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凡皺著小眉頭的將董靜婉和夏光輝的對話內容從頭到尾聽了一遍。

又將夏多多竊聽到的董靜婉和夏心語在家中的對話內容反複聽了兩遍。

“二寶,這段對話內容很重要哦,而且他們說了將我和她自己的孩子掉包了,那她自己的孩子又在哪裏呢?

而且他們還說當年媽咪進錯了房間,是不是就是爹地的房間?

那這麽說,爹地真的不認識媽咪,還被壞女人騙了六年呢。”

夏多多撇了撇小嘴巴,一臉的嫌棄,“爹地好遜哦!

幸好我們的智商不隨他呢,不然豈不是太可憐了。”

冷夜凡輕歎一聲,“總算他也有可取之處,皮囊還是不錯的。”

“大寶說的有道理,不過大寶,接下來你有什麽想法?”

冷夜凡陷入一副沉思的表情,“這種竊聽的內容是不能作為法庭上的證據的,如果我們要幫媽咪為外婆申冤,還是要重新收集證據的。”

夏多多狠狠地說道,“他們真是太可惡了,不但害媽咪,還害得我們一家分離,更害死了外婆和太公,我們一定要讓她們受到懲罰。

讓她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冷夜凡在這種事情上表現得倒是比夏多多冷靜一些,語氣依舊非常有條理地說道,“這種事情,我們出手不合適哦!

外婆和太公的離世是媽咪心裏的痛,媽咪做了這麽多,都是為了給我和外婆太公報仇。

我覺得,手刃仇人的事情還是要媽咪親自出馬,才會讓媽咪多年的心結解開哦。

而且,如果事情都被我們做啦,那爹地就不剩什麽表現的機會啦。

爹地的情商,不推他一把不夠用哦!”

夏多多翻了一下大眼睛,“爹地,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呢!”

……

星輝藥業。

夏光輝壓抑著內心的怒火,重新走回會議室。

會議室內,夏星辰正在和在座的管理人員商討下一季度的工作計劃。

夏光輝此刻對旁人的目光格外的敏感,看到別人看他,總覺得別人的眼中充滿著惡意,在等著看他的笑話。

夏光輝的手緊攥著,心中發著狠,等他將權勢奪回來,今天這些人,他都開了,讓他們知道知道,不用好眼神看他,一樣不會有好果子吃。

看到夏光輝重新走進會議室,夏星辰停止了對大夥兒的工作部署,笑著看向夏光輝,“看你這臉色,應該是已經驗證了我的話屬實嘍。”

“夏星辰,你別幸災樂禍,這個錢既然是由我的戶頭墊付的,那也是我對公司的一份責任心在裏麵。

至少說明我在公司利益的大是大非麵前,有擔當,但是你呢?

你都做了什麽?你回來以後,有真的好好打理藥業公司嗎?

夏星辰,別以為你占了股份多,就可以為所欲為。

我絕對不能看著你,拿在做所有人,自己其他股東的利益開玩笑,作為公司的大股東之一,我也有權質疑你管理公司的能力。”

夏星辰點點頭地道,“雖說你說的這些話,我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但是如果我不證明一下自己的實力,讓你這種小人煽風點火,實在不是我夏星辰的性格。”

夏星辰不屑一笑,“七天內,我會讓星輝藥業簽下一筆六年來,最大的訂單。”

夏光輝也同樣發出一聲冷嗤,“敢跟我對賭嗎?七天前你就是這麽跟我賭的,我可是沒有退縮啊。”

夏星辰嗬嗬一笑,“可你也沒贏啊,用的還不是自己的錢,而非從王大福那個貔貅身上要出來的。”

夏光輝臉色暗沉,想掐死夏星辰的心都有了。

“那不用你管,之後就是我和王大福之間的債務關係,對企業這裏,我也算有所交代了。”

夏光輝這次一定要讓夏星辰和他賭這一把,這是他搞掉夏星辰的唯一機會。

趁著這麽多人在場,夏光輝不怕夏星辰會賴賬,而且,夏光輝才不相信夏星辰能簽到六年來最大的訂單。

要知道,當初他們剛掛上冷司寒這條線時,不少企業都來主動與他們合作,當時不乏大單。

隻是這一年,雖說他們還和冷司寒保持著關係,但是一些人看到冷司寒遲遲不與夏心語結婚,那些老狐狸,便縮小了訂單量,隻是維持著表麵的合作。

無非是在冷司寒麵前撐麵子而已,對公司的氣色幫助也就不大了。

夏光輝不相信,夏星辰剛回國,就能達到他們幾年前的榮光。

夏光輝繼續激將道,“夏星辰,你不會是隻會嘴遁,身為新董事,連這點兒事都做不到吧。”

夏星辰相信她七天之內一定能搞定冷司寒,大不了再加幾頓飯唄,那就是個吃貨。

“好啊,賭就賭,不過賭就賭點大的,夏光輝,你敢嗎?”

夏光輝眯著眼睛的問道,“你想賭什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