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鬼心滿意足地數著手中的鈔票,他的臉上洋溢著自信和得意的笑容。

他輕蔑地瞥了一眼手中的鈔票,自信滿滿地對神秘男人說:“你把錢備好,新設計稿我很快就給你弄出來。”

神秘男人隱藏在陰影中,他的眼神裏充滿了不信任和警惕。

他緊皺著眉頭,囑咐道:“那我就等著了,不過最近他們已經有所警惕,雖然有了李杏花給你當了擋箭牌,但還是不要大意了。”

他深知找到這樣一位得力助手並不容易,尤其是在這個服裝廠中,這位“內鬼”的職位比普通員工更有機會接觸到核心的設計稿。

“放心吧,他們懷疑誰,也懷疑不到我身上。”

內鬼滿不在乎地笑了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冷風吹過,黑暗中突然湧出來數十個人影,他們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將二人團團圍住。

這些人影中,他們的目光冷冽而銳利,仿佛要將二人洞穿。

許槿初和陸懷禮等人也從黑暗中走出來,他們的臉上帶著一絲冷笑。

許槿初盯著內鬼,眼中閃爍著憤怒和失望的光芒,

“真沒想到,真正的內鬼竟然是你——張文。”

許槿初的聲音冰冷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砸在張文的心頭。

張文的臉色蒼白,額頭上冷汗直流。

他驚恐地望著周圍那些圍住自己的人,心中的自信和得意早已**然無存。

他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無處可逃。那種恐懼和絕望的感覺,讓他幾乎窒息。

他顫抖著雙手,想要解釋什麽,但嘴唇卻哆嗦著發不出聲音。

他知道,無論自己怎麽解釋,都已經無濟於事。

許槿初已經認定了他是內鬼,而且證據確鑿,他無法逃脫這個罪名。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神秘男人卻趁機想要溜走。

他以為自己可以趁著混亂逃脫,但他錯了。

於廠波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隨後一群人配合著於長波將神秘人狠狠壓製在地上。

“想跑?沒那麽容易!”於廠波冷冷地說道。

他盯著那個神秘男人,眼中閃爍著淩厲的光芒。

他知道,這個男人也是這場陰謀的參與者之一,必須將他繩之以法。

隨後,許槿初一行人把張文和那個神秘男人帶回了服裝廠。

於長波看著張文,臉上一片失望之色,“張文,你曾經是老劉最驕傲的徒弟,他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打版技術傳授給你,甚至期待著你能夠在他退休後,接過他的衣缽,繼續他的事業。”

於長波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打在張文的心頭。

“然而,你卻做出了這樣讓人痛心的事情。

你幫著外人,偷取我們的設計稿,你這是在背叛老劉對你的悉心栽培,更是在背叛我們所有人對你的信任。”

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憤怒和不解,仿佛無法理解這個他曾經欣賞的年輕人,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張文是打版師傅老劉的徒弟,是他手把手親自帶出來的。

雖然年紀不大,卻悟性極好,平時也寡言少語,誰能想到,就是這樣一個老實巴交的年輕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們更無法理解,他為什麽要做出這樣的選擇。

於長波的話在空氣中回**,每個字都像是打在張文的心上。

他站在那裏,臉色蒼白,目光空洞。

他知道,他已經失去了所有人的信任。

許槿初的眼中閃爍著疑惑與警惕,她麵對著眼前這位氣質神秘的男人,輕聲問道:“陸懷禮,你認識他嗎?”

男人身穿一件黑色風衣,身材高瘦,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藏著無盡的秘密。

麵對陸懷禮和許槿初的審視,他並未顯得局促不安,反而帶著一絲挑釁的微笑,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陸懷禮緩緩轉過身,雙手環胸,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上下打量著此人。

“不認識。”

陸懷禮雙手環胸,上下打量著男人,“不你誰啊?我們服裝廠到底哪裏得罪你們了,來說說,咱們當麵鑼對麵鼓,別總搞那些小動作。”

陸懷禮實在無法理解,他們一個小小服裝廠,怎麽就這麽招人,一個兩個跑來整他們。

就在此時,男子突然邁步向前,逼近了兩人。

他的目光中閃爍著一種詭異的光芒,仿佛要看穿他們的內心。

他低聲說道:“你們連自己得罪了什麽人都不知道,還怎麽跟我們鬥。”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和嘲諷,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麵對被捉現行的尷尬局麵,這個男人並沒有露出絲毫的緊張,反而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這種淡定的態度讓許槿初感到莫名的壓力。

他抬頭,深邃的眼眸在夜色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他的視線在人群中穿梭,最終定格在許槿初的身上。

那一刹那,許槿初仿佛被一道無形的力量牽引,不由自主地與他對視。

男人的眼神深邃而複雜,其中隱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讓許槿初感到一陣莫名的寒意。

然而,許槿初並沒有退縮,她堅定地回視著男人,試圖從他的眼神中尋找答案。

警察接到通知後,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給你們添麻煩了,李所長。”許槿初看到李所長趕過來,指了指身旁的張文和那個神秘男人。

李所長命人把那兩個人拷上,“那我就先帶他們回去調查了。”

隨後許槿初又把之前張文偷證據的錄像帶交給了李所長。

“所以我想知道到底是誰要跟咱們過去不。”

看著李所長將人帶走後,陸懷禮氣急敗壞地錘了一下旁邊的牆。

夜風中還有著一絲雨後的潮氣。

許槿初靜默地站在夜色中,仿佛馬上就要與濃重的夜色融為一體。

直到聽見陸懷禮的話,她才緩緩眨了眨眼睛。

“陸懷禮。”

許槿初忽然出喚了一聲陸懷禮的名字。

“什麽?”陸懷禮不解地走到她身邊,“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