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我是她老公!

身後,趙友全一臉陰摯冷冽的朝著她走來。

那過於肥胖的身子,就跟隻企鵝似的,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腿,隻看到一搖一搖的兩隻腳頂著一個碩大的身子。

唐懿如的臉上揚起一抹嗤之不屑的冷笑,甚至還夾著一抹鄙夷與嘲諷。

似笑非笑的冽視著他,身子斜靠於車門上,“趙總,找我有事?”

“你設計我?”趙友全氣呼呼的瞪著她,那一條眼縫裏射出一抹怒火,牙齒直咬的“咯咯”作響。

“設計你?”唐懿如又是嗤之不屑的一聲冷笑。

“趙總,你可看是看得起我呢!我哪來這麽大的本事,能設計你呢?再說了,我又能設計你什麽呢?現在吃虧的可是我,被你動手動腳的占了便宜去了。”

“你!”趙友全憤憤的瞪著她,恨恨的一咬牙,“唐懿如,我真是小看你了啊!真有你的,說說看,你想我怎麽做?”

“哦?”唐懿如勾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一好整以瑕的樣子。

“趙總,何來這麽一說呢?我哪裏敢吩咐你呢?我不過隻是一個被辭退的沒權沒勢的員工而已。哪敢勞趙總大駕呢?”

“少他媽跟我廢話!”趙友全一臉不耐的朝著她斥吼。

“我可不相信你就這樣完事了。唐懿如,真沒發現你還是個狠角色啊!怎麽,這是打算爬上唐少的床還是易少的床?”

“你覺得呢?”唐懿如笑而不語,就那麽高深莫測的看著他。

“我沒興趣知道,”趙友全冷冷的盯她一眼,“說吧,想我怎麽做?”

唐懿如單臂環胸,右手手指輕輕的撫著自己的額頭,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

“也沒什麽,就是希望趙總能幫我一個忙而已。當然,我也絕不會讓你白幫的。”

唐懿如笑的一臉嫵媚妖嬈的看著趙友全。

“哦,是嗎?”趙友全笑的一臉僵硬的看著她,“說說看,我能幫到你什麽?我又能得到什麽好處?”

“這個忙嘛……”

……

靳初陽手機響起的時候,她正好沒在自己的位置上,去洗手間了。

白本來是沒打算接她的電話的,不過電話一直在那裏響著,似乎大有一副不接電話就一直響到你接為止的意思。

宴白起身朝著她的位置走去,拿起手機,卻在看到手機屏幕上存入的那個稱呼時,他的眉頭擰成了一團。

堃哥哥?

他的唇角在隱隱的抽搐中,就連太陽穴都在“突突”的跳著。

靳初陽,你找死!

竟然存這麽一個稱呼!

你看我一會怎麽收拾你。

直接劃過屏幕接起電話。

“初陽,下班有空嗎?能不能幫我個忙?”

耳邊,顏堃那溫潤的聲音傳來。

這聲音在聽進宴白的耳朵裏,令他十分的不悅。

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電話那頭的男人肯定對這個女人有意思。

光是這語氣就聽出來了,帶著一絲無形中的眷戀。

這種語氣,他太熟悉。

幫忙?

一個男人找女人能有什麽忙?無非就是一個借口罷了。

再說了,憑什麽,他的女人要去幫別的男人?

“抱歉,她沒空!”

宴白麵無表情的冷冷的回答。

顏堃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猛的怔了一下,本能的還以為是自己打錯了。

快速的拿過手機,放於眼前一看,在確定自己沒有打錯電話時,這才用著十分有禮貌的語氣問:“不好意思,請問你是……”

“她老公。”

“……”

電話那頭,顏堃整個人怔住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嗬,”兩秒後,顏堃低低的一笑,“抱歉,這位先生,你的玩笑開大了。我怎麽不知道初陽什麽時候結婚了?”

“你不知道,並不表示她沒有結婚。”宴白慢條廝理的說道。

“那麻煩你幫我轉告初陽,讓她方便的時候給我回個電話。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顏堃很是紳士的說道,語氣中也透著友好。

“當然。”宴白應道,隨即掛了電話,很順手的刪了通話記錄。

靳初陽進來時,他看到他坐在她的位置上,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電

腦。

“你怎麽又坐到我的位置了?”靳初陽沒好氣的看著他。

宴白抬頭,深邃的雙眸直視著她,一眨不眨,而且還特別的認真,就好似在打量著一個他的稀世珍寶一般。

那眼神,直把靳初陽看的渾身不自在。

“宴總,你是腦回路出問題了,還是視線出問題了?麻煩你收回你的眼睛,別用著土匪一般的眼神看著我。我不是土匪婆子!”

靳初陽丟他一個白眼,涼涼的說道。

他大刺刺的往椅背上一靠,一臉慵懶的睨視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是土匪,你也就隻能當土匪婆子了。誰讓你是我老婆?這是逃不掉的事實。”

“如果可以選擇,你以為我願意?”

靳初陽嗔他一眼,輕聲的自語著。

她的聲音很輕,輕到幾乎隻有她自己能聽到。

但是,偏偏宴白卻是聽到了。

朝著她勾起一抹優雅中帶著流氓的淺笑,就那麽深不可測的看著她,慢條廝理的說道,“哦,很可惜,你就是沒得選擇。”

優雅和流氓,完全是兩個反方向的神情,但是卻能在他的臉上同一時刻表現出來。

這絕對是一個超難度的表情,然後看起來卻是那般的養眼又自然。

什麽叫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在靳初陽看來,眼前這男人就是了。

這絕對是有文化流氓的專屬。

靳初陽無言以對,唯一能做的就是狠狠的剮他一眼,“宴總,現在是上班時間,能請你以身作責,有一個老板的樣子嗎?”

宴白勾唇一笑,那笑容傾國傾城。

“靳秘書,你倒是說說看,我怎麽就沒有一個老板的樣子了?我是騷擾你了還是侵犯你了?又或者是捆著你了?嗯?”

最後這個“嗯”字,被他說的後鼻音上揚,抑揚頓挫,甚至他還挑了一下自己的眼角與眉梢,大有一副拋媚眼的意思。

他坐正身子,雙手十指交疊,手肘撐於桌麵上,下巴直接往手背上一擱,就那麽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那眼神,在靳初陽眼看來,就跟條毒辣辣的眼鏡蛇似的,穿透著她的胸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