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給他們端上去的酒,他們完全沒有懷疑是不是有任何的問題,哪怕那並不是屬於他們的酒。
有一個小混混還想說是不是上錯了,但是旁邊的人,立刻就拉住了那個小混混。
在震天響的音樂中,兩個人用力,但是盡可能的保持著小聲的交談。
有一個混混語氣中帶著疑惑:“你拉著我幹嘛呀?這酒很明顯就是上錯了呀。”
那個小混混的語氣中帶著鄙視:“你是不是傻呀?上錯了就上錯了吧,又不是我們拿錯的,他上錯了,那是扣他的工資,反正跟我們沒有關係,喝就對了。”
那個小混混這才恍然大悟。
“對對對,喝喝!”
他們完全沒有起任何疑心,直接就把楚河端上去的那些酒一掃而空。
酒過三巡,幾個人還保持著勉強的清醒的時候,酒吧的老板地頭蛇派人找到了這些混混,把他們請到了二樓的包間裏。
說是請,但其實也就是命令罷了。
一聽說是地頭蛇要找自己幾個小混混,立刻清醒過來,跟在酒吧老板拍過來的人的屁股後麵,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的趕緊上去。
其實他們以前也不會有這麽小心翼翼,但是這不是做了一些不能告訴別人的事兒嗎?
“你們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花臂坐在老板椅上,老神自在的詢問這些小混混,他的上衣沒有穿,露出紋了九紋龍的胸口,還有胳膊上的花臂。
是一個非常健壯,有的健子肉的男人。
小混混們立刻說:“老板,你就放心吧,最多還有三天的時間,我們就能夠拿下孤兒院,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
“是嗎?”花臂的語氣有些高興。
小混混肯定點頭。
“沒錯,沒錯。”
地頭蛇感覺非常高興。
雖然他這麽做確實有點兒不道德,不過也算不上是太有問題。
畢竟他可是已經說了自己可以出20萬買孤兒院的地皮市場之後再加上10萬塊錢,而且還會在這群孤兒們搬遷的時候,動用自己的勢力幫他們尋找合適的地方,弄出來新的孤兒院。
他也想好了,這一下子就變成十倍翻倍的錢拿著,他雖然不會感覺到心虛,但是孤兒院裏的孩子們到底都是未來的下一代,所以等到自己拿到拆遷款以後,會把拆遷款騰出來一部分用在孤兒院的修繕,還有給那些孤兒們豐富生活上。
他覺得自己提出來的這個條件,應該不會被拒絕,如果拒絕的話,那麽等到孤兒院拆遷的時候,這個院長的手裏又沒有錢,拆遷款又不可能一下子下來,這些孤兒們就要無家可歸了。
而自己也能獲得利潤,指出了大概四五十萬收購孤兒院,一拆遷就能夠拿到好幾百萬。
而就在這時,門口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花臂讓敲門的人進來,進來的人是一個保鏢,他的手裏拿著一張紙條。
“怎麽了?”花臂詢問。
保鏢說:“老板,這裏是有一個人讓我給你的紙條。”
“什麽紙條這麽神神秘秘的,拿過來給我看看。”花臂聞言,有些狐疑的伸手接過來。
他把紙條在自己的手裏打開,看著上麵的內容先是有些不可置信,隨後就睜大了雙眼,第二次看了一遍紙條上並不長的內容,隨後臉色立刻就黑了下去。
但是花臂什麽都沒有說,反而是把紙條捏在了手裏,他想把紙條送進來的自己手底下的保鏢。
“這個紙條是誰送進來的你知道嗎?”
保鏢是負責給這裏的酒吧看場子的門口保鏢。
他搖了搖頭。
“不知道,老板隻能看出來是一個男人,而且戴著口罩把這個紙條放到了我手裏,告訴我一定要交給您之後就立刻離開了,我想要把他抓住,好好的問問都沒能抓住,像一個泥鰍一樣滑溜。”
“他說老板您看了這上麵的東西可能會不太相信,但您隻要好好的問一問,相信您的眼光,肯定能夠問出來自己不太想要聽到的東西。”
保鏢把自己聽到的話如實進行了轉達,心裏覺得特別納悶兒,什麽叫問出來自己不太想聽到的東西,這是說他們的老板有受虐狂呢?
然而花臂聽了以後,臉色就越來越黑,手裏的紙條也越捏越緊。
幾個小混混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離開,不要撞破什麽大事兒。
而花臂的眼神就已經落到了他們的身上,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們,臉色也黑的像是鍋底一樣,看的幾個小混混忍不住打了一個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