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辰自信一笑,看著夏光輝的眼中帶著挑釁,“如果我七天之內不能拿到這六年來最大的訂單,那麽我就將我現在的位置,以及我手上的全部股份全部贈予你。”
夏光輝沒想到夏星辰連這種賭注都敢下,雖然不知道夏星辰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但是如果夏星辰沒有達成目標,那他豈不是就可以成為公司真正的大股東了,到那時,就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撼動他的地位了。
不過夏光輝還沒有盲目自信到心中沒有任何防備,他內心雖然很滿意夏星辰的賭注,但是還是謹慎的對夏星辰問道,“你又想讓我怎樣?”
“到我母親和外公的墳前,跪上一晚。”
夏光輝目露寒光,煩惱地對夏星辰吼道,“夏星辰,你放肆,我可是你的親生父親,你竟然敢讓我做這種事情。”
夏星辰毫無懼意的迎上夏光輝的目光,“不要說親生父親這麽惡心的字眼,別人不知道你當年的所作所為,難道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如果你當年乖乖的,早就是個闊太太了,何必活成今天這副德行。”
夏星辰冷眼的看著夏光輝這種根本就毫無悔意的男人,目光裏染上了寒霜,一字一頓的問道,“夏副總,我的賭注,你敢接嗎?”
夏光輝緊攥著拳頭,眉頭緊鎖,這件事他有點兒吃不準,雖然這場賭注,用金錢衡量的話,那他可是占了大便宜了。
而如果他輸了,跟夏星辰的賭注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隻是夏光輝到現在都沒有忘記夏星辰的母親席若琳和她的外公去世時的那雙眼睛。
那時候,夏光輝看著兩個人臨死時看著他的無聲怒火,和想弄死他,卻又根本拿他沒有任何辦法的表情,夏光輝發出了無數聲的狂笑。
那時候的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勝利者,他們的命運可以被他輕易的玩弄。
但是這幾年裏,每當再不經意間的想起當時的情景,和那兩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夏光輝又覺得背脊發涼,這幾年,他也沒少做噩夢。
所以要是真讓他去墓地,別說跪了,就是待上一個晚上,他也是發怵的。
“夏副總,六年來,你不去我外公的墳也就算了,連我母親的墳,你也一次沒有去看過,到底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還是做了什麽虧心的事情,根本不敢靠近我媽的墳墓?”
夏光輝顧及著會議室裏的一眾人等,這麽多年來,他還從來沒有這麽丟臉過呢。
夏光輝咬咬牙,“好啊,賭就賭,口說無憑。”
“字據為證。”
夏星辰立刻對身旁的助理吩咐道,“立刻草擬一份合同。”
“夏總……”
夏星辰身邊的助理覺得夏星辰的賭注有點兒太不對等了,這樣她也太吃虧了吧,所以想勸阻夏星辰,哪怕她再加點兒更有意義的賭注呢。
“記得注明,如果夏副總不履行合同內容,將撤銷他在公司裏的一切職務。”
夏光輝急道,“那如果你出爾反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