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晚上有好戲

“今天幾號?”他突然間莫名其妙的問了這麽一個問題。

身為秘書,靳初陽十分敬業的回答:“十九號。”

“哦,”他意味深長的應了一聲,那看著她的眼神卻是透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狹促。

兩分鍾後,他慢條廝理的從椅子上站起,朝著他自己的位置走去。

在經過她身邊時,微微躬身,在她耳邊輕聲說了這麽一句:“宴太太,晚上有好戲。”

說完,朝著她勾起一抹神秘而又深遠的笑容,從容優雅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一本正經的進入工作狀態。

晚上有好戲?

靳初陽的腦子裏回響著這幾個字,反正思襯著,晚上會有什麽好戲?

……

靳家,靳學年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溫鈴在廚房裏準備晚飯。

門鈴響起。

“是不是宴白和初陽回來了?”溫鈴從廚房裏探出半個身子問著靳學年。

靳學年放下手裏的報紙,“初陽不是有鑰匙。”

“那還不開門去?”溫鈴沒好氣的丟他一眼。

靳學年訕訕的起身去開門。

“老師。”門口,顏堃笑的一臉恭敬的站著,手裏拎著禮物。

“顏堃?”靳學年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是我。”顏堃紳士一笑,“不好意思,這個時間點來打擾你和師母。”

“快進來,快進來,不打擾,不打擾的。”靳學年樂嗬嗬的說道,臉上是掩不去的喜悅。

顏堃進屋,正好溫鈴聽到兩人的談話從廚房裏走出來。

“師母,”顏堃很是恭敬的喚著她。

“你是……”溫鈴一時之間沒有認出他來。

顏堃抿唇一笑,“師母,我是顏堃。”

“顏堃?”溫鈴一副很震驚的看著他。

“對,是我,師母。”

“這一表人才的,師母一下子還真沒認出來。來,快坐,坐。”溫鈴很是熱情的招呼著。

“師母,真是不好意思啊,這個時間來打擾你和老師。”邊說邊將手裏的禮物往桌子上放去。

噯,你這孩子,怎麽說這麽見外的話。什麽打擾不打擾的,你先坐著,陪你老師聊聊天,我再炒個菜,一起吃飯。”溫鈴笑盈盈的說道。

“好啊,我都好久沒吃到師母做的菜了,可想了。今天可有口福了,一定在放開胃大吃。”

顏堃一臉很是誠心又期待的說道。

“你這孩子,拿這東西做什麽?”靳學年看著他放在桌子上的精美禮盒,略有些不悅的說道。

“噯,老師,這也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就兩盒茶葉。我知道老師喜歡喝茶,我這就叫投其所好。別的東西我可不敢拿過來送老師。”

顏堃半認真半玩笑的看著靳學年說道。

“茶葉啊,那我就收下了。”靳學年一聽是茶葉,也就嗬嗬一笑。

“本來應該早就過來拜訪老師和師母的,這不是忙著工作上事情,沒抽得出時間來。所以,才一直拖到現在才來看您和師母,我心裏挺過意不去的。”

看著靳學年,顏堃一臉歉意的說道。

“工作要緊,工作要緊。再說,你不是已經到學校來看過我了嗎,一樣的,一樣的。你們有出息,有作為,我就滿足了。”

靳學年淺笑著,很是欣慰滿足的說道。

“您和師母都還好吧?”顏堃一臉關心的問。

靳學年點頭,“好,好,都挺好。”

“怎麽沒見著初陽?”他四下環視了一圈屋子,沒見到靳初陽的身影,略有些疑惑的問。

“初陽啊……”

“還沒下班啊?”

靳學年正打算說靳初陽的事情,顏堃笑盈盈的說道,“老師,其實我和初陽已經見過了。”

“啊?你們見過了啊?”靳學年一臉驚訝。

顏堃點頭,“對,說來也是挺湊巧的,我剛回來第二天,吃午飯的時候,正好與她偶著了。她現在是宴氏總裁秘書,想來工作一定很忙。”

“年輕人嘛,工作忙點是應該的。這樣生活很充裕,就應該趁著年輕的時候多奮鬥。”

靳學年一本正經的說道。

顏堃連連點頭,“是,老師說的有道理。”

“哢”,傳來開門的聲音。

靳學年與顏堃動作一致的朝著門的方向看去。

“初陽回來了。”顏堃笑盈盈的說道,然後便是看到靳初陽進屋。

“那,我媽要是沒做你的飯,你就自己餓著肚子!”靳初陽一邊收著鑰匙,一邊埋嗔著身後的宴白。

“我說打個電話回來,你偏說不,還什麽給他們一個驚喜。我看是驚嚇吧!”

“初陽。”顏堃從沙發上站起,朝著靳初陽微笑打招呼。

然後在看到從靳初陽身後冒出來的男人時,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聞聲,靳初陽抬眸望去,在看到顏堃時,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隨即展唇一笑,“堃哥哥,你怎麽來了?”

堃哥哥?

身後的宴白聽到這三個字時,眼角抽搐了兩下。

“嗖”的,視線朝著顏堃的方向望去,那淩銳的視線就跟探視器一般,橫掃著站在前麵的男人。

宴白在打量顏堃的同時,顏堃亦是在打量著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顯然就是下午接他電話的那個自稱是初陽老公的男人。

一想到“老公”這兩個字,顏堃的眉頭亦是微微的蹙擰了一下。

下午的時候,他還有些不是很相信。但是,這會他已然信了七八成。

靳初陽剛才說的話,他一字不落的聽到了。

就算不是老公,那肯定也是關係很好的男朋友。要不然,她不會把他帶家裏來的。

“爸,家裏有客人啊!”

宴白笑的一臉很是敬重的問著靳學年,左手很自然而然的摟上了靳初陽的腰,很是親密的朝著靳學年的方向走去。

這動作雖然看似無意,但其實可有學問了。

他就是故意的,是一種挑釁,更是一種主權的宣告,還有一絲警告的意味。

靳初陽微微的蹙了一下眉頭。

這男人,他又哪根經不對了?

“哦,對。來,宴白,給你們介紹一下。”靳學年笑盈盈的對著宴白說道。

宴白摟著靳初陽走到他麵前,又是很親切又親膩的喚了一聲,“爸。”

“這是顏堃,我的學生。顏堃,這是宴白,初陽的丈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