出來一個,自己都不會是人家對手。

而且沒等他跟第三回,蔣道就客客氣氣地擺了桌酒請他吃飯了。

這已經是比較嚴重的警告了。

許方再三衡量,實在沒膽跟蔣道叫號。

隻好讓何誠給他找兩個出挑的孩子瀉火。

然而沒用。

人這東西,就是賤。

越是撈不著的,越是日思夜想。

輕易能到手的,從來不知珍惜。

許方想韓淩,生生想出相思病。

沒轍,許方跑了。

朝老爹勒索了一捆票子,許方索性飛出東三省外花天酒地去了。

我離你遠遠的不行嗎,是不?

我看不著也就斷了這念想了。

許方這麽想著,一家夥從東北飛到了廣州,在滿耳朵的“勒猴,燉母雞”聲中開始新一輪的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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