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市的市中心有著一個月牙形的湖畔,而這裏隻有一座別墅,三年前被安敬生用八千萬買了下來。

陽光照射在湖麵上閃著光芒,天鵝在湖中兩兩相伴遊過湖麵,留下圈圈漣漪,整個湖麵成漸漸凹進去的地勢,周圍種著蔥鬱的銀杏樹。

黑色轎車一路開進了別墅,於然一直低垂著頭,似乎對車窗外的世界,絲毫不關心。

安敬生打開車門,看著車內的女人,“下車。”他看著她麵如死灰的走下車,任由他擺布的模樣,讓他突生了一股子怒火。

他麵如冰霜的帶著她走進了別墅,於然則是靜靜地跟在他的身後,她不知道她還能多慘,她不知道事情到底還能夠多糟糕。

淺灰色格調的臥室內,一排亮麗的落地窗,白色的輕紗在空中飄**著,King Size的大**幹淨整潔,仿佛一切都是如此的純潔如雪。

於然一個人站在臥室門前,沙啞的聲音開口說道,“安敬生,我不明白,你到底為什麽一定要帶我回來?你並不是缺錢的人。”

安敬生鬆了鬆領帶,解開了西裝的扣子,回頭邪魅的笑容,“我的確是不缺女人,也不缺錢,但是我就是不放你走,你又能怎麽樣?”

女人淒然的笑著,淚痕還未幹的臉頰,是如此的蒼白無力,“是啊,我不能怎麽樣,但是安敬生,你這樣有什麽意思麽?”她已經不再因此而憤怒,她此刻隻有憎恨。

男人脫掉了西裝外套,走到她的麵前伸手摟著她,低下頭伏在她耳邊曖昧的說道,“你可能覺得沒什麽意思,可是我卻覺得很有趣。”

於然睜大了雙眸,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推開了他,向後退了好幾步,“安敬生,你不要碰我,離我遠點!”

陽光透過落地窗投射在兩個人身上,地麵金色的陽光仿佛一個旁觀者,靜靜的看著兩個人之間變化莫測的情愫。

安敬生看了一眼空了的手,臉色漸漸轉冷,嘴角微微勾起,卻是沒有任何溫度,“你是不是忘了,你的整個人都是我的!”

於然看著眼前冷然的男子,不由得恐懼的想要後退,卻不料被絆倒在**,黑色的長發披散在大**,形成了一朵朵美麗的花朵。

安敬生看著眼前仿佛妖孽一般的女人,想要征服的欲望越來越強烈,緩緩地爬上床,“於然,你隻能是一個妖精,那樣清純的拒絕不適合你。”

她天生就該是妖嬈的女人,而不是如此的清純。

於然驚恐的看著他,當他的手想要撩起她的裙擺時,她才驚覺,“不要!安敬生,我求求你,不要!”

她被恐懼衝暈了頭腦,她幾乎都要忘了她懷有身孕的事實。

安敬生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身子卡在了她的兩腿間,“這種事容不得你拒絕!”低下頭吻在了她雪白的脖頸間,留下了淡淡地痕跡。

於然恐懼的睜大雙眸,帶著一絲哭腔的說道,“安敬生,求求你不要,我懷孕了!我懷了你的孩子!求求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