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回到自己的位置,白澤其黑著臉道:“這些天你一直和他在一起?你們有沒有做什麽?”

“我才八歲啊,現在能做什麽!”樊季有些無語。

白澤其不說話了,殷藍鳴和他不同,這人沒原則透了。他擔心的是殷藍鳴對樊季做了什麽,不過既然樊季在他問了以後沒有表現出一點憤怒的表情,至少說明殷藍鳴還真沒對這孩子做什麽,這樣一來,白澤其放了心也就不想再問了。

下麵的拍賣會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中間珍寶閣竟然拍賣了一隻長的十分像地球神話中鳳凰的靈獸,當時樊季就激動了。

鳳凰啊,多厲害的玩意兒啊,所以他眼巴巴的盯著白澤其,最後白澤其妥協將它買了下來。不過拿到後樊季就心傷了,他還是以為是這個修真界的人不認識鳳凰呢,所以價格才這麽低,但事實是不認識的人是他。

這鳥它長的像鳳凰,但是它真沒有一點鳳凰該有的攻擊力,說白了它就給一些愛美的女修士玩玩的,所以在白澤其一句到底是小孩子的話中,樊季徹底心傷了。

最後的靈界令是大頭,各路修士紛紛出手,其中競爭的最厲害的就是白澤其,最近這些年新崛起的三四位散修,太始宮的首席弟子蘇清城,虛龍山脈的代表人,本來還應該有魔穀的殷藍鳴,不過現在他完全是看熱鬧了。

這些散修大多是得了什麽奇遇,但這些修士口袋中的靈石還是比不過有門派傳承的人,特別是白澤其這些人。

至於其它門派的人則是不敢和白澤其他們競爭,笑話,那些散修都是可以打一炮換一地的人,而他們都是拖家帶口的,哪裏敢和這些修真界真正的大頭去杠上,所以到最後基本上就是白澤其那幾人在爭了。

太始宮這次是做足了準備,差點連白澤其都頂不住。不過最後關頭,樊季見他似乎和虛龍山的人達成了什麽協議,反正虛龍山退出了這次競爭,而白澤其報的價碼一下子加大,最後倒是太始宮沒頂住。

將靈界令甩給殷藍鳴,白澤其直接就走人了,倒是殷藍鳴拿到靈界令後,還說了句:“看好那小子啊,鳳情真的很喜歡他啊。”

太始宮的蘇清城一夥人人品還行,就算這次沒拿到靈界令,看到白澤其也沒露出什麽難看的臉色,反而笑著朝白澤其拱了拱手,表示下次再見。

看著太始宮一夥人祭出一艘船一樣的東西快速消失在天邊,樊季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啊,因為剛才主神突然冒出聲音說:“檢測到攻略人物之一蘇清城,完成任務後獎勵積分2ooo點。”

樊季隻能在心裏默默吐槽,主神,我怎麽感覺你是在廣撒網,多撈魚呢。你到底想要我找個什麽樣的人,尼瑪,這會兒功夫,太始宮、白家、魔穀、虛龍山你是一個都不放過啊,你是不是想讓我把整個修真界都禍害一遍,想你就說啊,混蛋!

樊季麵色不愉的在心裏默默吐槽,而白澤其因為被殷藍鳴的一句話陷入了思考,一時間也沒發現樊季的不同。

一時想不出頭緒,但白澤其也不懼鳳情,索性將殷藍鳴的話放到了腦後。

在飛劍上,白澤其突然問道:“在進入白府前你叫什麽名字?”

“咦?家主你問這個幹什麽?”

“回白府後你改回原來的名字吧。”白澤其覺得自己喜歡上的人不應該是白府的一個附屬品,他會努力將這個孩子培養成一個能和他並肩的存在。

樊季對此沒什麽不願的,再說他也不怎麽喜歡白熙這個名子,改回原來的就原來的吧。

回到白府後,樊季本來還擔心這白府說不定現在都鬧起來了,而白鏡童鎮不住場子,沒想到的大家都各司其職,根本沒有一點亂象。

“想什麽呢,我經常不在白府的,這府裏的人都習慣了。走吧,以後你住到雅閣裏去,知道嗎?”白澤其說完直接就走了。

樊季眯著眼看著白澤其消失,心中倒是有些明了,雅閣是白鏡童住的地方,不過雅閣地方很大,它挨著的地方就是白澤其的住處。樊季心中有數,大概這白澤其是忘不了那晚發生的事吧,也好,本來他還以為第一個攻略的人會是溫蘊竹呢,沒想到竟然是白澤其。

回到他原本的那間小屋,裏麵竟然沒人!樊季覺得很奇怪,按理說溫蘊竹應該會在的啊。樊季急了,直接就去找了白鏡童。

看到樊季,白鏡童立刻撲了過來,“白熙,你回來了啊,太好了,我還以為...以為你也不想和我玩了。”說到最後竟然又哭了出來。

樊季現在隻想知道溫蘊竹在哪兒,連忙幫白鏡童抹了抹臉直接問道:“溫蘊竹呢?你知道他去哪兒了?”

白鏡童撅著嘴,似乎對樊季一開口就問溫蘊竹有些不滿,但還是開口道:“上次你被那個討厭的鳳情帶走,父親追了出去。後來你們好幾天不回來,溫蘊竹著急,就來找我,問我你去哪兒了,可我哪裏知道啊。

而這時又來一個叫歐陽昊天的人,他說自己是鳳情的師兄,這次是帶鳳情回去的。他也沒找到鳳情,卻剛好看到了溫蘊竹,說他是什麽純水屬性靈根,是修真的上好資質,什麽都不說就要把他帶走。溫蘊竹不肯,說一定要等你回來聽你的,歐陽昊天就把他打昏帶走了。”

白鏡童說完,樊季傻了,竟然被帶走了,這可難辦了,好不容易和溫蘊竹培養的感情啊,可別因為這次分別又清零了。

想到這個很有可能,樊季就有些心傷。不過白鏡童倒是很開心,因為晚上的時候白澤其就宣布樊季住進雅閣,正式去掉白熙的名字,也就是說樊季以後不是白家的奴仆了,他以後想走隨時可以走。

這當然又激起了下麵那些有野心的少年的嫉妒心,都暗中感歎這樊季運氣好,竟然讓家主把他當成少爺養了。而且最關鍵的是白鏡童少爺性格實在太懦弱了,再加之他又這麽喜歡樊季,這白家以後會落在誰手裏可不好說啊。

換了個地方樊季也沒什麽不適應的,白澤其給他安排了幾個仆人,樣貌都不大好,這讓樊季狠狠的鄙視了一把白澤其。這人被殷藍鳴一刺激,防備意識未免也太好了,他表現出真的這麽饑渴的樣子嗎,看到個好看點的人就想拉人上床?

“樊季,這邊住的還習慣?”在樊季正拿出一本書無聊翻翻的時候,白澤其突然冒出聲音說道。

“我挺習慣的,但家主你能不能不要躺在我**,然後把衣服合上。你不要太禽獸了,我還是一個孩子啊。”

白澤其直接笑了,一把將樊季卷到了**,將人固定在身下。白澤其心情頗好的伸出手在樊季的身上劃拉著,然後及其色/情的舔了舔樊季的臉,“孩子?你好意思說?你自己說說看,那天晚上你對我做的事是一個孩子能夠做的出來的?”

樊季到不怕白澤其對他做什麽,如何插人能夠爽到,白澤其來找他幹什麽!

撲騰著將白澤其的手移開,樊季翻身就坐到白澤其身上,然後伸出手狠狠的在白澤其的胸口處捏了一下。

白澤其進入狀況很快,立刻在臉上就冒出了點汗水,畢竟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雖然因為樊季用藥水,導致白澤其的快感被放大幾倍。

但也有一個壞處,那就是神智有些不清。這次白澤其可是真正在腦子十分清楚的情況下被這麽對待,那種在心理上獲得的滿足遠遠比生理上的更讓他沉迷。

“家主,你覺得被我這樣對待舒服嗎?”

白澤其也有點惱,這孩子明明就是得了便宜還要賣乖,“舒服,很舒服,這樣行了嗎?”

對於白澤其突然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樊季倒是驚訝了下,隨後他倒是也明白了。

照如今白澤其對他的態度來看,似乎是將他當成了自己的伴侶,既然是要一起度過漫長歲月的人,再矯情也就不必了。

再說修真者其實很開放,不少修真者的雙修伴侶都是師徒,甚至還有兄妹的。誰叫修真者的命太長了呢,到時你家裏的人都死光了,誰還知道他們是兄妹啊。

就算生下來的孩子有殘缺,這修真界的靈丹妙藥多的是,弄幾顆過來,這孩子保證活的健健康康的,所以也難怪白澤其一旦明白了自己對樊季的心意,他直接就下手了。

“家主,你今天過來是特意讓我玩你的?”樊季故意將話說的粗俗,因為他知道,像白澤其這種屬性的,這種話更能激起他的欲望。

果然白澤其難耐的扭動了□體,將樊季的身體壓在他的身上,聲音黯啞的說道:“隨你怎麽說,先幫幫我,很難受。”

“我還小啊,光能看不能吃,我很鬱悶啊。”

被樊季突然抱怨的話弄的白澤其的欲望都淡了點,白澤其竟然伸出手摸了摸樊季的□,然後很是一本正經的說道:“的確很小。”

“啊!恩~咬輕點。”一句話很成功的點燃了樊季的怒火,直接一口就咬在了白澤其的脖子上。白澤其雖然說著咬輕點,但是一隻手卻壓著樊季的腦袋,明顯被咬的爽。

“這就出來了?”樊季起身摸了摸白澤其的下麵,竟然已經黏糊糊的了。

“嗬,好久沒發泄過了,你還要玩嗎?”白澤其也不難堪,直接將身上的衣服全部去掉,大大方方的說道。

“上次我放裏麵的珠子呢?”

說起這個,白澤其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扔了,用這個吧。”隨手從儲物戒指那裏拿出了兩顆打磨的十分光滑的靈石。

“自己把他放進去,快點!”

白澤其有些別扭的將雙腿打開,他也有些為難,但還是慢慢將那兩顆靈石給推了進去。因為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再加上樊季看著,白澤其哪怕再臉皮厚也忍不住紅了起來。

“嘖嘖,就這樣你就硬了。”樊季隨手彈了彈白澤其下麵翹著的地方。見白澤其難受的要伸手去摸,樊季一把打掉白澤其的手笑道:“今天就到此為止,睡覺。”

最後白澤其也隻能苦著一張臉,抱著樊季現在的這個小身板安安靜靜的睡覺,至於他到底有沒有睡著,大概隻有天知道了。

在白府中樊季開始慢慢長大,不同的是這些年以來由於白澤其每次都要來和樊季一起睡,倒是讓樊季將那篇修煉靈魂的功法給荒廢了不少。

“樊季,你怎麽老是躲著我啊?”一個穿著華麗,看上去十七八歲,長相十分秀麗的少年跑過來,挽住一名穿著白衣的少年的手,帶點抱怨的語氣說道。

樊季將自己的手抽出來,搖頭道:“我沒有躲著你,我隻是突然想要安靜一下而已。好了,家主找我有事,我先走了。”

聽樊季這麽說,白鏡童也不無理取鬧,雖然不高興,但是還是放開了樊季的手,隻是嘴裏嘀咕著:“每次我找你,父親總會將你叫走,真是越來越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