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瘋狂的除夕晚會
原諒我
寫的自己都抽了
偽H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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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除夕晚會可以說是龍之嘯娛樂公司的重型演出,所有的藝人與絕大多數龍崽都會參加。UC 小說 網:而已經解散了近五年的龍之嘯組合也會在每年的除夕晚會上表演,所以張衡衡看見白澤等人在練習時絲毫不覺的奇怪。他蹲在練習室的角落聽著吳遠的歌,為了演唱會,他必須要熟悉吳遠全部的歌。
練習室的門突然開了,一頭大白狼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徑直走到公主寧麵前,後腿一撐站起來,前爪搭在了公主寧的肩上。公主寧抱著它,大叫:“啊,蒙蒙,你可回來了,我想死你了!”
其他的人也都聚過來摸著大白狼蒙蒙,蒙蒙看見吳遠就伸出舌頭舔著吳遠的臉,吳遠笑著躲開,拍拍它的頭:“你可回來了,還以為你打算在草原上安家了。”
公主寧抱著蒙蒙又蹦又跳,興奮的很:“哥哥哥,我們的彩排就算了吧,蒙蒙回來了哎,我們帶它出去逛街吧。吳遠和衡衡也一起來!”
白澤很是無奈,剛想拒絕,蒙蒙猛的撲向白澤,將白澤頂靠著牆,伸出舌頭就舔。白澤躲閃著:“蒙蒙,你是狼啊,不要學狗舔啊。啊,去吧去吧,別舔了!”
張衡衡對蒙蒙也不陌生,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公主寧他們都說蒙蒙回來了,難道在他不在中國的這段時間,蒙蒙離家出走了?他問了吳遠,吳遠差點笑翻:“不是的,蒙蒙春天的時候被送回了草原,冬天接回來了。大概以後每年都是這樣了,蒙蒙畢竟是狼,一直生活在城市裏有很多問題的。”
說是出去逛街,可是幾乎每個人都有事,最後決定由公主寧和王子安張衡衡帶著蒙蒙出去。公主寧真的很高興,騎在了蒙蒙身上,王子安有意無意的擋在張衡衡麵前,態度之明顯讓張衡衡都鬱悶起來了:“王子安,你有必要一直擋在我麵前嗎?我不會在你麵前對寧兒做什麽的,又不是不想活了。”
到了公司門口,張衡衡突然想起一件事:“吳遠怎麽沒有跟來?他忙什麽?”
王子安看著張衡衡:“他從今天開始就要接受童仔的治療了。剛才童仔叫他,你沒有聽到啊?”
張衡衡皺眉:“說實話,我覺的很懸哎,吳遠已經二十四歲了,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治療時間。”
王子安聳聳肩:“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好。寧兒你可以下來了,蒙蒙不是馬!”
王子安去拿車,公主寧抱著蒙蒙舍不得放手,蒙蒙是他養大的,一人一狼幾乎就沒有分開過,突然蒙蒙被放回草原真的是把公主寧給折騰到了。張衡衡歎氣:“在這個時候我恨不得我是蒙蒙才好!寧兒把大衣穿上,小心別凍著。”張衡衡給公主寧穿衣服,蒙蒙懶洋洋的瞄了張衡衡一眼,就信步往外走。張衡衡瞪著它:“人家都說寵物像主人真是一點都不假,寧兒,蒙蒙跟著王子安學壞了,竟然無視我!”
公主寧伸手拍拍張衡衡,很沒有誠意的安慰他:“蒙蒙也很久沒有逛南京了嘛,想急著出去,絕對不是無視你哈。”
張衡衡剛要說話,抬頭卻看見孫裴靠著車看向他,他愣了下,轉頭看著公主寧:“寧兒,我就不去了,你跟王子安去吧。”他轉身就走,卻感覺衣服下擺被扯住了。張衡衡回頭,蒙蒙咬著他的衣服使勁的把他往外拉。張衡衡摸著蒙蒙的頭:“蒙蒙乖,下次啦,你不要扯我的衣服,很貴的!是吳遠的衣服!”
王子安看著孫裴的車,皺眉走了過去:“不好意思,先生,我們公司門口不許停車的,可以麻煩你把車放到那邊的停車場嗎?”
孫裴的嘴角微微揚起:“我來接衡衡,隻停一下。你是王子安王副總吧?”
王子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是副總不錯,但是我不姓王。我是寧默安,龍之嘯娛樂公司副總。先生貴姓?”
孫裴驚訝的笑了起來:“你不知道我嗎?我是衡衡的情人孫裴。”
王子安挑眉:“哦,衡衡的過去式。不知道孫先生來我們公司有什麽事?基本上為了藝人著想,公司是會阻止藝人與一些人來往的。孫先生正好就是那些人中的一類人。”
孫裴轉動著車鑰匙:“我想和你們公司簽約。”
王子安笑了起來:“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們公司不和其他經紀公司的藝人簽約。換句話說,就是,隻要你在簽我們公司之前和其他經紀公司有過約,我們都不簽。”
在王子安和孫裴說幾句話的時間裏,公主寧和張衡衡來到了王子安身邊,公主寧看了孫裴一眼,直接鑽進了車。張衡衡看都不看孫裴,也準備上車,孫裴一把抓向張衡衡的胳膊,卻突然停住了。蒙蒙低聲咆哮著,露出獠牙,大有孫裴敢碰張衡衡就將孫裴撕碎的氣勢。孫裴一愣神,張衡衡就上了車,蒙蒙仍低聲咆哮著,逼向孫裴,孫裴不得不往後退了好幾步。
公主寧拍拍張衡衡:“安啦安啦,你看,連蒙蒙都幫你,不用擔心這種人。”
今天注定了是孫裴的倒黴日,在王子安這裏沒有撈到一點便宜,正準備離開時,恰好看見吳遠和鬼鬼飛還有童仔出來。他也知道吳遠的耳朵聽不見,見鬼鬼飛和童仔先離開就走近了吳遠。
吳遠正低著頭回信息,感覺有人停在了自己麵前,他還以為自己擋路了,抬頭看了一眼準備往旁邊讓。結果看見來人是誰後,吳遠愣了下:“啊。衡衡的過去式。”
孫裴湊向吳遠,吳遠下意識的往後仰著身子。孫裴邪氣的一笑:“你的眼睛很漂亮,衡衡喜歡眼睛漂亮的人。”
吳遠點頭:“我知道。”
孫裴盯著吳遠的眼睛:“我不知道你和衡衡的交往是出於什麽樣的心理,但是,衡衡隻屬於我。”
吳遠嘀咕了一句:“你不是說還是喜歡女人嗎?幹嘛,喜歡女人還想把衡衡留在身邊?占有欲?”
孫裴突然伸手抓住吳遠的肩:“你說我要是吻了你,會怎麽樣?”
吳遠沒有回答。正走過來聽到了這句話的鬼鬼飛冷冷哼了一聲:“我會讓你在這個圈子裏永無出頭之日。請拿開你的手。你嚇到我們公司的藝人了,孫先生。”
孫裴的雙手仍然搭在吳遠的肩上,回頭看著鬼鬼飛:“嘛,話不要說的這麽滿。我隻是開個玩笑。”
童仔手腕一翻一轉,孫裴隻覺的自己的左手臂突然沒有了感覺也沒有了力氣。他驚惶的看著童仔:“你做了什麽?”
童仔摟著吳遠走下台階,根本就不理睬孫裴。鬼鬼飛雙手環胸看著孫裴:“我想大概半個小時後,你的手臂會恢複正常的。孫先生,請你不要再來我們公司了,而且在公司門前做出這樣的事,讓我們很困擾。你也看到了,我們公司外麵有那麽多的FANS,這樣的事會讓她們誤會的。”他轉身下台階,走了兩步回頭:“你剛才問吳遠的問題,我可以告訴你完整的答案。如果你真的做了那樣的事,你會被我們公司的保安打一頓,然後在這個圈子裏永無出頭之日。這是不是我的滿話,你可以試試看。”
龍之嘯娛樂公司的除夕晚會開始了第一次上妝彩排。張衡衡一直心不在焉,孫裴的出現讓他現在的心緒有些亂。吳遠正忙著換衣服,他算全公司最忙的藝人了,因為他出道之初是在龍之嘯組合中,後來和公主寧組成了限定組合禁忌之戀,隨後就一直都是一個人,現在又和張衡衡組成限定組合衡遠。就算每個階段隻演唱一首歌也是四首了。
吳遠轉身就看見張衡衡拿著眉筆準備描眼線,他愣了下:“衡衡,你是眉筆描眼線?”
張衡衡一愣,低頭一看,自己手上果然拿著眉筆。他苦笑:“瘋掉了,我竟然都沒有發現。”
吳遠嗬嗬一笑,拍拍張衡衡的肩:“幸虧我發現了。算了,你還讓化妝師來給你上妝好了。”他轉身對著鏡子整理著衣服,助理忙著在衣服上添加飾品。
張衡衡看著鏡子裏的吳遠:“這衣服,太華麗了吧?”
吳遠點頭:“寧兒喜歡華麗,這可是他親自設計的,飾品也是他配的。”
張衡衡放下眉筆:“吳遠,我很好奇一件事,為什麽你能看懂我們在說什麽?”
吳遠轉身看著張衡衡:“我學過唇語,除了中文,還能看懂英文,別的就不行了。我是耳朵聽不見之後被公司簽下來的,從那之後就一直接受著各種訓練,首先就是唇語。”
張衡衡點頭:“說實話,想象不出來那個時候你要承受的壓力。那時候你多大?”
吳遠想了下:“七歲。然後我在深圳培訓了十年,十七歲來南京出道。我已經出道七年了,真快。”
張衡衡翻了個白眼:“我都出道十年了,不要在我麵前感慨時間好不好。你是深圳人?我有聽說,公司就在深圳有一個分立的工作室,不會就是為了你吧?”
吳遠笑了起來:“是為了我啊,當時工作室裏有十六個還是十七個老師,忘了,反正就是那麽多老師圍著我一個人轉。”
張衡衡真的吃驚了:“公司完全就是從小就開始培養你做一哥了啊。”
吳遠擺手:“沒有這樣的事好不好,你讓外麵的人聽到,還以為我們公司歌手部一哥是內定的呢。”
小今敲著門:“好了,都快點了,吳遠,頭發!”
吳遠隨意的抓抓頭發:“彩排又不用定發型,就這樣了。”
張衡衡看著吳遠,伸手給他搙頭發:“我一直都覺得你頭發很神奇,怎麽能睡的這麽有藝術性!剪了。”
吳遠搖頭:“等到夏天,天熱了剪了涼快。”
張衡衡還沒有說話,小今就拆台:“得了,你夏天都是窩在空調房裏不出來的,空調打到零度裹著被子睡,會熱才怪。”
因為整個除夕晚會是從晚上八點一直持續到早上八點,時間跨度太長,要所有的人一起彩排完全不可能,於是彩排時都是分開進行。藝人聚在公司禮堂彩排,龍崽則是在升陽學院的操場上。
吳遠看著花影:“你說我在台上出現那麽多次,會不會被人給轟下去?”
低著頭看著演出表的花影笑了起來,抬頭看著吳遠:“反正女人是不會把你轟下去的,聽說了啊,《緣定》A盤連預購帶零售在內地已經賣出了一百八十三萬張,估計全球發售後會更不得了啊,再加上B盤馬上又要出了。吳遠你果然是搖錢樹啊。”
吳遠瞄了張衡衡一眼:“衡衡的努力也很大啊。完全就是努力瘋了。”
花影也看了張衡衡一眼,仍轉頭看著吳遠:“今年呢,因為要在除夕晚會上宣布衡遠正式出道,有一個小時的時間給衡遠做專場。再加上龍之嘯和禁忌之戀的演出,吳遠,今年的晚會上還是你出現的時間最長啊。”
吳遠撇嘴:“你等下要去升陽學院?”
花影點頭:“我得去看看那群家夥練習的怎麽樣了。”
彩排結束了。藝人們難得聚在一起,彩排一結束就三三兩兩一起離開禮堂去聚聚。龍卷風今年全年都在海外活動,回來就參加彩排,等彩排結束才有時間圍著吳遠問長問短。尤其是老小新鮮,幾乎就是一直黏著吳遠不放。張衡衡上前捏著新鮮的臉:“你小子,當著我的麵勾引吳遠啊?”
新鮮鼓著嘴給了張衡衡一個白眼:“吳遠哥哥是我的!嗯,不對,吳遠哥哥是我和謙然的!”
張衡衡喜歡逗新鮮這個小孩玩,聽到新鮮這樣的說法就哼了一聲:“吳遠跟你們什麽關係啊?怎麽就成了你的啦?他是我的,吳遠現在可是跟我在交往呢,我們是情人關係。”他說著話,還摟住了吳遠的腰。
這話一出,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愣,龍卷風的隊長潘可抓抓頭,對著宋謙然打個眼色,讓他把新鮮從吳遠身邊拎走。宋謙然轉頭裝做沒有看見潘可的眼色,新鮮仍然巴著吳遠,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張衡衡:“那又怎麽樣,難道說吳遠哥哥跟你交往了就不能跟我們在一起了?你這樣霸道的啊?什麽人啊你,討厭你這樣的人!吳遠哥哥怎麽可能會喜歡你這樣的人!哼,不就是演藝部的一哥嗎?我遲早會把你擠下去的!”
宋謙然歎氣,新鮮有時候是機靈過人,有時候又不解風情。張衡衡明明是開玩笑,他卻當了真。宋謙然一伸手拉過新鮮:“好了,你也該回去看看被你撿回去就丟在宿舍區草坪上的貓狗了。吳遠哥,衡衡哥,我們先走了。”
龍卷風呼啦啦的走掉了。吳遠看著張衡衡:“你幹嘛跟新鮮拗上了氣?玩笑開大了吧?”
張衡衡這時才從吳遠的腰上收回了手:“我也沒有想到他會認真起來啊。好像是玩笑開大了。他不會就這樣一直記恨我吧?”
吳遠笑了起來:“沒有事的,他小孩子性,事過了就忘了。你下次別開這樣的玩笑了。”
龍之嘯娛樂公司的除夕晚會曆年都是在南京奧體中心的體育館舉行,今年也是一樣。奧體中心體育館原有六萬個座位,再加上站立席,可以容納八到十萬觀眾。今年的舞台分為一個中心舞台和四個小舞台,整體的搭建用了四天的時間,力求舞台效果達到吳遠演唱會的標準,還準備了兩千多萬的焰火和煙花。
媒體對於龍之嘯娛樂公司這樣的舉動,都認為是在為衡遠炒作。而在除夕晚會正式開始前,白澤對外宣傳,此番大舉動是為了慶祝張衡衡入行十周年,與衡遠沒有什麽關係,並且今年還會為張衡衡入行十周年舉辦多項的慶祝活動,力求把今年打造成張衡衡之年。此言一出,真的是語驚四座,因為張衡衡這一年來音信全無,所有的人都認為張衡衡算是被公司冷藏了。可是現在,不單讓人氣王吳遠與張衡衡組成限定組合衡遠,還大肆為張衡衡入行十周年進行慶祝。在場的記者議論不斷,看來龍之嘯娛樂公司還是很器重張衡衡這個演藝部一哥的。
開場十分鍾的煙花,將夜空渲染的分外美麗。開場依然是龍之嘯娛樂公司所有參演人員共同演繹的《王者龍之嘯》,雖然年年都一樣,可是千人共舞的震撼依然不減。今年的領舞是龍卷風和精靈,一個是當紅組合,一個是新晉組合,在舞台上遇上了自然是火花四射。
考慮到很多的因素,在十一點到十二點半這段時間裏,做了衡遠的專場。吳遠首先登場,很簡潔的裝扮,灰色的長毛衣,水磨藍的牛仔褲,一首慢情歌讓全場安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靜靜的聽著。在歌曲的最後,吳遠一扭胯動作嫵媚的衝著鏡頭一個飛吻,衝天的焰火中,音樂急轉,張衡衡從天而降出現在舞台的中央。兩個人的踢踏舞,讓所有的人都屏息。張衡衡的妖嬈嫵媚是眾所周之,可是吳遠的挑逗功力竟然不在張衡衡之下。音樂嘎然而止,背投上出現了《小壞壞》的MV,這是這支MV的首映式。內容之大膽精彩都讓人難以忘記,觀眾的尖叫證明了她們的確喜歡這支MV。
在數百名龍崽的配合下,吳遠和張衡衡精美呈現了MV裏的場景。兩人都秀了鋼管舞,雙人探戈,隻要在MV中出現的舞蹈,兩個人都在舞台上呈現了。尤其是最經典的場景,張衡衡跳鋼管**吳遠,這個場景也重現了。吳遠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翹著腿,帽子壓的很低,張衡衡在他麵前扭動著身體,將妖嬈嫵媚魅惑發揮到了極致。最後張衡衡要虛坐在吳遠腿上,兩人有著若即若離的身體接觸。可是張衡衡突然做了件讓吳遠措手不及的事,他突然勾在吳遠的脖子更加起勁的蠕動著身體,隨後抽掉了吳遠脖子上的領帶,接著埋首在吳遠的頸間,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著吳遠的脖子。吳遠被嚇了一跳,剛想要推開張衡衡,他卻抬起了頭,一推吳遠的肩,站起來後退著離開。張衡衡停在吳遠麵前,古怪的一笑,雙手非常緩慢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雙腿緩慢的下跪,最後匍匐在地,抬頭對著吳遠勾著手指。吳遠隻愣神了一秒,走了過去,張衡衡示意吳遠重複他剛才的動作,吳遠雖然疑惑竟然還照做了。在吳遠匍匐在地轉身後,張衡衡突然跨腳虛坐在他的□上,上下的抖動著身體。吳遠這時是真的傻掉了,他用眼神示意張衡衡見好就收。張衡衡笑了笑,起身拉起了吳遠,兩人的身體一觸即離,分立兩邊。
台下的觀眾在看到後麵都愣住了,除了下意識的尖叫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在吳遠和張衡衡已經結束演出開始互動的時候,台下的尖叫還沒有停止。吳遠苦笑,張衡衡甩甩頭,若無其事的轉頭看著背投:“我說,你們再這樣喊下去,我跟吳遠就不用說話了。下麵的節目也不用繼續了,你們是想就這樣一直尖叫還是靜下來聽我們說話?”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一些閑話,最後宣布衡遠從今天開始正式的出道了,希望大家能夠多多的支持。在吳遠已經轉身準備的時候,張衡衡突然開口:“各位,我現在和吳遠在交往中,請大家支持我們的交往。”
全場瞬間安靜了下來,幾乎所有的人都被張衡衡的話弄愣了,隨後就是一片議論,最後整個現場都開始混亂了。吳遠無意中抬頭看見背投才發覺全場的氣氛有些不對,他轉身看著張衡衡:“你又說了什麽?”
張衡衡看著吳遠:“我說我們在交往。”
吳遠擺手:“各位,請不要相信他的話,我們沒有在交往。”
張衡衡挑眉:“我們住在一起。”
吳遠單身叉腰:“那是因為你說你的住所裏一年沒有住人了,暫時不想住。”
張衡衡走向吳遠:“我們睡一張床。”
吳遠哼了一聲:“我也說過,你可以睡沙發不用跟我擠。”
張衡衡摸摸唇:“我們KISS過。”
吳遠愣了下:“有嗎?我不記得我有跟你KISS過。”
張衡衡憋笑:“可是我都說了這麽多了,沒有人會相信我們兩個是清白的了。”
吳遠惡狠狠的瞪了張衡衡一眼:“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們兩個沒有在交往,雖然你住在我家,跟我睡一張床,還癡心妄想的說我們KISS過。各位,我們真的沒有在交往!”
張衡衡終於爆笑,蹲在舞台上:“我是在開玩笑的,你那麽認真幹什麽?”
吳遠過去就給了他一個爆栗子:“不要開這種玩笑,會讓人誤會的!”
這兩個人在台上你來我往的鬥嘴,台下的孫裴卻很不是滋味,這樣的張衡衡,他沒有見過。那樣明媚豔麗的笑隻為吳遠而展現,這個認知讓孫裴煩躁起來。
隨後龍崽的尬舞,張衡衡一直抱著吳遠的腰,吳遠也不時的回頭跟張衡衡說著什麽,雖然他強烈的要求張衡衡把手拿開,張衡衡卻一直不肯,說抱著暖和,弄得吳遠指著舞台上的燈咬牙切齒:“這燈發出來的熱你感覺不到啊。”
張衡衡拚命的搖頭,低頭低語:“心冷。”
吳遠聽不到他說什麽,又無法說服他拿開手,最後頗有些自暴自棄的味道,隨他去了,抱著就抱著吧,又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