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喬絲沁仔細觀察了一陣,笑吟吟的點頭,“看道長的手藝,絕不一般啊!可以的!”

“我突然有信心了!”唐之長歎一聲,“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麽?”

“想什麽?”喬絲沁好奇的問道。

“我在想,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整合,我身邊有用的人越來越多了!”唐之笑眯眯的說道:“以後,大有可為啊!”

“大有可為?!”喬絲沁目光一閃,頗有深意的看了唐之一眼。

第二天清晨,喬絲沁寫完了一張紙條,唐之小心的用蘿卜章蓋上印,最後靜夜用放大鏡仔細的觀察了一陣。

“沒問題,所有細微的地方都沒有問題!”靜夜笑吟吟的說道。

“完美!”唐之滿意的點頭,“能做的我們都做完了,剩下的就是看天意了!”

一邊嘟囔著,這貨把這些紙條小心的塞進竹管裏,再像原來那樣用麻繩捆好,最後一個一個的捆在鴿子腳上,把他們放飛了出去。

看著這些鴿子騰空而起,唐之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明顯了。

這群鴿子一起飛上了天空,臥底鴿排在第一個,後麵是其他小弟,那個年輕的幻想鴿子就在他身邊,一臉討好的問道:“大哥,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嘖,你是不是傻?!”臥底鴿一臉不屑的說道:“之前老大不是都已經吩咐過了嗎?咱們先飛回去送信兒,不過記住了,不能一起飛回去,等一下在那附近先停留一段時間,咱們算一個時間,分開一個一個的回去,回去的時間太統一容易引起懷疑!知道不?”

“知道了!”幻想鴿滿臉感慨,“老大不愧是老大,這些事情都想好了!”

“那必須的!沒點本事,怎麽敢放心的跟著人家?”臥底鴿振了振翅膀,“記住了,分開回去,別漏了底,不然老大饒不了我們!你們可想清楚了,這附近的老鷹和貓頭鷹什麽的都聽老大的,想要收拾我們,除非我們一輩子在窩裏不出去,不然誰都跑不了!”

一群鴿子答應了一聲,咕咕叫著飛向了須彌山。

……

須彌山,玉蘭教營地。

營地裏的氣氛算不上太好,多少有那麽一點壓抑,其實這也是正常的,之前的一次襲擊讓玉蘭教元氣大傷,而且還沒留下多少人,教徒本來多少恢複了一點的士氣再次受挫,看起來一個個慘兮兮的,無精打采的同時還有點戰戰兢兢。

須彌洞議事廳裏,葛先生怒發衝冠,大聲咆哮,“這件事難道就這麽算了!?”

“葛令主……”右護法臉色也有點難看,“這件事不是就這麽算了,而是,而是……”

“而是什麽?”葛先生表情嚴肅的看著右護法,“請護法告知我等!”

“唉!”右護法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長歎了一聲,搖了搖頭。

“可以了,葛令主!”方夫人在一邊冷冰冰的開口說道:“注意一點,想清楚這是什麽地方!”

“就是因為我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我才無法冷靜下來!”葛先生回過頭來,死死地盯著方夫人,“方令主,神教的駐地被人打上門來,不但傷了我們那麽多人,而且還搶了我們的藏寶室,這是什麽?這是恥辱!難以抹滅的恥辱!”

說著,葛先生向後一指,大聲說道:“各位現在出去看看,看看我們的教徒都是什麽樣子!一個個宛如行屍走肉!身上的精氣神就像是被人一下掏空了似的!再這樣下去,我們神教連在這裏立足都辦不到,還說什麽複興?!”

“葛令主!”左護法在一邊揉著眉心說道:“稍安勿躁!”

“我安不下來!”葛先生大聲說道:“各位,我們必須有所動作了!如果無法重振神教的威風,那我們不如今天就散夥得了,把東西分一分,各奔東西!”

“夠了!”方夫人用力一拍桌子,大吼了一聲,“葛令主,注意分寸!”

方夫人這次帶著人衝殺在前,力挽狂瀾,在玉蘭教裏的威望上升了一大截,葛令主看到她也有些忌憚,於是閉上了嘴巴,臉色陰沉的看了方夫人一眼。

“好了,葛令主!”左護法冷冰冰的說道:“你在這裏吼也沒有用!你總要拿出個辦法來啊!”

“辦法也有!”葛令主冷冰冰的說道:“九重塔的塔主現在就在那座小縣城裏,就住在車馬行中。隻要我們出手給他個厲害看看,就足以彰顯我們神教的能力了!”

“不可取!”左護法搖頭,“現在我們的實力不能把事情鬧大了,如果引來朝廷的目光,那事情就會變得更麻煩!”

“對!”右護法點頭,“幾場械鬥還算是小打小鬧,官府方麵為了自己的政績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如果我們大規模攻擊車馬行,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九重塔又不是傻子,會乖乖的讓我們打,到時候紛爭一起,事情越鬧越大,地方官員就算想要隱瞞也隱瞞不下去了!”

“何況,這後麵還有玲瓏天的影子!”方夫人淡淡的說道:“不然的話,為什麽九重塔要帶走那個玲瓏天的少主呢?!”

涉及到九重塔和玲瓏天兩大勢力,就算當初鼎盛時期的玉蘭教都要考慮一下,何況現在的玉蘭教。

“難道我們就這麽眼睜睜看著不管了?!”葛令主咬牙切齒的問道。

突然,他心中一動,想到了一件事情,“對了!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或許可以利用一下!”

“什麽事情?!”右護法問道。

“我聽說,這次九重塔的塔主在這裏坐鎮,其實是為了一條走私線路!”葛令主表情嚴肅的說道:“他們可能會利用這條線路來運送某樣東西!這種東西十分重要,讓這位九重塔的塔主都到這裏來了!”

“嗯?!”左右護法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對他們要運送的東西下手?!”右護法看著他問道。

“不錯!”葛令主獰笑了一聲,“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