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眾人質疑,楚河隻是冷笑。
劉振崗忽然說道:“我恰好有朋友在銀行工作,這錢來路正不正,一查便知!”
“好!”徐強連忙說道:“一定要把他繩之以法!”
不出多久,劉振崗便接到回信。
“褚……褚……褚知府?”劉振崗眼睛都瞪圓了。
“怎麽樣?你還敢說這錢來路不正嗎?”楚河冷笑著問。
“不敢!不敢!”劉振崗忙說。
“滾!”
“得罪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劉振崗屁滾尿流地逃了。
留下徐家人麵麵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麽。
最終,還是徐詩雨接過了楚河的銀行卡。
“詩雨,相信我,我很快就會讓真相大白!”
徐詩雨還沒說話,王素素就嘲諷道:“真相大白?真相不就是你害了我們徐家嗎?難道還有其他人?”
楚河並不理她。
而徐強神色閃爍,少見地沒有幫腔。
從徐家出來,楚河接到一個電話。
“楚先生。”電話那頭是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
“你是?”
“你昨天在大街上救了我一命,這麽快就忘了嗎?”
“原來是你。”
“我想請你繼續為我治療。”對方開門見山。
楚河略一猶豫,便答應下來,“好。”
送佛送到西,他沒有理由拒絕。
不多時,他便來到了女孩所說的地址——一座占地巨大的莊園。
進到內部,金碧輝煌的裝飾更是讓楚河感歎,有錢人的品味真是無法理解。
如果說褚先生的別墅幽靜雅致,表現出上位者的高端品味,那麽這座莊園就是把“老子有錢”這個最樸素的風格做到了極致。
浮華的北歐雕塑,滿牆的西洋名畫,就連樓梯扶手都金光燦燦!
女孩身穿華服,在一眾仆人的簇擁下親自迎接。
“我叫林嘉佳。”女孩說道。
見楚河神色古怪,林嘉佳也無奈說道:“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麽會一個人出門了吧?”
楚河輕輕一笑,“你氣色好了不少,隻要再施針一次,應該就可以痊愈!”
林嘉佳領楚河到臥室。
這臥室十分寬敞,一張巨大的紅木床擺在最中間。
經他上次診治,林嘉佳體內已經隻有一些餘毒,楚河讓仆人打幾盆水來。
立刻便有幾個女仆端來金燦燦的水盆,在一邊侍奉。
楚河開始下針,林嘉佳最初有些害怕,但銀針刺下並無痛苦,反而有些酥癢。
過了一會兒。
銀針開始發燙,楚河便將烏黑的銀針抽出,扔進水裏降溫,以新針刺入。
如此循環往複幾輪之後,抽出的銀針不再發燙,也不再發黑。
“你的病沒事了。”楚河淡淡說道。
林嘉佳的確感到身體前所未有的輕鬆。
她震驚不已,不僅是因為這治病過程見所未見,更因為她的病經由無數國內外專家、名醫看過,最多也隻能治標,不能治本。
楚河如此輕描淡寫就治好,簡直刷新了林嘉佳的三觀!
“你的醫術哪兒學來的,為什麽這麽厲害?”小姑娘忍不住纏著問。
楚河不知如何回答,隻能微笑。
林嘉佳性格活潑,很快就換到別的話題。
同時,她讓女仆去取一份禮物,送給楚河做診金。
住在這種奢華莊園的大小姐會拿出什麽禮物,縱使是楚河,也很難不產生好奇。
兩人正說笑時,楚河的手機響起。
“蕭城上門找麻煩,帶的人很多,還開了挖掘機過來!”
打電話來的是彭虎的保鏢。
楚河哪裏還坐得住,立刻起身。
“喂!謝禮還沒拿呢!”林嘉佳連忙追過去。
但楚河牽掛家人,哪裏還顧及這些!
轉眼就消失沒影。
等他趕到家時,恰好看見彭虎派來的兩個保鏢,正與一夥流氓對峙。
這些人不僅手裏拿著家夥,背後赫然還停著兩輛碩大的挖掘機!
那兩個保鏢幾乎是舍身去攔,這才讓挖掘機無法前進。
“快滾開!”蕭城身邊的流氓頭子衝兩人喝罵,“不然一會兒把你們澆上水泥,埋進地基裏!那滋味可不好受!”
如此直白的威脅,當著許多圍觀群眾的麵說出,這夥人可謂是猖狂到了極點。
見楚河感到,一保鏢連忙說道。
“他們想要強拆你家的老房子!”
“楚老爺子已經退到安全位置,虎哥的人已經在路上了!”
“楚少爺請先撤離,我們一定會保護您家的老房子!”
這兩人可真是恪盡職守,楚河心中動容。
“用不著,”楚河的語氣冰冷徹骨,“我會解決他們!”
瞥見楚河,蕭城的瞳孔瞬間放大。
“喂!”他咧嘴一笑,“好久不見,牢裏的日子過得舒坦嗎?”
“這次,你連坐牢的機會都沒有了。”
“因為我會直接送你下地獄!”
麵對蕭城的挑釁。
楚河的情緒瞬間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