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槿初完全沒有料到,第一個對她提出質疑的竟然會是李玉寶。
她心中一陣驚愕,但隨即又冷靜了下來。
畢竟,她現在的身體,無論是從生物學上還是從法律上,都是屬於許槿初的。即便是進行DNA檢測,結果也隻會證明她是許槿初。
“我冒充許槿初?”許槿初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她轉身麵對李玉寶,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李玉寶,你要是沒什麽可說的,就趕緊圓潤地離開,別在這兒膈應人。”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忽視的自信,仿佛是在告訴李玉寶,無論他如何質疑,事實都已經無法改變。
然而,李玉寶並沒有就此罷休。
在許槿初轉身之際,他突然之間仿佛找到了某種勇氣,身體猛地一躍而起,朝著許槿初飛撲而去。
他的動作迅猛而突然,讓許槿初都感到了一絲驚訝。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許槿初隻來得及感到背後一股強烈的風壓。
她的反應卻是異常敏捷,幾乎是在瞬間,她就察覺到了李玉寶的異樣。
她連頭都沒來得及回,身體便已經做出了反應,倏地一側,巧妙地避開了李玉寶的撲擊。
李玉寶撲了個空,他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笨拙的弧線,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一陣劇痛瞬間傳遍他的全身,讓他忍不住齜牙咧嘴。然而,他眼中的不甘和憤怒卻更加熾烈,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燃燒殆盡。
他掙紮著站起來,身體搖搖晃晃,但眼中的狠意卻更加堅定。他惡狠狠地盯著許槿初,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總是輸給這個女人。
然而,許槿初卻沒有給他任何機會。
她的身形如鬼魅般一閃而過,已經來到了李玉寶的麵前。
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狠狠地拉向自己。
她的眼神冷冽而堅定,仿佛能夠穿透人的心靈。
她的眼眸裏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仿佛能刺穿他的內心。
她的聲音,雖然低沉,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李玉寶,你最好認清現實。”
許槿初的手指如鐵鉗一般緊緊捏住李玉寶的衣領,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捏碎一般。
她的手指在李玉寶的衣領上留下了深深的指痕,仿佛在告訴他,她的話語不是空洞的威脅。
她靠近李玉寶的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信不信,如果你再繼續聽那個人的擺布,你會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她的聲音低沉而冷酷,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呼喚,讓人心生恐懼。
李玉寶被她的話語震懾住了,一顆心在胸膛裏砰砰砰地狂跳。
他雖然腦子不靈光,但也不是傻子,怎麽會看不出來,那個人就是在利用自己。
然而,他的內心卻充滿了掙紮。
他想要許槿初重新回到自己身邊,這個願望如此強烈,以至於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他的內心充滿了掙紮,他渴望許槿初重新回到自己身邊,這個願望如此強烈,以至於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他相信,隻要按照那個人的計劃行事,許槿初早晚有一天會再回到自己身邊的。
李玉寶想起了他們曾經的美好時光,那個時候的許槿初是如此的溫柔和體貼,讓他深深迷戀。他不願意失去她,不願意讓她離開自己的世界。
突然,他深情地看著許槿初,眼中閃爍著期待和渴望,“所以,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你不舍得我死。”
聽到他這話,許槿初的內心瞬間湧起了強烈的厭惡和反感。
她像被毒蛇盯上的獵物,渾身不自在。
她像扔垃圾似的一把將李玉寶推開,冷冷地說:“真是無可救藥。”
李玉寶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力量推得踉蹌了幾步,但他並沒有就此放棄。
他的眼中閃爍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執著,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他掙紮著向前撲去,試圖抓住許槿初那隻纖細的手。
然而,他的動作被許槿桉迅速而果斷地攔下。
許槿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聲音像是從深淵中傳來:“你如果再糾纏不休,別怪我不客氣。”
這句話猶如一道閃電,瞬間擊中了李玉寶。
他仿佛被那冰冷的話語凍住了一般,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各位記者朋友,今日之事,我必將訴諸法律,尋求公正。因此,我懇請各位能配合我們的調查工作。”
許槿初的聲音堅定而清晰,她突然轉身,目光如炬地掃視著那些仍舉著相機和攝像機對準她的記者們。
記者們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聲明弄得措手不及,他們互相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配合什麽調查?我們隻是在正常進行采訪工作,難道這還犯法嗎?”一位記者忍不住出聲問道。
”許小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們可沒做什麽違法的事。”另一位記者也緊跟著質疑。
許槿初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我之所以懷疑有人利用你們製造輿論詆毀我的名譽,是因為我深知自己的清白。
而你們之所以會聚集在這裏,恐怕並非僅僅因為對我的采訪興趣,而是受到了某些不明真相的人的煽動。
我相信,隻有深入調查,才能還原事情的真相,還我一個公道。”
她的話語如同擲地有聲的金石,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其分量。
記者們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真的被某些表麵的現象所蒙蔽,成為了別人操縱輿論的工具。
就在這時,郭老板疑惑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小許,你這話什麽意思?你是說這一切都是有心人的安排?”
許槿初轉過身,看著郭老板那張寫滿疑惑的臉,輕聲說道:“郭叔,昨晚您遇襲的事情,我認為這並非簡單的意外,而是有人精心策劃的一場陰謀。
否則,怎麽會那麽巧,就被人拍到,連夜發到了報紙上,引起如此大的反響。”
郭老板的臉色頓時一變,“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個人到底想要幹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付你?”
許槿初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她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他是誰,但這個人”
她的話音剛落,現場的氣氛再次變得緊張起來。記者們開始意識到,這起看似普通的采訪事件背後,可能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他們決定跟隨許槿初的腳步,一起揭開這層迷霧,還原事情的真相。
“許小姐,我們願意全力配合你進行調查。”一位資深記者率先打破沉默,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在向黑暗中的陰影宣戰。
“對,我們不能讓那個人繼續利用我們的信任為非作歹。”另一位女記者緊隨其後,她的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不屈的光芒。
“那麽,這個李玉寶,也一定是那個人精心布局的棋子。
通過他,我們一定能找到幕後黑手。”
許槿桉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他一把扣住李玉寶的肩膀,仿佛一隻獵豹鎖定了獵物,決不允許其逃脫。
許槿初站在一旁,目光深沉地凝視著李玉寶。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上次在海城的調查,他們竟然沒有找到李玉寶背後的那個神秘人物。
這不禁讓許槿初對那個人的身份產生了更深的懷疑。
李玉寶在兩人的逼迫下,臉色蒼白,眼神閃爍不定。
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處可逃,隻能麵對這突如其來的風暴。
然而,他心中的恐懼和慌亂卻如潮水般翻湧,讓他無法保持冷靜。
許槿桉和許槿初的目光緊緊鎖定在李玉寶身上,仿佛要透過他的眼神,窺探到他內心深處的秘密。
他們知道,隻有李玉寶,才能揭開這個謎團,讓他們找到那個隱藏在暗處的人。
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把那個人找出來。
郭老板突然想到什麽,對許槿初說:對許槿初說:“這樣,我現在去公安局跟警察同誌把情況說一下。如果昨天晚上那個人也是被人安排的,那麽那個人也是個突破口。”
許槿初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對老板的信任與敬意:“嗯,那就麻煩郭叔了。”
許槿初轉身,目光如炬地射向李玉寶,仿佛能看透他內心的恐懼與慌亂。
他深吸一口氣,沉聲說:“咱們單獨談談。”
說著,他輕輕示意許槿桉鬆開緊握著李玉寶肩膀的手。
李玉寶一聽許槿初要單獨和自己說話,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本能地想要逃跑,但雙腳卻像被無形的繩索束縛住,一步都邁不開。
許槿桉鬆開手,警告地瞪了李玉寶一眼,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等聚集在賓館門口的人群散去後,一輛黑色的轎車悄然停靠在賓館對麵。
車內,一個消瘦的男人神情緊張地注視著前方,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方向盤。
他轉頭看向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女人,眼中充滿了焦急和不安。
“怎麽辦?”男人聲音低沉而焦急,“她似乎開始懷疑了,萬一她順著那條線追查下去,咱們豈不是暴露了?”
女人輕描淡寫地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輕鬆地靠在座椅上,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放心吧,她查不到什麽的。”她淡淡地說道,“你忘了,咱們還有人在背後替咱們頂罪呢。”
男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試探性地問道:“你是說……王麗娜?”
女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她輕輕發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聲音:“要不你以為我為什麽要找上那麽個蠢貨。”
話雖未說完,但男人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心中的不安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狡黠和慶幸。
是啊,他們還有王麗娜這個替死鬼在背後扛著,他們暫時是安全的。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這場看似平靜的較量背後,正隱藏著一個更大的陰謀和危機。
街道的陰影中,一雙眼睛正默默地注視著他們,一切似乎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