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段老板介紹來的神醫,想必是不會胡言亂語的。”

管家也覺得邪祟之說十分無稽,但也不能駁了楚河的顏麵。

楚河淡淡說道:“所謂邪祟,亦是病理的表現之一,隻需用對藥性,再輔以合適的治療手段,任何疑難雜症都能治好!”

“哼。”

三位名醫中的老者語氣不屑。

“話說得亮堂,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段。”

楚河也不廢話,讓管家取來紙筆,一張藥方洋洋灑灑寫下。

“這是什麽方子?怎麽我們從不曾見過?”

“藥性協和,雖不明其理,但的確是一張好方子。”老者說道。

很快藥材抓好,楚河親自煎煮後,由他親自喂下。

整個過程三位名醫全程旁觀,態度也從最初的輕視、鄙夷,慢慢變成了欣賞乃至讚歎。

藥湯服下,褚先生臉色果然好轉。疼痛暫時消失,但高聳的腹部沒有因此消減。

楚河取來銀針,在床邊擺開。

眾人不由屏息以待。

隻見他一次拈起三根細如牛毛的銀針,手指一彈,銀針便沒入褚先生體內,位置分毫不差。

“鬼指飛針!”

老者神色一震。

另外兩位名醫同樣臉色大變,“那可是早已失傳的古醫術!馬院長所言當真?”

被稱為“馬院長”的老者搖了搖頭。

既然是失傳的古醫術,他當然也隻聞其名。

三人瞪大眼睛,生怕錯過楚河施術的每一個細節。

不多時,十八根銀針全部沒入體內。

楚河運起真氣,手掌拂過。纖細的銀針隨真氣在褚先生體內遊走,最後,楚河合掌一吸,將十八根銀針盡數吸出,握在手中。

褚先生猛地嘔出一口黑血。

“褚先生!”管家要衝上去服侍,被馬院長攔下。

“這些穢物是毒血,非醫者不要靠近!”

在楚河的幫助下,褚先生嘔出大量毒血,臥室一時間腥臭難聞,好在病人的腹部也肉眼可見地消了下去。

數個小時後。

氣色基本恢複的褚先生在另一間客廳招待眾人。

“多謝楚神醫救命之恩。”

褚先生真誠致謝。

三位神醫同樣對楚河態度巨大轉變,“楚神醫醫術通神,相比之下,我們簡直是井底之蛙!”

馬院長更是噗通一聲跪下,引得眾人瞠目結舌。

“楚神醫若不嫌棄,我馬念笙願拜您為師,侍奉左右!”

若不是親眼所見,在場的人恐怕不會相信,醫學界德高望重的馬院長,會跪地拜一個年輕人為師!

而楚河還沒有接受!

他搖了搖頭,“我沒有收徒的打算,不過你們若遇到什麽難題,我可以指點一二。”

這話旁人聽來十分托大,但三人卻感激涕零,差點一齊給楚河跪下。

那邊,褚先生親自送上一張銀行卡。

“這裏是三百萬診金,還請楚神醫不要嫌棄。”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楚河本就為錢而來,倒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褚先生還想請楚河晚上一起赴宴,他是京華市知府,此次康複,自然會有不少名流到場。

哪知楚河果斷拒絕。

“不愧是神醫!”

褚知府見楚河行事毫不拖泥帶水,不由更想結交。

請楚河留下聯係方式後,才讓司機將其送走。

楚河乘車,直奔徐家而去。

此時徐家內,王素素正與一位西裝革履的青年說笑。

這青年乃是上市公司高管,王素素物色的新女婿。

“劉先生,你年輕有為,可不要嫌棄我們家詩雨!”

“阿姨說笑了,詩雨天生麗質,假如能娶到她,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劉振崗說話時,眼珠子都在徐詩雨臉上打轉,差點都要流下口水來了。

徐詩雨雖然不喜歡此人,但為了徐家,也隻能強裝出一副笑臉。

劉振崗正要說起婚期的事,外麵忽然有人闖入。

“楚河!?你怎麽來了!”王素素看清來人,頓時滿臉嫌惡。

一旁的徐強也高聲說道:“你這畜生,見徐家剛有起色,又來壞我們的好事嗎?”

楚河看在徐詩雨的麵子上,不與他們爭辯。

這時,劉振崗也站起身。

“我聽說過你,一個勞改犯,若是還有自知之明,就趕緊滾蛋!不要在我與詩雨麵前礙眼!”

“這裏是三百萬。”

楚河拿出銀行卡。

“應該可以解徐家燃眉之急。”

“按照協議,詩雨還是我的妻子。”

眾人震驚。

王素素第一個回過神來。

“不可能,你一個勞改犯,拿來的本事這麽短時間掙到三百萬!”

“對,絕不可能!”徐強也跟著幫腔。

“就算有,這三百萬也來路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