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姑娘的這句話就像是一支鋼針,紀先生就是那一隻意欲乘風破浪的氣球,當場就就泄了氣,他這才明白過來,怪不得一向保守的她突然變得這麽風情、這麽主動、這麽火爆,原來是故意逗他的,紀先生咬牙切齒地望著這個磨人的發財妹妹,心裏發狠,等你大姨媽走了,看我怎麽報仇。
薄姑娘幸災樂禍地笑眯眯道:“快睡吧,我幫你唱一支催眠曲好不好?”
“不好!”紀先生看著如花似玉的發財妹妹,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卻隻能看不能撲,真是火燒火燎的急切,再一想到她剛才故意逗弄自己,於是就起了報複之心,一把把她抱在懷裏,然後上下其手就胡作非為地在她身上****了一頓。
薄荷也不客氣,也反手在他身上****了一通。
兩個人互相打鬧了一陣,這才安安生生地睡了。
醒來之後,兩人在屋子裏做了一頓柔情蜜意的午餐,你喂我我喂你地吃完了,一起去拿婚紗照,然後回到了紀家。
老爺子和李岩紀伯山一塊欣賞了婚紗照,讚不絕口,一致認為這是一對玉人,將來孩子也肯定漂亮得不得了。
薄荷聽著全家人的口氣,好像自己肚子裏已經有了寶寶,馬上就要麵世一般,頓覺壓力很大。
李岩又對她道:“女人啊,最佳生育年齡就是二十五歲左右,你可得抓緊,我看你挺瘦的,生孩子可能要辛苦一點了。你得吃胖點,紀瀾你別老折騰她,要愛護。”
紀瀾一聽,冤屈得都快哭了,是她一直折磨他啊。
“薄荷,這明年的屬相特別好,你們有計劃嗎?”
薄荷趕緊搖了搖頭。
李岩就道:“現在就開始準備吧。”
薄荷剛想說什麽,紀瀾這邊心裏開始打鼓,他還沒對他媽說協議的事呢,生怕要露餡,就趕緊對李岩道:“你不是說有禮物要送給薄荷嗎?”
李岩就起身去了樓上,不一會兒拿著兩個盒子下來,遞給了薄荷。
“這個是我婆婆留給我的,現在送你,這可是紀家的傳家寶呢。”
老爺子笑眯眯地望著那盒子,表情真是又柔和又感傷:“這是我老母親的陪嫁。”
薄荷心裏頓時覺得沉甸甸的,趕緊小心翼翼地接過盒子。裏麵是個金鐲,上麵雕著龍鳳呈祥,中間還嵌著一顆寶石。樣式雖然老,但看上去很富貴大氣,拿在手裏分量很重,肯定比較值錢。
薄荷謝了李岩,又謝謝爺爺。
李岩又遞給來一個盒子:“這是我的心意。”
薄荷接過來一看是一款鉑金項鏈,式樣漂亮至極,璀璨耀眼。
紀瀾就道:“這個剛好配婚紗,媽你挺有眼光的。”
李岩笑道:“是人家卡地亞的設計師有眼光,我是會花錢。”
紀瀾摟著他媽,笑嘻嘻道:“媽,這次讓你破費了。”
李岩馬上抱著兒子,甜蜜蜜地說道:“媽的錢還不都是你的,跟媽還客氣什麽。”
母子倆親親密密地抱著,看得薄荷都想笑了,紀瀾在家人麵前和在外人麵前,簡直就是兩個人。
薄荷回到家,穿上婚紗,試戴了一下那條項鏈,真是美得讓人驚歎。她想起紀瀾說了破費兩個字,莫非這項鏈很貴?她上網查了下卡地亞三個字,然後就驚住了,心裏開始有巨大的壓力。
她趕緊取下項鏈,仔細放好。心裏更加堅定自己也要努力掙錢,不然隻有別人送自己東西的份兒,自己就沒有能力也沒有實力去表達自己的一份心意,她不能光接受不付出,她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送給婆婆更好的禮物,以示心意。不然老這麽著,她心裏不安,覺得自己是被養的一條米蟲。
過了兩天就是情人節,是兩人商議領證的日子。
薄荷一大早就給紀瀾打電話,說今天肯定人多,還是早點去排隊比較好,紀瀾卻打算在下午快下班時去,免得一直站著等,怕薄荷的腳受不了。
下午四點的時候,兩人帶著證件去了民政局。果然,這天來領證的人特別多。薄荷一看這架勢,頓覺得今天可能領不上結婚證。紀瀾也沒想到自己會這樣,趕緊排隊。幸好,兩人在下班前的最後時刻,終於領上了大紅的結婚證。
走出民政局,紀瀾笑眯眯道:“這下好了,全國聯網,誰也跑不掉了。”
陽光下的紀先生一臉春風,笑得十分英俊。薄荷看在眼裏,甜在心中。再一看身邊的諸位新人,隻覺得自己的丈夫是看上去最最順眼的,最最好看的,真是怎麽看怎麽愛。
兩個人喜滋滋地揣著結婚證,去歡度情人節,再慶賀結婚。
紀瀾早就安排好了飯店。薄荷推開包房的房門,流光溢彩的水晶燈下,是一大叢鮮豔的玫瑰花。紀瀾拉著薄荷的手坐下,先是掏出了鑽戒給薄荷戴上。
薄荷笑得眉眼彎彎的,心裏是從未有過的甜蜜和幸福。
紀瀾又拿出一個小盒子,笑嘻嘻地遞給薄荷。
“老婆,這是情人節的禮物。”
薄荷第一次被人叫老婆,頓時臉色一紅,羞澀地接過來盒子,問道:“什麽禮物?”
“你看看就知道了。”
薄荷打開一看,裏麵是一朵粉色的玫瑰,看上去栩栩如生的很漂亮,薄荷好奇,上手摸了一下,發現不是真的,有一種很絲滑的質感。
紀瀾笑得很含蓄。
薄荷覺得他笑得有點陰險,頓覺得這禮物有點貓膩,於是果斷地拿出來,結果一看這朵花是可以展開的,然後她就發現這朵花竟然是一個小內衣。
薄姑娘當場就臉紅了,險些想把它套到紀先生頭上。
真是用心險惡啊。
紀先生又施施然掏出一個精致的盒子,不懷好意地笑道:“還有一個禮物。”
薄荷打開一看,臉色更紅了,忍不住笑著捶他:“你這個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