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等到張全叭叭完,好巧不巧的是,姩寶放空的奶眸也悠悠轉著回過神來,呆萌呆萌的瞧著他:“你在說什麽呀?”
張全:“……”
得。
當我沒說。
張全苦笑著臉:“沒事,沒事。”
“沒事你就一邊去吧。”
見著姩寶姐姐醒來,囡囡小屁股一撅,直接將張全擠開,拿著瓶瓶奶和些軟糯的小蛋糕走來:“姩寶姐姐,我們待會就要出發了,你先吃點東西。”
姩寶接過,抿嘴笑著點點頭:“蟹蟹囡囡~”
兩崽在這邊上演著姐兩好,那邊,“彭”地撲倒在地的張全,就跟被人拋棄的,幽怨的小媳婦兒一樣。
他容易嗎他?
又是雙麵間諜,又是通風報信的,可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事。
他就隻是想要……
唰!
兩張迎風飄動的符紙忽然落在他眼前。
籙文高深,紙張精妙,顯然是難得一見的精品。
看著符紙,張全抬頭,又愣愣的看著囡囡:“小小姐,您這是?”
囡囡撇嘴:“以後這樣的事情就不要再煩我姩寶姐姐了,她還沒有精力處理這樣的小事情呢。”
張全僵硬轉頭,看著吃完蛋糕,還有一塊的姩寶,眼裏多是茫然。
就這一頓能吃十塊小蛋糕的勁,是真像沒有精力的樣子?
囡囡圓圓潤的臉蛋一黑:別再看了,再看就不禮貌了。
好在張全也不敢多言,默默收回目光,接過符紙,訕笑著點頭:“小小姐,我知道了。”
盡管沒有得到小天師的真傳,但能抱上小小姐的大腿,也是不錯。
沒搭理他,囡囡轉過身來,拖著肉嘟嘟的下巴,很是寵溺的看著姩寶。
姩寶姐姐要是沒有我,可怎麽辦呀。
……
很快。
陽光在屋外徘徊,天卷雲舒,晴空萬裏。吃飽喝足的姩寶,揉著微微鼓起的小奶肚,滿足的打了個飽嗝,然後站起身來:“囡囡,我吃飽辣,我們現在就走吧。”
囡囡點點頭,很自然的拿起姩寶裝東西用的包包,然後又拿出張符紙,往地上一甩。
轟!
霎時,空間震**,波紋般的扭曲如水麵**漾而出。
看著如此異象,宮家眾人還有些緊張。
倒是張全兩眼放精光,忍不住驚呼:“霧草,空間轉移符!”
最開始的時候,他還在想著極寒天山在遙遠的天際盡頭,小天師要怎麽去。
沒想到,現在就給他漏了一手。
“走吧~”
姩寶笑著牽起囡囡的小手,小短腿往前一踏,踩入光圈的瞬間,兩崽一同消失不見,異象也隨之消失,屋內又回歸寂靜的氛圍,仿佛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過。
拿著車鑰匙回來,準備送送兩崽的宮家哥幾個,都懵了:“人呢?”
張全:“就在你們剛才去拿車鑰匙的時候,就已經走了。”
宮宴禮臉色微沉:“好了,崽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們也別閑著。”
聽他這樣說,宮家眾人也是明白自己將要做的事情。
這兩天,姬存希鬧出來的事兒,不可謂不大。就算不是豪門貴族的人,多少也是有些耳聞。
各大豪門貴族已經準備好建立姬氏集團了,用來對抗GNB集團。
龐然大物間的碰撞,不管結果如何,苦的都是平民百姓。
所以,一時間,這事鬧得人心惶惶,連帶著官方也不得不出來警告雙方。
宮宴禮要說的就是這事:“官方已經在私底下找過我了,如果這事我們要處理的太過,幹擾到了百姓們的生活,肯定會對我們進行壓製。”
身為GNB總裁的宮商堯,點頭附和道:“爸說的沒錯,姬氏集團一成立,就瘋狂擴招,為芒城帶來了許多就業崗位。”
“我們要是真和它鬥的兩敗俱傷,導致那些人丟失工作,責任肯定是由我們來擔的。”
此話一出。
眾人都有些憤懣。
“不是,這憑什麽隻有我們的責任啊?”
“沒這個道理,是她先來招惹我們的,我們隻是被迫反抗而已,這也能怪我們?”
“……”
還是身為金融分析師的老四,宮鑫堯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商業上的事,可沒有講不講理這一說。”
“我們身為芒城的明星龍頭企業,在這裏本來就是一家獨大,官方肯定早就不滿我們一家獨大的行為了。現在見到有人能給我們分庭抗禮,自然是樂得如此。”
畢竟店大欺客,放在這也是同理。
企業的強大,在某種程度確確實實能壓製本地的官方。
而且官方還沒辦法。
誰要當地的發展離不開這些企業呢。
就業崗位、稅收、創造的財富價值等等都是無法忽視的事情。
宮商堯點頭認同道:“老四說的沒錯,我們要是不想被姬氏集團和官方聯合起來壓製,要麽就做的他們找不出來任何錯誤,要麽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姬氏集團做大做強。”
這……
眾人多少有些語塞。
想要解決姬氏集團不是沒有辦法,但是想要找不出錯來,將其解決掉,就很難了。
商場到底隻是披了件光鮮亮麗的皮,實則內裏陰暗不堪。
就在眾人百般無法的時候。
坐在角落處的張全,試探著說道:“那個…要不這件事交給我來?”
“我可能有辦法,能幫你們從內部整垮姬氏集團。”
外表在堅固的堡壘,往往也是從內部最先腐朽的。
眾人扭頭望來:“你有辦法?”
張全皺著眉頭:“有初步的規劃,但具體該如何實施,還得等我回去好好想想才知道。”
宮水堯肅然道:“先說說。”
張全點了點頭:“一家企業最重要的地方是什麽?”
眾人還在想著,宮商堯就已經搶先回答:“財務!”
張全點頭笑道:“沒錯就是財務,隻要財務稅收有問題,這家集團鐵定完蛋。”
宮鑫堯皺著眉頭:“如果隻是財務稅收,那它補交不就好了。”
沒等張全回應,已經想通關鍵的宮商堯,率先笑道:“老四,你是跟崽崽在一起待久了,都忘記常人的手段了?”
“嗯?”
宮鑫堯疑惑看他。
宮商堯接著說道:“你該不會是忘了人們對偷稅漏稅的事情,有多麽的厭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