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涵語皺眉,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萬一這件事聖皇真的相信了,那該怎麽辦?”

陳涵語看向夜鶯,希望夜鶯可以說幾句話讓她心安,可夜鶯此時也不知道陳烈怎麽想的,自然的也沒辦法給陳涵語解釋。

“陳小姐也不用擔心,將軍自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且告訴我們不必擔心,那就表示將軍自由辦法解決。”

陳涵語也知道陳烈和夜鶯兩人這樣說就是板上釘釘,別人沒辦法多管的,她也就隻能先行回去了。

隻是,因為自己沒能幫上忙,陳涵語多少有些心裏難受。

……

“將軍,大寧侯邀您前去赴宴。”

夜鶯收到有人送來的請帖,當即便送到了陳烈的手上。

此時,陳烈正在看著桌麵上的文件,大概應該是關於關家以及這北境敵軍的,不過夜鶯並不知曉,也不敢隨意猜測。

陳烈伸手接過請帖,隻看了一眼便直接將請帖放到了一邊。

“這大寧侯與我之間誰也有過交集,卻並不是很熟悉,如今卻邀請我前去赴宴,倒是不知道他是有了什麽心思。”

夜鶯皺眉,“那您要去嗎?”

陳烈露出一抹笑,點頭,“當然要去,既然大寧侯邀請,那我不去豈不是很不給他麵子?”

他暗地裏得罪的人不少,可是這明麵上想要對付他,還需要掂量掂量。

“既然大寧侯親自書寫邀請函邀我前去,那我自然要去,這也算是不丟他的麵子。”

“夜鶯,你去準備一下,給個回信,就說……我會按時過去。”

夜鶯聽話離開去準備東西,而陳烈則是盯著那邀請函發呆。

許久後,陳烈唇角骨氣一抹笑弧。

剛好,他也想要去看看那些人的小心思,順便看看最近有什麽人蠢蠢欲動的。

陳烈前往,剛一過來便被成為了萬人矚目般的存在。

“將軍!”

有人前來向陳烈問好,陳烈一一點頭示意。

這些人再見到他的時候臉上露出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們,每個人都是很不願意見到他的,可是卻又表現出了一副多麽親切,多麽熟悉似的,實在讓人心中作嘔。

而陳烈一路過去,眾人也對這個聖域第一戰神議論紛紛。

“這個就是陳烈啊,沒想到竟然這麽年輕。”

“我可是聽說聖皇剛剛封了他北境鋼鐵軍將軍呢,這可是無上殊榮啊。”

……

眾人討論的大多都是關於最近陳烈的流言以及關於陳烈的一些事情,而陳烈雖然也能夠聽到一些,卻並不打算去管。

今日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了,這些人肯定是會在這裏議論他的,不管他來不來,都是一樣的結果。

要是真的在意了,那才是真的中了背後那人的套了吧。

“喲,這是誰啊。”

就在陳烈想要坐下來靜待大寧侯到來的時候,忽的從旁邊出來一人。

看那人的穿著和打扮,以及他身邊跟著的仆人,陳烈也大概猜得到,這應該是個二代。

看這二代眼中那嘲諷的神色,陳烈皺眉看向他。

“你想要做什麽?”

二代看陳烈這模樣,更是嫌惡。

“你裝什麽清高呢?就你這還敢來大寧侯的府上,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麽進來的。”

“那些下人是怎麽辦事的,什麽阿貓阿狗的都放進來,屬實有些降低了我們的檔次。”

說著,這二代又繼續嘲笑譏諷起來,滿是挑釁的意味。

陳烈一開始是不想跟他說那些廢話的,畢竟跟一條狗也沒什麽好計較的。

難道狗咬你一口,你還要要回去嘛?

可是,萬萬沒想到,那二代見陳烈不理會他,他竟是直接蹬鼻子上臉了。

“怎麽,我說你這些你是都承認了?也不反駁?是我說對了吧?”

“既然如此,那就幹脆直接滾出去好了,你要是實在想在這裏呆著,不如……你就給我跪下,喊我一聲爺爺,說不定我……啊——”

這二代的話還沒說完便忽的傳出一聲哀嚎。

眾人原本隻是在看好戲的,可這下都不淡定了。

他們剛剛見到陳烈出手了,那速度簡直是快的離譜,他們甚至都沒有看到陳烈是怎麽動作的,結果就見到那二代已經半跪在了地上,而被陳烈狠狠的壓住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原本想著不跟某些不長眼的狗計較,可偏生這狗就是不知道分寸,惹是生非,我看還是直接打死吃狗肉吧。”

陳烈冷嗬一聲就直接鉗住他的胳膊狠狠的踹了他的後背一腳。

隻聽‘哢嚓’一聲,那二代的胳膊便垂了下去,而那二代也直直的飛了出去,趴在了地上,來了個狗吃屎。

二代哀嚎著,隨後便從地上爬了起來。

“你……你竟然敢……”

還沒等他說完,陳烈又再次欺身上前,對著二代的腹部便是幾拳,這力道,可是不小。

眾人隻見到那二代吐出幾口血,連慘呼都沒有,直接就昏了過去。

陳烈像是看死人一樣的瞥了他一眼,轉身回了剛剛的位置。

“嘶——太恐怖了。”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有些不敢去看。

可就在此時,從不遠處忽的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陳烈,你簡直放肆,你竟然敢打我兒子,我跟你拚了。”

“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給我狠狠的打,把他的胳膊腿都給我廢了。”

陳烈眸光冷冷掃過,頓時讓人如墜冰窖。

“你這是兒子不行老子上?”

“你兒子挑釁我,主動找死,難道我北境大將軍還教訓不得了?”

“我將軍之位是聖皇親自冊封,你們有意見去找聖皇,來這裏找存在感,不是找死是什麽?”

男人已經跑到了陳烈的麵前,聽到陳烈的話,氣的差點撅過去。

“他不過是個孩子,年紀比你小,你就不能擔待些?

如今,你將他打傷,那就是你的不對,你還想將錯誤怪到我的身上嗎?”

陳烈站起身,一步步的靠近著那男人,眼中的冷意更甚。

“他不是三歲小兒,說的話足可以為自己負責,我為何不能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