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家主,哪怕是昏迷都難掩身姿風範啊。”一旁的醫學博士,推了推眼睛,吹捧道。
楚河站在門口聽著他們的諂媚隻覺得一陣諷刺,原本想進去看看病人情況,但他實在不願意汙染了耳朵,便站在門口,那個不想參與的人,也湊了過來,與他閑聊。
“你就是楚河吧。”那人過來的時候搓了搓手,滿臉崇拜的看著他。
楚河神色一怔,“你知道我?”
“當然了,我看過你醫治植物人的直播,那這一次你是不是勝券在握了?家主的病症跟植物人的症狀差不了多少。”
楚河搖了搖頭,雖然他對自己的藝術很有信心,但是曹家家主的病情十分古怪,還是需要對人的身體進行檢查才能夠知道。
而且曹滿對他老婆感興趣,治療好曹家家主若是帶不來任何的收益,那他也是沒有必要的醫治的。
“我還以為你出現在這裏就代表家族一定有的誌願一定能夠醒過來呢,看樣子他的病一定很重,不過你聽那些人說的話多有趣。”
那人並沒有因為楚河的兩句話就對他損失崇拜,反倒覺得十分有意思。
楚河笑而不語,看樣子他跟這個沒有名號的醫生還挺投緣,他也覺得這些人說的話蠻有意思,不想著治病,隻想著巴結。
屋內還在激烈的探討著曹家家主的病情。
“我也是這樣認為,曹家家主給這個城市貢獻了多少愛心,真是可惜了,居然昏迷不醒。”
“一定是太過勞累,掌管這麽一大家子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
各種各樣的吹捧,楚河忍不住笑出聲,看來這一次真是沒白來,聽到了如此有趣的對話。
曹滿聽著這些話,臉色並沒有好轉,反倒是更加陰沉了。
“我請各位過來不是為了瞻仰我爺爺的風姿,各位還是免了這些話,快點給我爺爺醫治好吧。”曹滿臉上帶著笑,出口製止了他們的胡言亂語。
那些人頓時閉上嘴巴,把目光放到了曹家家主的病情上。
“曹家家主的臉色紅潤,身體機能沒有任何的損傷,以我看應該是受了刺激,短暫的進入到休眠期,也許過了這段時間就能夠好轉了。”
“我想的是先用人參為引,在以雪蓮為輔,這兩種中藥全都是調養家主身體的,過不了多久他就能夠醒過來。”
曹滿的眉頭上挑,“依照你們的意思,我爺爺的病情,並不重?”
“的確如此,少族長請看,家主的身體沒有任何的損傷,可見他傷的並不重,隻要按照我的方案調養,很快就能醒了。”
“你口中的很快是多久?”曹滿才不相信這些醫生的很快,他們欺負他不了解藥物,但是他們家可等不了那麽長時間。
他把自己隨身攜帶的刀具放到了桌子上,目光直勾勾的注視著說話的醫生。
“短則三個月,長則……”醫生在曹滿的注視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
曹滿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下去,“你的意思是,讓我等那麽長時間?”
“是我醫術不精,我在想想其他的辦法。”醫生立刻不在多言,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手中的案子。
“少族長,中醫一向如此,不如我們西醫,我們首先考慮的是病人腦損傷的問題,我們打算對病人的大腦進行捕捉觀察,但是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因為人體大腦的構造十分複雜不是短時間能夠找到病因的。”
曹滿聽著那些學術研究的詞,覺得這個靠譜的一些點燃了一隻雪茄。
“那就立刻對我爺爺進行檢查吧,什麽時候能夠給我結果?我不喜歡漫無目的的的等待。”
西醫欲言又止,這都要根據病人的身體狀況才能知道病因,隻有病人的身體出現狀況,他們西醫才有用,現在的病人身體沒有任何的損傷。
天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出現症狀呢?
“時間一個月吧。”西醫們麵麵相覷,最終得出結論。
楚河實在不想在聽那些人胡謅,他們分明就是想拖延時間,看看病人的身體機能哪裏會下降,在進行醫治。
畢竟對於西醫來說,沒有症狀,是不可能用藥的。
中醫就更是好笑了,他們選擇用一些名貴的藥材吊住家主的命,耗時間長也不會出任何的錯誤。
畢竟他們沒有用任何的藥物隻是保住了家族的命。
楚河對這兩種治療的手段都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