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嫣冷笑了一聲,看著她:“你綁架我,難道就為了割了我的舌頭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什麽目的。”
他們再手段厲害,也不會就地處置了她,他們還想要讓她安分守己的聽話。
“是。”宋瓊站起身子看她,語氣陰狠:“你不是不願意和司舟名正言順的在一起嗎?”
“你現在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覺得賀嶼川會來救你,對嗎?”
“她一時半會兒,可找不到這個地方。”宋瓊看著她,陰惻惻的笑:“賀嶼川喜歡你什麽,你這張臉,還是你這身體?”
“你要是毀了。什麽都沒了,我看賀嶼川還要不要你!我要讓你活的生不如死!”
栗嫣一身的狼狽和紅印,瞪著宋瓊:“你這種陰溝裏的老鼠,就隻會是用下三濫的手段。”
“是啊,你不願意跟司舟在一起,更不願意生孩子,我有的是辦法,現在你在我手裏,我已經安排了醫生,給司舟取精,給你做試管,到時候你懷上司舟的孩子,我看賀嶼川還要不要你?”
“我看他到時候,是會瘋了的找我們報仇,還是不痛不癢的扔了你——”
栗嫣心頭猛的一顫,瞪著宋瓊。
他們的手段令人惡心!
就算懷了,她也不要!
“害怕了?”宋瓊微微的一笑:“你害怕就對了,比起你剛才的無所畏懼,我更欣賞你現在害怕的表情,這樣可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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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房間裏,賀司舟吃了藥,正在取精。
男人的眼神陰狠,滿腦子都是栗嫣跟賀嶼川之間在**坐著那些事兒,越想,越覺得心頭發狂、發瘋。
倘若不是自己不行,哪裏輪得到賀嶼川!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賀司舟釋放了個徹底,取精成功——
醫生進來,綁著栗嫣,拖著她去手術室。
“你們放開我,你們這是犯法的!”栗嫣不斷的掙紮、
宋瓊冷眼看著,聲音也都是冷冷的:“這都是你自找的,也是你逼我的,給你陽光大道你不走,非要跟我陽奉陰違的對著幹,這就是你的下場!”
栗嫣滿目的絕望,她不知道賀嶼川會不會管自己,興許他都不知道自己被綁架。
在賀嶼川眼裏,她或許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
她不管怎麽掙紮,掙脫不開,被強行拖著進了手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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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
賀嶼川坐在車上,手機忽然進來了一條短信——
來自於程瑤,大多是程瑤責罵他渣男的。
同時,還有一條陌生的短信:[不管你信不信,你的母親,在宋家,危在旦夕。]
賀嶼川盯著這條短信,臉色難看,手狠狠的緊了緊手機,母親已經失蹤這麽年了,這是頭一回有人發消息告知母親的動向。
不論是真的,還是假的,他都不會放過。
這時候,屬下來匯報賀司舟那邊的動作。
賀嶼川冷眸微微的沉了沉,聲音冷涼:“派人過去救她,務必保證她的人身安全。”
“帶不回來她,你們也沒必要在這世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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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嶼川的人,很快找到栗嫣所在的醫院。
宋瓊萬萬沒想到這麽快他就派人過來了。
手術室裏麵,不斷傳來女人反抗的聲音。
“賀總說了,讓我們來帶栗嫣小姐走。”
賀司舟冷冷的笑:“賀嶼川算是個什麽東西,嫣兒是我的未婚妻,將來是我賀司舟的妻子,他有什麽資格帶走嫣兒?”
男人微微的沉眉,準備來強硬的手段,可宋瓊早就有準備,瞬間從暗處出來十幾個黑衣人,擋住了他們,宋瓊看著他:“現在是法治社會,我不可能讓賀嶼川三翻四次的綁架走我的兒媳!”
雙方僵持不下,男人眉眼沉沉的給賀嶼川匯報當下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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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
賀嶼川抵達宋家。
他站在宋家的門前,看著宋家的大門,漆黑的瞳孔黑沉沉的,一身的冷沉肅穆,這麽多年來,這是他第一次到宋家。
宋家的開門的傭人看到是賀嶼川來了,連忙進去通報。
地下室內。
宋斯京居高臨下的掐著宋芝寧的下巴,她的衣冠不整,他眸色黑沉深鬱:“這麽多年了,你還是學不乖,反抗有用的話,你就不會還在這裏了。”
宋芝寧眉眼瞳孔,承受了許多年的羞辱和痛苦,她已經人不人鬼不鬼,活著已經是行屍走肉,生不如死了。
可那天那個小姑娘找到她......
她渾身抖,想反抗。
宋斯京看她撲騰,扯著她的頭發,把她的頭往自己的下身按,狠狠的。
“斯京少爺——”外麵傭人傳來聲音:“賀嶼川來了。”
宋斯京眸色冷冷的一沉,停頓下了手中的動作。
宋寧芝心頭也跟著狠狠的一顫。
這麽久了,這是她第一回聽說她兒子來了——她眼神裏瞬間有了幾分神采,不再是呆滯,可光芒又瞬間暗滅了下去。
她現在這副樣子,已經不配再去見兒子.....賀嶼川不會想有她這麽肮髒的母親。
宋斯京陰狠的看著宋寧芝:“你兒子來了啊,你以為你有救了麽?他這輩子都別想找到你在哪兒。”
話音落下,宋斯京狠狠的把她甩到了**,“等我收拾完你兒子,再來收拾你!”
他命令:“把宋芝寧帶去另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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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前宅大廳。
宋老爺子得知賀嶼川來了,連忙出來接他。
“嶼川,這麽多年,你還是頭一回來——”宋老爺子端詳賀嶼川的臉,又驚又喜。
“今日留下來陪外公吃個飯?”宋老爺子試探。
他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宋家。
賀嶼川不跟他周旋,淡淡的看著他:“母親多年杳無音訊,想來已經不在人世,她的許多東西在宋家,我今日來,是來帶走母親的所有遺物。”
宋老爺微微一震,他這意思,完全就是想徹底的跟宋家隔斷一切關係。
老爺子眼神看他:“嶼川,外公知道你恨我,但你能不能聽外公多說幾句,原諒外公當年的所做作為。”
賀嶼川嗓音冷涼:“過去的事兒已經過去,我來,不是跟你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