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在進門風鈴響聲的同時,一把類似於鎖被合上的聲音也是如此清晰,“什麽啊!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最先反應過來的黑瞳跑到了門口了,可是留給她的卻隻是一把鎖住了大門的鎖,和歐陽館長那張帶著懸念的笑容。
“嘿嘿,為了怕你們不守誠信,先就這樣委屈下你們了,放心吧,辦完那點事,我們就馬上回來。”還未等黑瞳有開始吐槽的機會,歐陽館長便拉著千惠往出學校的那個方向走去,至於被拉著的千惠,也隻能用著一種同情的目光望向黑瞳,好似在告訴自己的好姐妹,其實她現在也是身不由己。
“混蛋!死肥豬!臭老頭!快開門啊!”毫無不顧及任何淑女形象的黑瞳,在使勁拍門的同時,還用上了各種問候歐陽館長稱謂的話語,以至於到了徐子墨都不太聽的慣的地步。
“喂~你夠了吧,怎麽說話越來越不靠譜了,難道老師沒教你講文明懂禮貌嗎?”盡管歐陽館長的做法再怎麽讓人無法理解,可是畢竟他們之間存在的那層關係,是外人並不可能明白的,眼下黑瞳還當著自己麵,這般毫無忌諱的辱罵著,作為旁聽者的徐子墨,又怎會受的了呢。
剛好有氣無處撒的黑瞳,正好調轉目標,“你這是在教育我了?嗬嗬——還真不知道誰一天說話不靠譜,誰整天不懂文明講禮貌的去給老師上教育課呢。”
“你……”徐子墨怎麽也沒想到,黑瞳的一句反話,竟然會把自己給堵死,但其中又並未說的不無道理,“我……我隻是在同老師講道理罷了。”
“講道理?”黑瞳隻覺好笑道,“是不是同你一樣喜歡寫小說的,都會有愛同人講道理的習慣?有的時候……我真心想問上像你這類人一句,你講的到底是道理呢?還是僅僅隻是為了給自己辯護,讓別人隻是單純的認為你是對的,而自己是錯的呢?”
“我……我隻是在用事實說話罷了。”黑瞳強勢的態度,讓徐子墨自覺有著想逃避話題的覺悟。
“事實?好好想想你這一個多月的所作所為吧。”
“我今天怎麽你了?我有至於像你說的那麽差勁?”
“差勁?”黑瞳有些無奈的感覺到,眼前這家夥簡直已經把自己想的太過於完美了,以至於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同差勁相比較,你簡直隻能算無知!”
“我無知?那你又算什麽呢?愚蠢?蛇蠍婦人?”平時就很不爽黑瞳的徐子墨,卻是早就在其他同學背後聽到了些關於黑瞳的壞話,而且這些壞話還是黑瞳心知肚明的。
“你——混蛋!”黑瞳指著徐子墨就要發作,可不知為何,一種莫名其妙的憂傷感頓時湧上心頭,她不明白這算什麽,隻是對方可能確實說中了些什麽。
“呃……你怎麽啦?”見黑瞳不知為何一下蹲在了地上,似乎還
透漏著一種很傷心的架勢,“我……好像沒說你什麽吧?你也不至於這個樣子吧?難道是身體不舒服?”
徐子墨很是小心的走到黑瞳身邊,生怕自己剛才所說的會不會有些太嚴重了,搞的這個小女生突然想不開,做點什麽傻事之類的。
“滾開~”
徐子墨眉頭一皺,卻是被黑瞳這個生冷的詞匯給逼退了幾步,看來剛才他所說的,確實觸碰到了黑瞳底線,這也算是證明了一點,女人心海底針。
學校外三十二號轉角咖啡店。
“館長……為什麽今天會有想要請我喝咖啡的心情啊?”從剛才到現在坐下,直到此時服務員已經把一杯素奶咖啡放在千惠麵前,她還是一頭霧水不解的看著歐陽館長,真心不知道這老頭子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歐陽館長高深莫測般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難道你不覺得他們兩個很合適嗎?”
“哈?”千惠近乎有些驚恐的神色,真心敢再多想“合適”到底有著怎樣的隱諱,似乎就連館長出門後上鎖的那個步驟,她都沒敢再多往下想些什麽,僅僅隻是慌張的起身做出準備要走的架勢,“那什麽……我突然想起館裏還有些事情得必須我去做的,今天就謝謝了,我……我先走了!”
千惠還未轉身邁出步子,便被歐陽館長攔下,“怎麽?連和老板說下話的時間都沒有嗎?還是說……你在擔心那個小姑娘?”
“我……難道你不覺得你這樣做……有些怪異和過份嗎?”盡管對方是自己的老板,可眼下很是擔心黑瞳安危的千惠,也顧不得這麽多了。
千惠的擔憂和無禮,歐陽館長並不在意,隻是麵帶微笑的勸服著她先坐下來,“你是不是因該給我個機會解釋下呢?真不明白,為什麽你現在這代的年輕人,凡是想任何事情,都會往壞處想呢?難道都有些被迫害妄想症?”
千惠有些遲疑道,“難道館長的意思是……”至於自己是否會意錯了對方意思,千惠也覺得這種事情是不太好說出口,隻是剛才自己單一的思路,又並未聽別人解釋些什麽,就單純的下了結論,一件事的好壞,自己僅僅隻是選擇了一條比較奇葩而又不正常的道路,這讓現在能夠有心平氣和機會坐下來的她,又有了一次平和的考慮機會。
麵色越露尷尬的千惠,在經過了一小會兒的思考過後,才暗自好笑到自己剛才所想的那些,是有多麽的讓人感覺可笑,首先不說歐陽館長說的那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就算單獨把黑瞳和徐子墨關在一個圖書館又如何呢?那也僅限於是黑瞳可以無條件的欺負徐子墨,從任何角度上來分析,千惠都能有著各種理由相信,徐子墨就是傳說中的廢材男,之所以能夠在學校裏活的如此安逸,過多的原因便可能是因為歐陽館長,和他那張超級耍賤的嘴。
“怎麽
?看來你好像有些想明白了是吧?”歐陽館長見風使舵的問到,近乎有種沉冤得雪的感覺,“我是不是因該再多請你吃個什麽甜點?好深刻的感謝你對我的理解呢?”
千惠不屑的看了歐陽館長一眼,假如生氣的說道,“什麽嘛,一個大男人,還是這麽一個留著胡子的老男人,至於像個小姑娘這麽小氣嗎?您倒是好意思和我這種小女人說這些寒磣話嗎?40多歲的人,156歲的小孩脾氣,真心不明白你和那個徐子墨到底有什麽區別。”
“嗬嗬,你這小丫頭現在嘴巴是越來越像刀子了啊。”
“那是,不厲害點,指不定天天都被你們欺負呢。”
歐陽館長沒轍的搖了搖頭,看來在言語上的鬥爭,他是越來越說不過這些理論派的年輕人了,“好了,好了,我說不過你。”
“哼~那是肯定的了。”千惠越顯得意的冷哼道。
“你覺得他們兩個會有什麽特別之處?”玩笑過後的歐陽館長顯得特別認真,那張同之前不太一樣的嚴肅麵龐,仿佛是在告訴千惠,現在的我並沒有要同你開玩笑的意思。
千惠其挑眉頭的想了想才說道,“如果……真的要說特別之處的話,那他們的那股歡騰勁算不算呢?”
不管歐陽館長是否明白千惠所說的意思,對於千惠自己來說,她很佩服這二人的自愈能力,不管現實如何對待他們,這兩人都好像是堅強的飛蛾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撲向火焰,也許他們的所作所為並沒有得到他人的認可,但最起碼他們的努力付出,確實是得到了同等的回報。
“歡騰……嗬嗬。”千惠口中所謂的歡騰,在歐陽館長看來,那隻不過是兩孩子的調皮表現,可作為大人的他,卻也深知這種孩子的天性,是不能抹殺掉的,即便是一個人成長到了他的這種年齡,外人也是不能有任何理由去剝奪它們。
“好吧,我或許隻是想說,這個兩個家夥有些太天才了不是嗎?”
“天才?”雖然歐陽館長口中的這個天才詞匯,千惠倒是很清楚是個什麽意思,但一向愛多想的她,卻又忍不住的想要多懷疑下,對方要說的會不會還有別的意思呢?
歐陽館長點了點頭,“從去年的時候,我就開始注意到黑瞳的學習成績了,一開始我還僅僅隻是認為這孩子是理解能力好,但到最近我才隱約發現,她學習的時候有個毛病,一定要是在沒人的情況下……就像是別人說的無師自通那般,而這孩子,恰巧一定就要這樣做,才能保證個人的學習質量。”
千惠有些不太明白的皺起了眉頭,“館長……我可否弱弱的那句,你到底想要說什麽啊?”
“啊?你難道不懂我在說什麽嗎?”
腦袋甩的像撥浪鼓一般的千惠,壓根就沒明白過來歐陽館長到底想要表達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