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在聽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非常生氣,怒不可遏了。
他的臉色非常的陰沉,把自己的手指的骨關節捏的卡巴響。
楚河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複下去憤怒的情緒,看向老大爺用力保證:“大爺,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肯定會管,而且也會管到底絕對不會做麵子的工程。”
他知道老大爺的話是什麽意思,無非是他很害怕楚河管了一管,把那些小混混嚇一頓,然後沒過多久就不管了,小混混們死灰複燃,又繼續來糾纏院長和孤兒們,而且手段變本加厲。
楚河當然不可能會那麽做。
他聯係打聽了一下,了解到這些混混日常會經常去一家酒吧喝酒。
他在這裏打聽事情,當然不可能會用到上流社會的關係。
黑子經常和這些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
所以楚河隻需要問問黑子,就能夠得到第一手消息。
給他講述這個消息的人是黑子派來的。
黑子的手下叫做金子。
雖然金子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老大的老大要打聽這裏的事情,但還是坦白說了。
金子的語氣顯得有些不解。
“雖然不知道楚大哥你為什麽要打聽這裏的事情,不過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怎麽?”楚河歪了歪頭。
“能有什麽誤會?”
金子開口解釋:“之前老大告訴我,楚大哥你要調查一直在騷擾孤兒院的混混,不過,這些混混其實是聽了這裏的地頭蛇的命令,才會這麽做的。”
“而這裏的地頭蛇花臂,雖然不算是一個好人,但也不算是太帶惡人。”
“怎麽說?”
楚河聽到這裏覺得這裏麵應該是還有內情,然後詳細的詢問了金子一遍,最後才陷入了沉思,擺了擺手,讓金子先離開,自己思索著接下來要怎麽辦?
雖然金子說的話給了他一些觸動,但是他還是不可能會動搖自己本來的想法,所以楚河當天晚上,就找到了那些小混混經常會去的那一家酒吧。
這家吧就是這裏的地頭蛇,花臂的場子,花臂經常會在這一家酒吧裏出沒。
這裏的酒吧顯得有些氣氛糜爛。
是那種最low的酒吧。
燈光五光十色,音樂震天響,舞台裏群魔亂舞,搖晃著頭和屁股。
楚河僅僅看了一眼,就不願意再多看了。
他對於這些沒有任何的意思。
而他順利的在這群妖魔鬼怪之間找到了自己想找的那幾個小混混,雖然當天他隻看了一眼那幾個小混混蛋,是因為他們說的話,楚河還是記住了他們的臉,不要小看一個修仙者的記憶力,楚河記的牢牢的,完全沒有任何的忘記。
那群小混混在不停的喝酒,坐在卡座上,然後對舞台裏的女人們指指點點。
他們的臉上流淌著邪惡的笑容。
楚河僅僅隻看了一眼就有了想法。
他跳窗戶進入酒吧的後台,迷暈了一個服務生,然後穿上那個服務員的衣服,端起來一個托盤,裏麵是五光十色的雞尾酒,他直接在這些酒杯中撒下藥粉。
這些藥粉的作用非常可怕,是楚河一直都會隨身攜帶的,倒也不算是用來防身。
隻不過擔心有些時候會用到,所以一直都待在身上,反正也不占地方。
現在好了,這不是用到了嗎?
而這些藥粉的作用會大概在不短的時間內發作,讓喝下這些藥粉的人變得四肢無力,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直接就變成了一個弱雞廢物。
而且還會對生育能力有影響。
也就是說他們以後再也硬不起來了。
這樣的藥粉在楚河的師爺的師傅,曾經的那一代,其實一直都是用來提供給皇宮裏的。
用來給皇宮裏當做去子孫根的藥。
隻要服下這個藥就不用疼痛,直接就報廢子孫根,而且嗓音也會變得特別尖銳,變成一個太監。
變成太監對這些小混混的懲罰來說還是太少了,不過短時間內,楚河也想不出來太好的懲罰。
對這樣的人出手,楚河完全沒有任何的愧疚感。
如果說報官的話,像這樣的小混混早就已經不知道蹲了多少次大獄了。
他們一個兩個身強力壯的,又怎麽會在乎自己是不是又要蹲監獄了,說不定還覺得像是回家一樣溫暖,而且還不用交錢就能夠白吃白喝。
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自己出手,他有著自己的行為準則,不會濫殺無辜,但也不會錯殺一個。
退一萬步來講,反正楚河又沒有殺死他們,隻是防止了他們以後再進行做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