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遠的第一支MV

張衡衡叼著鉛筆,拍拍趴在窗前看風景的吳遠,等吳遠回頭後他才開口:“我說,老大,你好歹也做點事吧?我請問你,在準備你的演唱會時你都做什麽?”

吳遠看著張衡衡,滿是無辜:“背歌詞。”

張衡衡被噎了一下:“就沒有別的了?”

吳遠還是很無辜的看著張衡衡:“保養喉嚨,調養身體。”

張衡衡徹底的無話可說,轉身趴在桌子上哀號:“神啊,救救我吧,難道所有的事情都要我一個人去做?”

花影推門進來就看見張衡衡趴在桌子上,吳遠很是無辜的看著他的背。花影敲門,張衡衡抬頭看見他,伸手擺擺:“哥,有事?”

花影沉吟了一下:“說有事也有,說沒有事也沒有。你們在幹什麽?吳遠怎麽一副被欺負的樣子?”

張衡衡回頭看了吳遠一眼:“是他在欺負我吧。我問他在演唱會的準備中會做什麽,竟然回答我背歌詞保養喉嚨調養身體!”

花影笑了起來:“他也沒有說錯,之前的確都是這樣。衡衡我問你件事,嗯,孫裴來中國了你知道嗎?”

張衡衡在椅子上坐下:“我知道,在台灣遇到了。”

吳遠突然想起自己答應陪公主寧去看衣服的事:“我說,我還要陪寧兒去看衣服,我就先走了,演唱會的籌劃就交給你了。有事給我信息。”

花影靠著門回頭看了一眼走遠的吳遠,走到桌邊,坐在桌子上:“他昨天晚上來公司了。應該是衝著你來。你這一年的人氣下滑到了什麽地步我想你也知道,和吳遠的合作是想借用吳遠拉你。”

張衡衡玩著鉛筆:“我知道的。一年前的事,我就那麽任性的拋下了全部的工作要求休假。白總都快氣瘋了。”

花影轉頭看著張衡衡:“你跑掉沒有關係,公司賠了上億。所以對於要不要為你安排工作,白總他們一直都很猶豫,這樣的事再來一次的話,公司的名譽就掃地了。讓你和吳遠合作,是想你讓看看,同樣都是一哥,他是什麽樣你又是什麽樣。關於孫裴,我不希望你和他再有任何的關係,他現在也是這個圈子裏的人,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被媒體無限放大。”

張衡衡拿著鉛筆在紙上塗鴉:“我接到白總電話的時候,真的很驚訝。”

花影笑了笑:“跟著吳遠好好的學。你出道早他三年又怎麽樣,這個圈子他比你看的透。沒有幾把刷子他能穩做歌手部一哥這麽多年嗎?這可是個吃人的圈子,他能這麽平安無事的到現在,自有他的過人之處。他是個有著大聰明的人,從不表現出來,隻是將自己最無害的一麵展現給外人。這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不要看他的耳朵聽不見,跟他合作是最省事的,他該認真的時候誰都比不上。”

張衡衡吃驚的看著花影,從來就沒有見過他這個心高氣傲的表哥這樣的誇過誰。但是對於吳遠的評價,花影說的很中肯。張衡衡抓抓頭:“哥,我們不是在說孫裴的事嗎?怎麽扯到吳遠身上了?”

花影歎氣:“走題了。演唱會的事有什麽規劃了?”

張衡衡搖頭:“你也看到了吳遠大少爺什麽都不問啊。我要怎麽規劃?”

花影想了下:“你們先要確定演唱會上要表演的曲目,這個定下來之後,就是服裝。服裝也解決之後就是舞台背景與設置,最後是周邊,其他的也沒有什麽了。”

張衡衡苦笑:“你做這行的當然說起來這麽輕鬆。我試試。”

佑寶敲門:“衡衡,吳遠呢?”

張衡衡探頭看著佑寶:“他說跟寧兒去看衣服了。有事?”

佑寶點頭:“當然有事,你們那個MV,準備拍了,吳遠不在的話,你就先過來定造型。”

張衡衡看著花影:“哥,那就以後再聊。你放心,我不會再做傻事了。”他跟著佑寶走向電梯,看見走廊上的宣傳牆上,貼著一張大海報,上麵的人是他和吳遠。他側著身子睡在沙發外麵,一手托著臉頰一手搭在吳遠的腰間,吳遠抱著一個小小的絨毛玩具窩在他的懷裏,睡的很熟。張衡衡看著海報,從拍攝的角度來看,是有人從上麵拍的。他叫住佑寶:“這個,這個,怎麽回事?”

佑寶回頭看了一眼:“這是《緣定》的專輯封麵啊。你不知道嗎?”

張衡衡傻眼:“我怎麽不知道?什麽時候拍的?我說,這專輯我感覺我除了參加了錄製別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佑寶想了下:“好像是那天在錄歌的時候拍的,我進去就看見你們兩個在沙發上睡覺,我感覺那畫麵很不錯就拍了。挑專輯封麵的時候,覺的這照片不錯,就用上了。說起來,吳遠的專輯封麵幾乎都是偷拍來的,這樣自然不做作。還有,你要是別的什麽都不知道也正常,吳遠的專輯都是這樣做的,希望你能盡快習慣。”

張衡衡傻眼,巴著牆,看著海報,佑寶說的沒有錯,海報的右下角寫著“緣定”兩個字。這張照片裏,他和吳遠依偎在一起熟睡著,滿溢著溫馨。張衡衡歪了下頭,看著佑寶:“雖然是偷拍,但是這畫麵拍的很漂亮。”

佑寶點頭:“你要知道,為了抓住大家最自然最真實的時候,我可是一直都在練習的,我都成偷拍大家了。”

在攝影棚裏,四五十名工作人員忙碌著,在做最後的場景完善。導演看著張衡衡:“張衡衡,我們可是第一次合作啊,多關照啊。”

佑寶給張衡衡介紹:“這是吳遠禦用的導演。也是我們公司新生代的代表性導演。你叫他螞蟻就行了。”佑寶看著導演螞蟻:“吳遠被寧兒帶出去了,等下來,你先給他說說MV的構思好了。”

螞蟻對著張衡衡笑了笑:“我醜話說前麵,我脾氣不好,等下要是急起來了,你可別往心裏去。今天拍的是《小壞壞》,嘻哈風,怎麽瘋怎麽來。大概拍十個場景,助理,把衣服都拿過來。”

過來兩個助理,手上捧著二十多套衣服。張衡衡看著衣服,什麽風格的都有:“這是什麽意思?各個風格的都要拍?這是校服吧?”他拎起一套暗紫色的衣服,裏麵配白色襯衫與黑色條紋領帶。

螞蟻點頭:“這是我們公司附屬的升陽學院的校服。這是高三的,那邊那套淡藍色的是高二的,淺紅色的高一的。”

張衡衡撇嘴:“不會全要穿吧?”

螞蟻點頭:“是啊。”

張衡衡看著螞蟻:“這就三個場景了。”

螞蟻搖頭:“這三套衣服隻是一個場景。”他回頭,看見吳遠和公主寧走了進來:“吳遠,快點,我給這歌構思了絕妙的MV。”

張衡衡則撲向公主寧,一把摟住公主寧使勁的蹭,隨後就對著公主寧的唇吻下去:“寧兒啊,我的寧兒......”

在張衡衡第無數次想偷襲公主寧的紅唇時,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王子安一把抓住張衡衡的胳膊用力一別,同時擋住張衡衡的嘴,一用力將張衡衡摔倒在地。張衡衡抬頭瞪著王子安:“該死的,你什麽時候冒出來的!你不來我就成功了。”

王子安哼了一聲:“我會讓你成功才怪了。你不是說我是寧兒的保鏢嗎?那我在他身邊出現有什麽奇怪的?你這個偷吻狂!”

笑鬧結束後,張衡衡和吳遠很認真的聽著螞蟻的構思,吳遠想了想:“我覺的可以。衡衡你怎麽看?”

張衡衡也覺的不錯:“很不錯。就這樣吧?”

吳遠換衣服,先穿上淺紅色的衣服,對著鏡子打領帶。張衡衡走過來,穿上外套在鏡子前轉了一圈,靠著梳妝台看著正用吸油紙擦臉的吳遠:“吳遠,我們在演唱會上宣布我們的關係吧。”

吳遠將吸油紙隨手一揉丟進垃圾桶:“為什麽?”

化妝師過來給兩個人上妝,張衡衡看著鏡子:“我不喜歡地下情。我喜歡坦****的將愛情放在陽光下麵。”

吳遠給了張衡衡一個白眼:“我們不是愛情好吧?我們的交往也是形勢所逼好吧?再說了,這事在公司裏說說還好,你要是真的對媒體說了,又要翻天了。”

張衡衡沉默了一會,突然湊過去摟住吳遠:“遠遠,我們就公開關係吧,好不好,親愛的!”

吳遠拿開張衡衡的手:“你今天抽風了啊?搞什麽啊?快點去上妝,導演還等著呢。”

張衡衡抽了一會,也就一旁待著上妝去了。吳遠完全就把張衡衡的話當成了是他的習慣性抽風,沒有多理會。他上完妝就穿上外套,拍拍張衡衡:“我先出去了,你快點。”

導演給張衡衡和吳遠再說了一遍構思,拍攝正式開始。

【場景一: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張衡衡和吳遠做了同一個夢。踩著下課鈴衝出教室的兩人,隨著啪啪的拍手聲起舞,邊舞邊衝向學校大門。在學校門口停住,甩掉外套華麗變身。】

二十秒左右的場景,螞蟻導演硬是折騰了四個小時。一會說張衡衡的表情不到位,一會說吳遠的舞蹈不對,一會說張衡衡的妝在鏡頭裏看起來不自然,一會說吳遠的口型對錯了。反正就是一直的折騰,張衡衡對著吳遠打眼色,吳遠很是無奈的對著他歪了歪頭,讓他忍耐著。

午飯是食堂送來的特製快餐,隻見蔬菜不見肉類。張衡衡皺眉看著飯菜:“沒有我想吃的東西,但是,為什麽都是蔬菜啊?”

吳遠的盤子裏隻有水煮青菜,他在青菜上撒了點鹽:“為了不影響下午的拍攝。”

張衡衡用筷子敲敲吳遠的盤子:“你就吃這個?”

吳遠點頭:“我在拍攝MV的期間都隻吃水煮青菜,習慣了。”

張衡衡撐著筷子歎氣:“我見過那麽多的導演,這個導演算是變態級別的了。那麽挑剔幹什麽啊!”

吳遠嗬嗬一笑,用筷子指指張衡衡的身後:“你有意見可以跟他去說啊。”

張衡衡一回頭,螞蟻端著一個超大的盤子,麵無表情的低頭看著張衡衡,張衡衡被嚇的一激靈,連連擺手:“我沒有任何的意見,絕對沒有任何的意見,真的沒有意見!”

螞蟻點點頭,利索的轉身離開了。張衡衡轉頭就看見吳遠笑的很賊,張衡衡翻個白眼:“你是故意的吧?”

吳遠很是無辜的咬著筷子,隻是笑。張衡衡歎氣,挑著盤子裏的飯菜,最後還是放下了筷子:“完了,我什麽都吃不下去,怎麽辦?”

吳遠已經將水煮青菜吃完了,端起熱牛奶放在臉邊:“吃點吧,你這樣挑食,還真是麻煩。這個,薑絲爆豆角很好吃的。”

張衡衡看著吳遠:“你吃過啊?”

吳遠點頭:“食堂的菜我全部吃過。薑絲爆豆角是我最喜歡的一道菜。”

張衡衡看著綠油油的豆角黃燦燦的薑絲,沉吟了一會,以壯士斷腕的神情夾起一根豆角放進嘴裏,很小心的嚼了幾下,咽了下去。吳遠一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等他將豆角咽下去才開口:“好吃嗎?”

張衡衡看著吳遠:“我要是說不好吃,你會不會直接就把盤子掀我臉上了?”

吳遠翻個白眼,轉動著杯子:“可能嗎?”

張衡衡笑了笑,挑起一筷米飯塞進嘴裏:“味道不錯,不虧是吳遠推薦的菜。”

拍攝在午休結束後繼續進行,因為上午被螞蟻折騰了那麽久,張衡衡算是對螞蟻的表情有了了解。看見螞蟻的頭往左偏,立刻就往左挪了些。吳遠雖然聽不到聲音,察顏觀色卻比正常人更加敏銳,跟螞蟻的合作也很久了,比張衡衡更加容易的捕捉到螞蟻想要表達的意思。

在晚上十一點結束拍攝時,隻完成了三個場景,螞蟻一直摸著下巴反複的看著,吳遠和張衡衡在一旁等著他的表態。螞蟻將三個場景再次看了一遍後看著兩人:“嗯,等剩下的場景拍完後,這三個場景全部要重拍。學校的場景還是要去學校拍才行。好了,收工收工。”

吳遠和張衡衡相視一眼,對著螞蟻說了句:“辛苦了。”隨後又對著忙著收拾的工作人員說了同樣的話,幫著助理將衣服整理好,兩人才離開了攝影棚。

電梯門剛打開,張衡衡就被嚇了一跳,王子安童仔與公主寧齊刷刷的轉頭看著他,童仔擺擺手:“讓開,你擋著吳遠了。”

張衡衡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還沒有壯實到那個地步好不好。”他回頭看著吳遠:“找你。”

第二天的拍攝比第一天順利了很多,吳遠說螞蟻抓狂的次數也少了很多。可是在張衡衡看來,螞蟻抓狂的次數根本就沒有減少,而且螞蟻抓狂幾乎都是衝著他去的。張衡衡鬱悶的坐在椅子上休息,吳遠在拍攝特寫。

張衡衡的助理突然過來,拿著張衡衡的手機:“衡衡,是孫裴打來的電話,你要接嗎?”

張衡衡愣了下,看著助理:“我回來南京剛換的號碼,他是怎麽知道的?”

助理也很迷惑:“不知道啊。”

張衡衡想了下:“告訴他,我沒有空接電話,讓他不要再打了,我跟他已經沒有關係了。”

助理將張衡衡的原話重複給了孫裴,隨後又是一臉為難:“可是衡衡,他說如果你不接電話的話,他就要來公司裏等著你。他說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張衡衡皺眉:“隨便他。”

吳遠的特寫已經結束了,螞蟻回頭瞪著張衡衡:“張大爺,快點。該你了,要是能在今天結束的話,明天就去升陽學院拍攝。”

張衡衡立刻蹦過去進行拍攝,吳遠回來在椅子上坐著,看見張衡衡的助理一臉焦慮直跳腳,他看著她:“怎麽了?衡衡罵你了還是折磨你了?”

助理搖頭:“孫裴打電話給衡衡,衡衡不接,孫裴說他要去公司。怎麽辦啊?”

吳遠愣了:“孫裴?就是跟衡衡交往過的孫裴?他不是在台灣嗎?”

助理歎氣:“好像現在人在南京。”

吳遠想了想:“不管他,要是他敢來公司,鬼鬼飛一定要他好看的。”

第二天的拍攝到淩晨一點才結束。吳遠伸個懶腰歪在車上,看著張衡衡:“為什麽你把你的衣服什麽的全都是放到我家了?”

張衡衡也伸個懶腰,對著吳遠嬉皮笑臉:“我們不是在交往嘛,那就要住在一起了不是?再說了,我那別墅已經一年多沒有住人了,都快長黴了,保潔公司也不給我處理,我隻能住去你那裏了。”

吳遠接過助理遞來的牛奶:“少來這套。啊,孫裴說他要來公司,你就不要管了,要是你真的不想和他再有聯係的話,鬼鬼飛會給你搞定一切。”

張衡衡嗯了一聲:“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把他的話當回事。倒是你,昨天童仔跟你說什麽了?”

吳遠將牛奶貼著臉:“說針灸的事,如果現在開始針灸的話,我的耳朵可能還能聽見聲音。童仔問我要不要試試看。我同意了。”

張衡衡幾乎是下意識的冒出了一句話:“會有後遺症嗎?”

吳遠一愣:“應該不會有的。童仔向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不是嗎?”

張衡衡點了點頭,閉上了眼。吳遠對著窗戶吐吐舌頭,他剛才是在說謊。童仔說了,針灸會治好耳朵但是會破壞免疫力。吳遠打開牛奶,他向來就是這樣,對著別人永遠都隻說好的不說壞的,典型的報喜不報憂。

張衡衡對於升陽學院的認知就隻是耳聞,而吳遠就很清楚了,畢竟他在這裏上過高三,那套暗紫色的校服可是穿了一年的。

作為龍之嘯娛樂公司旗下龍崽進行專業培訓的學校,升陽學院在娛樂圈也是赫赫有名。龍之嘯娛樂公司現在走紅的組合,幾乎都是出自升陽學院,而公司裏的龍崽幾乎全部就讀升陽學院。

拍攝開始。吳遠和張衡衡衝出教室,在走廊上猛的轉身對著鏡頭拋了個媚眼。快步的下樓梯,輕盈旋轉,同時解開外套的扣子。衝出教學樓,在寬大的操場上秀一段雙人探戈。吳遠一個轉身,外套被張衡衡扯下,吳遠轉頭給了張衡衡一個笑臉。隨後兩人幾乎是同時到達學校大門,張衡衡一揚手,外套飛出去,遮住了太陽。吳遠伸手擋在眼前看著外套,張衡衡伸手在他麵前一晃。拍攝結束。

短短二十秒的鏡頭分了十四步來拍攝,或許是因為身處學校的關係,張衡衡和吳遠在拍攝中都很有感覺,隻是重複了兩次就讓螞蟻滿意的喊OUT。接著就是樓頂上的勁舞,一大群人呼啦啦的殺上了樓頂。

吳遠穿了一件白色的鏤空長毛衣,領口袖口和下擺垂著粗大的毛線流蘇,配了一條白色的緊身褲與板鞋。他裹著大衣看著拍攝特寫的張衡衡,對著小今突然冒出了一句:“衡衡,真的很漂亮。”

張衡衡的衣著和吳遠一模一樣,隻是他從頭到腳都是黑色。小今轉頭看著吳遠:“你也很漂亮啊。”

特寫結束後,開始拍攝勁舞。螞蟻想要拍攝兩段一樣的內容,一個是吳遠和張衡衡兩個人的勁舞,一個是吳遠和張衡衡帶著精靈的勁舞。在拍攝了吳遠和張衡衡兩個人的勁舞後,螞蟻摸著下巴嘀咕:“總感覺少了點味道,怎麽辦呢?”

小今上去就給了螞蟻一個爆栗子:“你慢慢想,先停,你想凍死他們兩個啊?”

螞蟻手一揮:“全部休息二十分鍾。”

吳遠和張衡衡裹著大衣湊在螞蟻身邊看著之前的拍攝,螞蟻一轉頭看見張衡衡的手搭在吳遠的肩上,頭還靠在吳遠的頭。他沉吟了一下,很是果斷的一揮手:“重拍!把勁舞換成豔舞!”

工作人員哄堂大笑之後,都滿是期待的看著張衡衡。張衡衡被看的心裏發毛:“我說,你們幹什麽都這樣看著我?”

螞蟻看著張衡衡:“鋼管會跳嗎?”

張衡衡搖頭:“沒有學過。”

螞蟻哼了一聲:“不是說沒有你張衡衡不會的舞蹈嗎?給你半個小時現學去。”

張衡衡傻眼:“哈?半個小時?我找誰教我啊?”

螞蟻擺手:“那就是你的事了。”

張衡衡摸摸鼻子:“你跟我有仇啊?盡折騰我了。”他拉起吳遠就走,還不許任何人跟。在走廊上他抓著一個龍崽:“這學校裏,什麽地方有鋼管?”

龍崽想了想:“練習樓三樓三號房。”

走到三號房,張衡衡對著鋼管瞪眼了半天,最後盯著吳遠:“為什麽學校裏會有鋼管?幹什麽用?”

吳遠走過去,抓著鋼管躍起順勢滑下:“鍛煉腰部力量用的。快點學。這邊有錄像。”

張衡衡算是賭上了天才之名,盯著錄像跟著學,等到開始正式拍攝時,已經韻味十足。彩排了一遍,螞蟻很是滿意,連誇張衡衡是天才,他手一擺,正式開拍。

拍攝開始。吳遠坐在沙發上蹺著腿,戴著帽子,感覺到有人從他麵前走過,他慢慢抬頭。燈光閃爍中,一身黑衣的張衡衡一步三扭走向鋼管,神情挑逗的看著吳遠。張衡衡將身體貼著鋼管,上下蠕動著身體。隨後轉個圈,一腿勾著鋼管一手抓著鋼管,扭動著身體往下滑。他的手在□□前劃動,隨後身子一仰站了起來,抓著鋼管走了兩步,擺動著腰肢極盡**本能。張衡衡貼著鋼管做了幾個充滿了性暗示的動作後,走向吳遠。他趴伏在吳遠的腿前,雙手的手指不停的張動著,順著吳遠的雙腿向上撫摸,同時還扭動著身體。他慢慢站起來,虛坐在吳遠的腿上,身體與吳遠的身體若即若離,雙手撐在沙發扶手上,看著吳遠的雙眼,露出魅惑的笑。在吳遠放下腿,想要伸手的時候,張衡衡伸手一點吳遠的唇,翻身扭著腰離開。他抓著鋼管仰頭看著吳遠,身子一用力躍起順著鋼管滑下,隨即跪坐在地,對著吳遠勾勾手指。吳遠站起來,走到他麵前站定。拍攝結束。

螞蟻對於這段拍攝大滿意:“絕對會讓無數女人看的熱血澎湃,連喊脫掉脫掉的!”

張衡衡倒在地上:“我要怎麽見人啊,啊,不活了啊,我再怎麽著,也沒有跳過鋼管啊!”

吳遠低頭看著他,微微一笑:“嘛,MV夠好看不就行了?”吳遠想了下,伸出手拉起張衡衡,低語:“衡衡,我很期待孫裴看到這支MV後的反應。”

張衡衡愣了下,轉頭看向吳遠。吳遠卻已經走向了小今,裹上大衣窩到螞蟻身邊看拍攝效果去了。張衡衡垂下眼,他也期待著呢,對於孫裴這樣的人,讓他徹底的嫉妒是個不錯的方法。張衡衡冷笑了笑,他要讓孫裴知道,這個地球不是為他轉動的,離開了他,張衡衡一樣可以活的精彩。

作者有話要說:耳朵耳朵耳朵耳朵

看見沒有

張衡衡的鋼管舞哦

哦嗬嗬嗬嗬

讀者群:3822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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