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死魚日軍
?“把這兩個家夥交給女兵看著,咱們下去,我今天到要看看追著咱們跑了這麽些天的日軍指揮官長的啥樣子”趙誌已經打定主意今天要徹底滅了躲在山洞裏的這夥日軍。《》?這些天被這些家夥追著一直在山林裏本命,趙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若不是為了保存實力盡快的趕去高黎貢山,趙誌怕是早就找機會幹掉這些日軍了。眼前這個機會可是千載難逢的,趙誌決計是不會放棄的,即使搭上再大的代價,他也要滅了這夥日軍。
再回到山洞外麵,心裏已經有了底的趙誌顯得很是輕鬆,俘虜說山洞裏的日軍隻是從瘴氣中保住了性命,可是他們中大部分人的身體卻已是非常的虛弱,還能繼續戰鬥的人不過40幾個。“留下10衝鋒槍手和老炮的5個炮手,其他的人去村寨裏幫忙,我們這些人就足夠了”趙誌大大咧咧的趕走了多餘的家夥,隻是對付40幾個使用栓動步槍的家夥,他們20幾個人就足夠了。
砍刀他們出發已經很長時間了,應該借助霧氣的掩護已經完成了對村寨的包圍,趙誌的計劃是等著徹底天亮之後先打響山洞這邊,村寨那邊隻要大牛的狙擊手們死死看住不讓緬甸人跑出來就好,趙誌他們有整整一天的時間來對付這些日軍和緬甸人。村寨裏的狗沒有叫,應該是砍刀他們的行動還沒有被發現,看來一切都還很順利。
趙誌獨自一人占據了山洞口右側的一塊大石頭,站在這塊石頭上,趙誌能很清楚的看的見山洞口十幾米範圍內的東西,而且這塊大石頭能有效的保護趙誌,能替他擋住從山洞裏射來的子彈。最有利地形已經被趙誌仗著自己是指揮官占去了一個,國舅也是仗著自己的年紀最大,占據了山洞左側的一個淺坑,把直對著洞口的位置留給了老炮他們。
山洞裏影影綽綽的有了幾個身影,應該是又有人要出來了,趙誌急忙給其他人打著手勢,讓他們隱蔽起來。大約一分多鍾之後,趙誌的視線裏出現了三個日軍,是三個全副武裝的日本兵,趙誌手裏的衝鋒槍早就已經推彈上膛做好了射擊的準備,隻是他想把這三個家夥放的再近些。離著趙誌的位置還有些距離,這三個日本兵突然停住了腳步,按照日軍步兵操典裏規定的三三定製擺出了一個攻擊陣型。
“媽的,被發現了”趙誌暗罵一句,趁著三個日本兵士兵還在猶豫的時候,突然從大石頭後麵轉了出去,劈頭就打出了一串子彈。“噠噠噠 噠噠噠”槍口跳動之間,趙誌橫掃出去的子彈直接就把那三個日本兵給擊倒了,不足10米的距離對衝鋒槍來說還是太近了。根本就沒有考慮和閃避的時間,那三個日本兵就仰麵栽倒在洞口,不放心的嚴世軍撲上去又每個人補了一刀。
“上,上”趙誌端著衝鋒槍先衝進了山洞裏,既然是已經被對麵發現了,那就直接開始強攻好了,趙誌是打算用自己這邊的強火力欺負山洞裏的日軍了。早就等的心癢癢的老炮見趙誌開始了攻擊,便扛著巴祖卡拉著自己的裝彈手緊跟著趙誌衝進了山洞,國舅他們也不甘示弱緊隨其後。隻是這個山洞太深了,越走就越黑,沒有手電的趙誌他們隻好放慢了腳步,小心翼翼的警惕著可能出現的危險。
“噠噠噠”跑在最前麵的趙誌突然打出了一個點射之後,然後整個人便閃去了旁邊,“小心,對麵有日軍”趙誌驚呼了一聲,隻是他的提醒來的有些遲。“噗”“噗”緊跟著趙誌的老炮直接就被迎麵而來的兩顆子彈給擊倒了,老炮的裝彈手一看勢頭不對,抓住老炮的衣領就往後麵拖。“我沒事,沒事”身重兩槍的老炮還保持著清醒,嘴裏還在不停的叫嚷著,這才讓被嚇的魂飛魄散的趙誌和國舅他們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最早跟著趙誌的人剩的不多了,要是老炮死在了這裏,趙誌恐怕是一準會發瘋的。
“集火,集火”隨著趙誌的喊叫,剛剛衝過來的衝鋒槍手們幾乎同時扣下了扳機,炙熱的彈雨被灑進了山洞裏。無數子彈擊打在石壁上濺起點點火光,本來還是陰暗的山洞此時被突然迸發的槍火縈繞的一片明亮,幾個被子彈擊打的連連抽搐的身影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裏。是一道用木頭建立的防線,這幫日軍居然會在山洞裏建立了防線掩體,隻可惜他們建立掩體用的是木頭,而這些木頭根本就擋不住衝鋒槍的子彈。
衝鋒槍掛空機的哢哢聲響個不停,隻是短短的十幾秒鍾,趙誌他們就各自打空了一個彈夾。“老炮咋樣了?”更換了彈夾的趙誌奔到了老炮身邊,為受傷的老炮檢查者傷勢,老炮傷的不輕,那兩顆子彈分別擊中了他的左肩和左腿,山洞裏太黑,裝彈手連撒了兩包止血粉都不管用,趙誌隻好讓兩個衝鋒槍手把受傷的老炮抬出去交給方天宇,“往裏走,壓上去,壓上去”他自己則帶著剩下的人繼續準備往山洞裏麵走。
跨過地上的屍體,趙誌端著槍小心翼翼的向山洞裏麵走,有人說話的嗡嗡聲又出現了,趙誌慢慢的蹲了下來,從後麵叫過了一個巴祖卡射手。“打火箭彈,朝你的正前方”在趙誌耳語之後,那巴祖卡射手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噗”拖著尾焰的火箭彈竄了出去,直撲山洞裏的黑暗。“轟”的一聲爆響,火箭彈撞在石壁上炸開了,夾雜著碎石塊的硝煙撲麵而來,直接把正探頭看炸點的趙誌給推倒在地上。
“媽的”從地上爬起來的趙誌揉著自己被碎石塊擊打的很痛的下巴,不停的吐著嘴裏的土沫子,再看身邊的國舅他們正在不停的掏著自己的耳朵。山洞裏的空間太小了,火箭彈爆炸的又是如此的近,爆炸的聲音無形中就被放大了好幾倍,耳朵自然就會非常的難受,甚至會有一段時間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火箭彈炸了,火苗散落的到處都是,把昏黃的山洞裏的躺在地上的日軍映繞的很明顯。“我的天爺呀”一個衝鋒槍手目瞪口呆的看著躺了一地的日軍,這一片黑壓壓躺著的家夥足有200人,全部的日軍都在這裏了。 “派個人出去,叫上麵放一具火焰噴射器下來,咱們需要照明來清點俘虜” 趙誌半跪著舉槍瞄著這些日軍,臉上洋溢著笑,而且笑的有點肆無忌憚。趙誌有預感,他如果活捉了這幫家夥,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等在懸崖上麵的財主顯然不認為趙誌他們隻是這樣就拿下了山洞,所以他跟著噴火兵一塊下了懸崖,等他看見滿地的日軍之後,也是如同衝鋒槍手他們一樣大張了嘴,就好似陰雨天忙於撲食的蛤蟆一樣。噴火兵來了,山洞裏被點起了數個火頭,燃燒的火光把山洞內部照的再無陰影,所有的日軍都暴露在了趙誌他們的視線裏。形狀像是個葫蘆一樣的山洞裏,滿滿當當的裝了200個虛弱無力的日軍,就像是退潮之後留在海灘上的魚蝦一樣奄奄一息。
山洞口那激烈的槍聲和火箭彈的爆炸,也都沒有讓這些死魚一樣的日軍有所反應,在火光的掩映下,每個人隻是極力的睜大了眼睛看著趙誌一行人。國舅頗有興趣的用腳撥弄著地上的一個日軍,昔日強悍的家夥現在簡直就是不堪一擊的任由國舅折騰,衝鋒槍手們都是嘻嘻哈哈的圍著看。隻有趙誌皺了眉頭,“舅爺,這些家夥都是中了瘴氣的,你小心這玩意傳染”
“收了他們的武器,都拿出山洞去,叫上麵的人全都下來,我們需要人手”日軍的人數實在是有些多,趙誌他們就隻有十幾個人有些顧不過來。山洞裏彌漫著一股難聞的味道,嗆的趙誌他們都快窒息了,趙誌隻好再次派人出去向上麵要防毒麵具下來,真是不知道這些日軍是如何在山洞裏存活的。
帶著防毒麵具的女兵相互的笑指著對方,打趣著對方的怪摸樣,像這樣都帶著防毒麵具麵對日軍,直屬連的人還是第一次。守在山洞外麵的王大寶帶著一些輕傷員砍了很多長約2米的木杆,他們要把這些日軍都綁起來,並且防止他們逃脫。王大寶的辦法有點像古時候的連枷,隻是把兩塊豎向的木板改成了兩根橫向的木杆,被女兵們拖出來的日軍,脖子被固定在了兩根木杆的中間,再把他們的雙手分開固定在木杆的兩側,這樣造型的日軍根本就無法逃脫出輕傷員們的視線。
山洞裏的人忙碌了很長的時間,才把所有的日軍都弄了出來,散發著惡臭的日軍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把山洞外的坡地上都快躺滿了。琳達還想給這些日軍檢查一下身體,卻被趙誌給拉開了,自知上回惹惱了趙誌的琳達變的聽話多了,順勢就留在了趙誌的身邊。“那些已經不行的都殺了,這樣的家夥對我們沒有用,留下50個強壯的就可以了”趙誌叫過嚴世軍輕聲的吩咐著,他的刺刀已經紮進了一個日軍士兵的胸口。
女兵們已經被國舅趕去照顧傷員了,處理日軍俘虜這樣的場麵還是少看為好,衝鋒槍手們判斷日軍是否強壯的辦法很簡單。就隻是看這個日軍是不是順眼,看著順眼的就留著,那些長的呲牙咧嘴的直接用刺刀挑死完事,直屬連可是從來也不要俘虜的,尤其是日軍俘虜。趙誌留下的這些衝鋒槍手和炮手,都是跟著趙誌時間不短的人,也是熟知直屬營裏那些老兵們做事方式的家夥,所以嚴世軍代替趙誌下達命令的時候,他們並沒有什麽抵製,隻是殺些日本人,他們是很樂意去完成的。
刺刀紮入人體的聲音響個不停,有的衝鋒槍手會在這些日軍身上連刺上很多下,不為別的,隻是為他們那些戰死的袍澤泄憤。曾幾何時,在國內戰場上日軍就是這樣對待國軍戰俘和傷員的,現在卻是雙方調換了位置,昔日的劊子手卻成了待宰的羔羊。一個接著一個的日軍被刺穿了身體,還有些氣力的日軍即使使出全部的力量也是無法反抗,所以他們也隻能是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語,等著刺刀紮進自己的身體裏
“長官,你過來一下”嚴世軍揮手叫著趙誌,“這是小島中隊的指揮官小島平一郎,他有些話向跟你說”嚴世軍指著一個同樣因為悶熱而脫了光膀子的家夥。趙誌並沒有開口詢問,隻是眯縫起眼睛看著這個日軍指揮官,這些日軍軍官脫了衣服之後,和那些普通的日軍士兵並沒有什麽兩樣。不過細心的趙誌還是發現了軍官和士兵的區別,長期帶著布製軟軍帽的軍官由於緬北陽光的照射,會在腦袋上留下一圈很明顯的黑白印記,而士兵們需要整天帶著鋼盔,所以他們腦袋上的顏色是一致的。
發現了這些很有趣的細節,趙誌樂了,精神萎靡的小島被趙誌的笑給弄糊塗了,隻好也是陪著趙誌一起笑。小島要求見趙誌,原因非常的簡單,就是花錢買命,這樣的手法還在小島是小隊長戰鬥在山西的時候,他就用過一次了,那次他也是麵對一個國軍的少校。而且那次,小島買回自己的命隻用了5根金條,這次他要給趙誌的卻是一整個廟宇的金佛。
“已經都問清楚了,佐井中隊的指揮官在遇到瘴氣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廣聯中隊的指揮官是剛來山洞的時候不治身亡的,這些日軍中官階最高的就是這個小島少佐。山洞裏一共弄出來了160個活著的和33具屍體,這應該就是他們全部的人”嚴世軍看著自己的小本子,他剛才告訴趙誌的都是記在本子上的,這件事結束之後,這個本子就會燒掉,趙誌不允許如何有關直屬連的文字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