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姬存希滿意笑道:“隻要解決了那該死的小崽子,任由宮家如何掙紮,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被我逐步蠶食!”

影一:“恭喜主人大事已成!”

大事已成?

報一絲啦。

我張全不答應,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絕對成不了這事。

已經離開的張全,麵色毫無興奮,有的隻是凝重。

心思通透的他已經能夠肯定自己在姬存希那,頂多也就是棋子而已,並沒有多大的作用,也不可能接觸到真正的機密事件。

但並不妨礙,他留了一手。

——竊聽器!

沒錯,就是再普通不過的竊聽器,卻成了真正的功臣!

像姬存希,包括崽崽這樣的修士,對自己都有著百分百的自信,覺得任何事物都逃不過自己的掌控。

監視器?

我有千裏符,一眼千裏,還需要監視器這樣的東西做什麽?

竊聽器?

我有隔牆順耳符,需要竊聽器來做什麽呢?

諸如此類,比比皆是。

所以,他們通常會忽略些再普通不過的東西。

好比剛才張全留下來的竊聽器,姬存希壓根就沒有發現。

也就導致他們的交談,全然被張全收入耳中。

臉色不由震怒:“沒想到他們竟然想要在極寒天山埋伏小天師,簡直是無恥之尤,卑鄙至極,可惡啊!!!”

“不行,我必須要盡快將消息告知小天師,不然為時晚矣!”

張全沒多想,快步朝著宮家的方向跑去。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躲藏在陰暗處的扭曲的影子,已經將他的行動盡數看在眼裏。

……

宮家!

座落在夜幕裏的龐然大物,靜悄悄的,好似已經沉睡。

但隨著張全的到來,霎時燈火通明。

穿著睡衣的宮家眾人,身旁是兩隻宛若卡通玩偶般軟萌可愛的崽崽,睡眼惺忪,顯然是剛才才被喊起來的。

張全“哎喲”一聲,撲了過去,趴倒在崽崽腳步:“我的小祖宗喲,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麽還睡得著的?”

姩寶揉著奶眸,小奶音裏都帶著困倦:“張全,我好困呀~”

人在何時最困?

不是犯困的時候,而是在你睡著時,被喊醒的那一刻。

那時,你會發現,就算是天塌了也阻擋不了你繼續睡。

這不,張全還沒說出第二句,崽崽小身子一歪,直接倒頭睡去。

沒等張全再喊,宮家眾人阻止道:“行了,你就讓她睡吧,你有什麽事跟我們說,我們會通知崽崽的。”

也就隻能這樣了。

盡管沒在小天師麵前邀到功,但在她家人麵前表現表現也不錯,這樣想著,張全心裏也好受起來。便將今晚發生的事情竹筒倒豆子般講了一遍,然後說道:“資源整合,建設集團,相信你們肯定有辦法的應對。我擔心的就是他們在極寒天山的埋伏,如此信誓旦旦,肯定是沒有辦法避免的,就是不知道小天師能否安然度過了。”

“要不就算了吧,也不是非去不可。”

張全可不在意什麽沈溫辭不沈溫辭的。

他從始至終忠誠的都隻有崽崽一人而已。

崽崽的安危,才是他最在意的事。

眾人聞言,臉色也都有些難看。

是沒想到,姬存希竟然喪心病狂到了這般地步。

極寒天山這樣的險要之地,都已經夠危險了,她居然還要設伏,真就離譜!

說是如此。

但真要不去,也不可能。

沒有天山雪蓮,沈溫辭的結局必然無法改變。除非她願意頂著姬存希的臉生活,但那可能嗎?

怕是宮商堯首先都接受不了。

“好辣,沒事的,我可是很厲害噠。”

忽然,軟綿綿的奶音響起。

眾人望去,就見著眼睛半睜半閉的崽崽,像是醒著,又像是睡著般囈語道:“不就是一群壞蛋嘛,看我教訓他們!”

軟軟的奶音含含糊糊的蹦出,張全剛要湊近點聽,“彭”地帶著肉窩窩的小拳頭,便砸在了他這張臉上。

轟!

看似軟綿無力的胖拳頭,實則如雷霆萬鈞,一拳就將張全打飛,重重的撞在牆上,滑落在地,險些沒直接死過去。

嚇得宮家眾人“唰”地一下散開,他們可不想體會一下。

這時,被動靜吵醒的崽崽也揉著眼睛坐起身來,不瞞著皺著小眉頭:“都說了窩好困,崽崽要睡覺,怎麽老在吵呀?”

“我真的要生氣辣!”

宮宴禮急忙過來抱起崽崽,悠著:“睡吧睡吧,沒人會再打擾你了。”

姩寶小眼睛一閉,呼嚕直打,說睡就睡。

所以,躺在地上的張全真就沒人管了唄?

張全:沒有人為我發聲?

隻有張全受傷的世界達成!

……

翌日一早。

姩寶睜開眼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小胖腰一抻,舒服極了。剛撅著屁屁,準備爬下床,小腳一踩,房間內頓時響起“嗷”地一叫。

隻見張全捂著肚子彈射起身。

床邊忽然冒個人出來,崽崽還以為是鬼呢,險些沒有一拳砸在他臉上,好在是及時看清他的模樣,這才沒好氣道:“你怎麽在我旁邊呀?”

說完,這才注意到,不僅是張全,宮家眾人也圍在旁邊,七歪八扭的睡著。

動靜一出,眾人也揉著眼睛醒來。

宮宴禮邊打哈欠,邊解釋道:“崽崽,我們就是在這保護你的。”

姬存希不當人。

他們也就隻能辛苦點,在崽崽睡著,沒有防範之時,來保護她咯。

張全滿臉諂媚的笑容,顧不得肚子的疼,哐哐跑來:“小天師,沒錯沒錯,這就是我提議的,您覺得怎麽樣?”

“昨天晚上看您睡得太死,小的怕你有危險,所以就想著來保護你。”

“你放心,經過我的保護,昨天一晚上,都是平安無事。”

說了老半天,見崽崽都沒啥動靜,張全不由疑惑。

不應該啊。

我都這樣表現了。

她不應該意思意思?

就是沒有高深的術法,賞兩張符紙也行啊。

實則崽崽壓根就沒有聽他在說啥,誰家好人大早上起床,不癔症一會兒啊?

而在癔症期間,腦袋裏其實是沒有大腦的,屬於純放空狀態,外界與我無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