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收到邀請後,神色有些怪異,倒是沒想到,還沒等他主動去接觸曹家,曹家到自己送上門來了。

他也想看看,到底是誰把主意打到了他老婆身上。

楚河受邀來到了請柬上的地址,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曹家比他看到的郭家低調多了,住在四合院裏,隻是這四合院的麵積,比平常的要大上三倍不止。

來之前,曹家司機還上門去接,並且告訴了他,進入到主路後,所看到的牆全都是曹家的地盤。

司機把楚河放到了門口,迎賓小姐禮貌的朝著楚河笑了笑。

“先生,請柬。”

楚河禮貌的把請柬奉上。

“楚河先生,她將會帶領你去該去的地方,希望你能夠治好族長。”

楚河跟著人來到了大院內,整個大院布滿了酒水和休息的地方,就像是一個小型的宴會,隻是來參加宴會的都是醫生,討論的主題也是病人的病情。

楚河隱藏在人群中,一眼就注意到了於醫生交談,有少主風範的曹滿,透過他的舉止,便知道了他的身份。

讓他意外的是,這個曹滿並不像外界說的那般凶神惡煞,更不像徐詩雨描述的那般猥瑣,反而一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樣子。

這樣的一個人遊走在宴會廳,誰能想到,他擁有那樣的癖好。

莫非這京城曹家是那一位的後人?

大院內,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注意力,並沒有放在那些酒水上麵,全都是在翻看病案。

他們走來走去,極力的商量著。

楚河環顧四周,發現這些身穿白大褂的全都是業內有名的教授,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有一絲愁容,嘴裏念叨著奇怪。

看著那些教授一眉不展的樣子,楚河心頭疑惑,隨即注意到角落裏不怎麽起眼的醫生,他倒是不像別的醫生那樣愁容,反倒是很自在的吃起糕點。

“你好。”楚河主動上前搭訕。

“你好。”那人看了一眼楚河,見他穿著樸素,壓低了聲音,“你也是來這裏蹭吃蹭喝的?”

楚河淺笑,“我來這裏治病,我想曹家請你過來,也是為了給族長治病吧。”

“這你說對了,也說錯了。”那人擦了擦手,“他們的確是廣發請帖,召集了業內有名的教授,雖然我也有過那麽一絲成就,但我治療的方向,跟族長的病情完全不沾邊,我想他們請我過來,應該是湊數的,這些大家族嘛,要的就是一個規模大,人數多,能治的沒幾個,我都習以為常了。”

楚河眉頭一皺,“這位族長的病情很嚴重嗎?我見那些教授一個個都愁眉不展,好像無從下手的樣子。”

“這你說對了,的確是無從下手。”那人故弄玄虛的湊近了楚河,“你仔細看看手裏的病案。”

楚河聽從他的話打開一看,發現曹家族長的身體機能很健康,沒有任何的疾病。

“怎麽會這樣?”

“就是因為身體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的問題,可就是處於昏迷狀態昏迷不醒,用盡了各種醫療器械都找不到病情所在,所以那些教授才無比為難。”

那人又拿起酒往嘴裏灌,“這位兄台,我看你沒有金剛鑽,還是別攬瓷器活,跟我一樣蹭吃蹭喝好了,你是不知道這些大家族的人,有多難纏。”

“去年的劉家,也是搞了這麽大排場,有幾位醫學上的教授信心滿滿的去治,結果沒有治好,沒過多久就暴斃了,到底是為什麽而死,兄台,你心裏應該很清楚吧。”

楚河雙眼微眯,從眼縫中迸發出意味深長,他倒是沒想過,這些大家族還有這麽一手。

“多謝你的提醒,我一定會把你的話記在心裏。”楚河微微一笑,揚長而去。

而那個混吃的男人看著楚河的背影,怪異的摸了摸下巴,小聲嘟囔,“總覺得有點眼熟,在哪裏看見過……”

突然,他靈光一閃,“這不是治療了植物人的楚河嗎?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他,早知道向他請教一下了,可惜可惜。”

曹滿見半個小時過去,還不見有人說出治療的方法,眼神裏閃過濃濃不悅。

他站在最中間,拿起話筒,“各位醫學界的教授和醫學家,大家看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還沒有找到醫治的辦法嗎?”

眾人竊竊私語,誰都不敢貿然行動。

曹滿握緊拳頭,“我想大家看病案,不如直麵的看病人比較好,大家隨我一起進去吧。”

眾人一同進入了曹家家主的房間,看到**隻用了簡單儀器的曹家家主,一陣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