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變臉,一邊的護工都看傻了。
哦,這也難怪人墨總要把她的孩子拿掉了。
“我最不喜歡別人威脅我了。”墨遠深說。
“合同也簽了,籌碼也給你拿走了,你現在突然翻臉不認人,這麽大個墨氏集團,你為什麽說話不算數?”鄭煦溪的話讓墨遠深聽起來很難受。
“行啊,你先把身子養好了,能下地走路了,我們就去領證。”
“真的嗎?”鄭煦溪的眼睛都在發光,“我的手機……你可以讓阿洛他們還給我嗎?”
“不可以。”墨遠深一聽就知道鄭煦溪要做什麽,“我隻是讓你嚐一嚐那天白夕瑤是什麽感覺而已。”
“可是我沒有拿掉她的孩子!”鄭煦溪感覺自己要瘋了。
“那是我和她的孩子。”
“難道你拿掉的就不是我和你的孩子麽?”
“我和你……就不能有孩子。”墨遠深看著這樣的鄭煦溪,“你之前傷害白夕瑤的我不追究,現在的法律,我不能殺你,也管不住你,我隻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找白夕瑤的麻煩了。”
“所以……”
“沒什麽所以……鄭煦溪,現在法律管住了我,如果我願意,我現在把你流放到哪個國家去,是死是活,我不敢跟你鄭家保證了!我墨遠深現在還不把鄭家放在眼裏!”
鄭煦溪聽了墨遠深的話,倒吸了一口涼氣:“憑什麽……憑什麽就是白夕瑤?她那樣不擇手段,你怎麽還對她……”
“你記住我說的。”
墨遠深不想和鄭煦溪解釋,“護工呢。”
“我在這,墨總。”
“好好照顧她,她想幹嘛就滿足她,要死,也讓她去死。”說完,墨遠深沒再留下任何,帶著阿洛和庫米就出去了。
墨遠深一出醫院,坐在車上,突然好想,好想給白夕瑤打個電話。
可是,他無論怎麽打,對方都是暫時無人接聽。
就連微信,也早就被白夕瑤拉進了黑名單。
他是不是就不該在那時候要跟她離婚呢?
墨遠深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有這樣的念頭,但那時候,離婚確實是保護白夕瑤最好的方式了。
那天他在鄭煦溪的島上查看過了,有蛇的地方,都在鄭煦溪的私人地圖上被標注。
實驗室裏,各式各樣的蛇毒被裝在精致的小罐子裏,幾乎每一種蛇毒,但凡沾染上一點白夕瑤,白夕瑤就毀了。
她那麽愛漂亮,他怎麽可能讓白夕瑤受一點點傷。
墨遠深深呼吸,讓自己不是那麽疲累。
彼時,在家的白夕瑤,一邊吃著下午茶順便跟桃子來了個遠渡重洋的視頻會議。
關於工作室四個男孩的包裝想法,桃子也進行了逐一匯報。
“老板,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不該跟我說的,你就不會說該不該了。”白夕瑤最不喜歡聽見這種話了,好像她有多不想知道似的。
遠在國外,最害怕的就是公司有事她不知道。
“吳逸辰早上找我借錢,說要借十萬,我一下子沒有那麽多,就先給了他五萬。”
白夕瑤倒覺得不是很在意:“他有說要做什麽麽?”
“說家裏有急事,需要用錢。”
“行,我先給他打個電話。”
白夕瑤先把桃子的電話掛了,馬上在微信裏找到吳逸辰,立馬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沒想到,吳逸辰居然把視頻電話改成了語音通話。
可就算這樣,一接起來,白夕瑤還是聽見了吳逸辰的哭腔。
一個男孩子,大晚上的,居然哭了。
“老板。”
“逸辰,你怎麽了,我聽桃子姐說,你家裏出事了,為什麽不直接跟公司說?”
“我不知道誰可以幫一下我。”
“到底怎麽了?”
“我的奶奶生病了,要一筆錢,我父母都是工人,每個月就那麽一點工資,現在為了治奶奶的病,爸爸要把房子賣了,可是媽媽怎麽也不同意,說要和我爸爸離婚,把房子賣了分錢給我。”
“需要多少?”白夕瑤現在覺得,在生命麵前,錢都是小事。
現在吳逸辰正在比賽中,如果因為家裏的事情影響到比賽的成績,不管是為了他自己,還是公司,都是特別得不償失。
“現在要交十萬的手術費,昨天桃子姐已經借我五萬了。”
“我一會轉給你。”白夕瑤鬆了一口氣,“這種事情你應該早點告訴我,我不隻是你的老板,還是合作夥伴,你就是廠牌,你出事了,我怎麽和其他三個交代?”
“謝謝姐。”
“行了,趕緊去訓練……別人都在訓練,你躲在角落哭算什麽,多大的人了。”白夕瑤埋怨了兩句。
“謝謝姐。”
掛了電話,白夕瑤趕緊給吳逸辰轉了五萬。
桃子再次接聽起白夕瑤的電話,白夕瑤歎了口氣:“明天去醫院買束花和禮品,問問吳逸辰奶奶醫院在哪裏,代表公司去看望看望老人家。”
“奶奶生病了?”
“是的。以後這種人文關懷,你和徐芝芝都要做起來,現在讓人家小孩大半夜不訓練,在那因為錢的事情緊張,算什麽事,我們又不是缺錢的公司。”
“你傻啊,我們也不是慈善機構,要是每個藝人都來借錢,我們還不如去開擔保公司。”
“就你話多。”白夕瑤聽了桃子的話,沒好氣,抬起頭看著視頻那頭的她瞪了一眼。
“老板,這幾天比賽,我都沒有看見墨遠深來電視台,本來我聽編導說,墨遠深是要出席第一天的比賽觀賽的,可是……”
“不關我的事。”白夕瑤吞了吞口水。
“我聽別人說最近她和鄭煦溪走的特別近……你說他們是不是……”
白夕瑤不想聽見這兩個人的名字,有點不耐煩:“喂,桃子,你多尊貴一經紀人,現在怎麽變得跟狗仔一樣煩人了?”
“職業病職業病,我還不是為了你好麽?”桃子覺得有點尷尬,“雖然你和他離婚了,但是我相信感情還在……你可別不承認,你說過我像你,你在想什麽,我可門兒清。”
白夕瑤鄭重其事地看著視頻裏的桃子:“桃子小姐,我再一次提醒你,除了我們工作室四個美少年的名字,我不想再從你的嘴裏,聽見其他人的名字,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