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哪跟哪!而且別欺負她沒有經曆過不懂,她可是知道的,在上邊的那個是出力的,下邊那個是躺著享受的,這都享受了,平時生活多照顧一下上邊的怎麽了嘛!
對麵的沈玨紓聽到兩人的對話也是有些許的一言難盡,薑肆月這人到底在說些什麽?她跟隨鬱都是達成離婚共識的人了,怎麽可能會上床?不上床哪來的上邊和下邊?
而且她就這麽大喇喇的說這種好嗎?
隨鬱不理,將那些小龍蝦又推到沈玨紓麵前,撂下一句想吃自己剝之後,她就開始剝起了自己要吃的香辣小龍蝦。
她自覺自己對沈玨紓已經夠可以了,之前她打自己都沒有找她算賬,現在還想要讓自己剝蝦給她吃?她隨鬱有這麽不值錢嗎!別人打了自己,還要送上門去給她打另一邊?
不對,上次她就已經把自己兩邊都打了……
見推到自己麵前的那兩盆龍蝦,沈玨紓也沒有任何表示。
而一旁目睹全程的薑肆月表情複雜了一瞬,覺得隨鬱這人帶不起來,這人太直了,這是一點都沒看出自己想要撮合她們的意思嗎?哪怕不是撮合在一起,至少也能緩解一下她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吧?
自覺隨鬱無藥可救的薑肆月往一邊挪了挪,盡量離隨鬱遠了點,免得她這個無可救藥傳染到了自己。
如果被隨鬱知道她現在心裏在想些什麽東西的話,隨鬱一定會氣得臉都紅了,論無可救藥誰比得過她這個戀愛腦加舔狗?她那腦子,說不定哪一天末世到來喪屍爆發,喪屍都不願吃她那腦子!
吃完這個晚餐不像晚餐宵夜不算宵夜的慶祝餐後,三人各自回房,而此時的隨鬱腦子已經有點兒昏沉了,雖然說啤酒挺難喝的,但是配合著各種小燒烤喝起來就又覺得不錯,不知不覺間她就喝完了三瓶。
但是她的酒量,也是真的差。
等她暈乎乎的回到房間後,眼前雖然不至於出現重影的地步,但是目光已經開始有些模糊了,深一腳淺一腳的往浴室走,身上這麽大一股酒味她是肯定不會就這樣上床的。
放水躺在浴缸裏,她舒服的喟歎一聲,感覺渾身的肌肉都放鬆了下來,舒坦得她想就這樣睡過去。
可是隨著水溫漸漸變涼之後,她不得不逼著自己從水裏爬出來,然而一個不穩,腳底一滑……
“嘶!”隨鬱倒下一口冷氣,酒都醒了好幾分,捂著自己撞在浴缸邊上的腰,一時半會兒壓根不敢動。
碰到腰這麽疼的嗎!她以後腰不會要廢了吧!
手機又不在手邊,隨鬱緩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爬起來,可是腰間的疼痛還是讓她稍稍牽扯一下就疼的慌。
這世界是不是跟她犯衝?!
臉上還沒消腫,腰又負傷了!
好不容易挪出浴室,又忍著疼在身上套了件浴袍,打電話給薑肆月,哪知她也不知道做什麽去了,竟然一個電話都沒有接!
隨鬱磨牙,最終隻能自己扶著腰上一步一步慢慢往樓下挪去,心裏打定主意之後一定要在家裏裝個電梯,之前原主怎麽沒想到要裝這個!
好不容易找到藥酒挪上樓時,她在二樓樓梯口隱約聞到一點兒信息素的味道,她心下一凜,腳下的步伐更快了。
這室內就她跟沈玨紓薑肆月三人,除去自己之外,那這信息素隻可能是她們兩人中的一個,不管是誰的,對她來說都沒有任何的好處,Omega的信息素可是會讓Alpha陷入瘋狂的。
在回自己房間的時候,她聞到了信息素的味道越來越濃鬱,甚至於她還品出了信息素底下所蘊藏的暴躁痛苦,像是一隻絕望的野獸在發出痛苦的嘶吼。
隨鬱的腳步一頓,Alpha敏銳的嗅覺讓她分辨出了這個信息素不是薑肆月的,而是沈玨紓……
她臉上開始露出糾結的神色,她轉身看向屬於沈玨紓房間的那個方向,那如同雪崩的信息素還在擴散,而信息素的主人好像也陷入了更痛苦的深淵。
隨鬱有些不解,沈玨紓這是**期到了嗎?可如果**期到了,她沒有抑製劑的嗎?
咬咬牙,她原本是不想管的,可偏偏她又能讀懂沈玨紓信息素裏那無聲的呐喊,促使她不能對沈玨紓視而不見。書中的情節又適時浮現在腦海裏,原主在沈玨紓**期故意不給抑製劑,長時間下來導致她信息素紊亂,**期更是頻繁。
她敲響了薑肆月的門,敲了許久之後,薑肆月才睡眼惺忪的過來給她打開門,有些不滿的說道:“你不是說藝人最重要的形象嗎,你為什麽打擾我睡美容覺!”
隨鬱沒時間跟她掰扯,直截了當說:“你還有抑製劑嗎,去給沈玨紓送過去,她好像陷入**期了!”
“!”
薑肆月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連忙轉身回房拿了一盒抑製劑出來塞到隨鬱懷裏,搖頭拒絕說:“我不行,我不能過去,她一個頂級Omega,我過去了我怕她把我影響的也**了,到時信息素濃度太高,抑製劑又沒有這麽快產生效用的話,那就完了。”
這屋子裏就隻有隨鬱一個Alpha,如果到時需要用到Alpha撫慰的話怎麽辦?她對隨鬱就是純潔的朋友關係,可不想發生什麽事情。
“你就不怕我跟她發生點什麽?”隨鬱咬牙,這家夥是不是忘記了自己是Alpha,而沈玨紓是Omega的事了!
“嗯……相信你的定力!”薑肆月對她做出一個加油的手勢,而且跟她分析利弊道:“如果我也被她影響到**的話,你就隻有一個人,你說說你到時能一下子照顧得了兩個人嗎?”
隨鬱:“……”算她狠!
隨鬱拿著抑製劑,努力忽略掉腰間的酸痛,來到沈玨紓的房間門口,敲門高喊她的名字,然而她除了感受到信息素下愈發暴虐的情緒,根本沒有沈玨紓的回應。
感受到那股暴虐的氣息,隨鬱後勁的腺體突突的跳動著,似興奮似恐懼,擾得她心神不寧。
抬手擰動把手,發現沈玨紓根本沒鎖門之後,她輕輕鬆了口氣,門一開,隨鬱感覺自己一腳踏進了雪山之中,隨之而來的,還有那雪崩來臨的窒息感!
自己的信息素不受控製的逸散出來,好像想要糾纏著起舞一樣,隨鬱咬牙努力控製好自己的信息素,抱著抑製劑抬眸尋找沈玨紓的身影。
然而下一秒,抑製劑掉落在地上,原本就受傷的腰再次遭受到重擊,隨鬱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沈……”隨鬱原本想要怒吼,可是在看到沈玨紓那雙眼睛時,後邊所有的話都被迫咽了回去。
那是一雙怎麽樣的眼睛?濃鬱的仇恨仿佛永遠也化不開,其中又充斥著無盡的暴虐,盯著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獵物。
她隨鬱,成為了一隻待宰的獵物。
尤其是看著沈玨紓張嘴靠近自己時,她仿佛看到了那尖利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