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來人啊,救命啊,誰來救救她!”

馮婉靜瘋狂地呼喊著,她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仿佛整個世界都塌陷了一般。

就在這時,蘇文強趕到了現場。他看到馮婉婷那奄奄一息的樣子,心中不禁一緊。

連忙上前將馮婉婷從地上抱起來,“琳達,琳達快來給她看看。”

蘇文強連忙衝著人群喊道。

聽到蘇文強的呼喊,立刻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她來不及多說,連忙上前查看馮婉婷的情況。她的眉頭緊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孩子保不住了,趕緊送醫院!”琳達的聲音雖然冷靜,但其中的緊迫感卻讓人無法忽視。

蘇文強一聽,毫不猶豫的抱著馮婉婷快步往外跑。

馮婉靜緊跟在蘇文強的身後。她知道,這一刻,妹妹的生命就寄托在了蘇文強的身上。

她默默地為妹妹祈禱著,希望她能夠挺過這一關。

齊東升焦急地環顧四周,看到那些因突發狀況而驚慌失措的賓客們,他立刻安排手下的人開始疏散。

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試圖安撫那些因為混亂而變得焦躁不安的人們。

蘇依曼站在許槿初身旁,她的雙手緊握在一起,顯示出內心的緊張與不安。她

目不轉睛地盯著許槿初,生怕她會因為這次意外受到任何傷害。

“小初姐,你沒事吧?”蘇依曼關切地問道,她的聲音微微顫抖,透露出她的擔憂。

許槿初輕輕搖了搖頭,她的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眼神卻依然堅定。她淡淡地說道:“我沒事。”

蘇依曼聽到這句話,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她心中暗自慶幸,還好剛才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否則,如果真的出了什麽意外,她可真是無法原諒自己。

回想起這次事件的起因,蘇依曼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愧疚感。

她真的不知道許槿初已經懷孕了,否則她絕對不會讓她冒險參與這件事。現在回想起來,她覺得自己真是太過於衝動了。

隨著賓客們逐漸離開現場,整個蘇家也隨著安靜了下來。

她們走在空曠的走廊上,蘇依曼默默地跟在許槿初身後,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對不起,小初姐。”蘇依曼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歉,“我真的不知道你已經懷孕了,否則我不會讓你冒這個險的。”

許槿初停下腳步,轉身看著蘇依曼。

她的眼神中並沒有責怪,反而透露出一絲理解和寬容。

她輕輕拍了拍蘇依曼的肩膀,微笑著說道:“曼曼,你不必太自責。這件事不是你的錯,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聽到許槿初的安慰,蘇依曼心中的愧疚感稍微減輕了一些。

“現在怎麽辦?”

陸懷禮警惕地看了一眼龍哥後,轉頭問許槿初。

許槿初聞言,視線撇向龍哥,龍哥一攤手,“別這麽看我,馮婉婷的孩子不是我的。剛才我踢她那一腳也是事出緊急,無奈之舉。”

“龍哥,你確定那孩子不是你的?”許槿初再次確認道。

龍哥點了點頭,“我確定,按照時間推算,那個時候我沒跟她在一起,她肚子裏的孩子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聽到龍哥的答複,陸懷禮的眉頭緊鎖,“那麽,馮婉婷腹中的孩子,究竟是誰的?難道,真的是......”

他的話音未落,便戛然而止,他的目光轉向了蘇依曼,眼中滿是擔憂和疑惑。

蘇依曼看到陸懷禮的目光,急忙解釋道:“不會的,我堅信馮婉婷的孩子不可能是我父親的。雖然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但我有預感,那孩子絕對與我父親無關。”

許槿初看著三人,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他們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我們還是先去醫院看看吧,看看馮婉婷的情況,或許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說著,她剛要轉身離開,卻又突然停住,轉頭看向龍哥,“今天的事情,真的很感謝你。如果沒有你,我們可能不會這麽輕易拆穿馮婉婷的陰謀。”

龍哥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絲淡然的笑容,“您太客氣了,本來我就打算收拾她的,隻是被她跑了。不過現在她這樣怕是也......”

雖然餘下的話他沒說出來,但在場的人都知道是什麽。

馮婉婷經此一遭,不死怕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龍哥說完,便帶著手下的人,浩浩****地離開了蘇家。

看著龍哥等人漸行漸漸遠的背影,陸懷禮的眉頭始終沒有鬆開,仿佛被那無形的疑雲重重籠罩。

他轉過頭,目光深邃地望向身旁的許槿初,聲音中帶著幾分疑惑與不解:“許槿初,那個龍哥,他究竟是怎麽回事?他不是......”

話語未盡,卻已透露出陸懷禮心中的重重疑慮。

在他的記憶中,龍哥是那個曾綁架了賀晏舟的罪魁禍首,

然而,此刻的龍哥卻突然出現在蘇家,不僅出手相助,還與他們並肩作戰,共同對付那個囂張跋扈的馮婉婷。

這一切,都讓陸懷禮感到有些難以置信。他試圖從許槿初那裏找到答案,希望能解開這個謎團。

許槿初看著陸懷禮緊鎖的眉頭,心中不禁感到一陣無奈。

歎了口氣,緩緩地說道:“呃......這個事情有點複雜,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等有時間我再詳細解釋給你聽吧。”

港市醫院內,燈光昏暗而肅穆,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

琳達身穿整潔的白大褂,神情專注而嚴肅。她親自為馮婉婷進行清宮手術,這是一場關乎生命的較量,容不得半點馬虎。

馮婉婷躺在手術台上,臉色蒼白,額頭布滿冷汗。她緊閉著雙眼,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由於外傷導致的流產,給她的身體帶來了極大的損傷,每一次呼吸都顯得那麽艱難。

許槿初一行人趕到醫院的時候然而,馮婉婷卻仍未從手術室裏出來。

就在這時,琳達醫生推開了手術室的門,她的臉上滿是疲憊和凝重。

馮婉靜焦急地守在手術室的門外,她的心髒隨著手術室裏每一次響起的儀器聲而劇烈跳動。

當琳達醫生走出手術室,她的臉上帶著沉重的表情,馮婉靜立刻迎了上去,眼中閃爍著期待與擔憂:“醫生,我妹妹她……她的情況究竟如何了?”

琳達醫生輕輕地歎了口氣,她搖了搖頭,聲音低沉而嚴肅:“情況非常不樂觀,病人現在大出血,我們可能需要摘除她的子宮來保全她的生命。

這個決定需要家屬的同意,你們誰……來簽下這份手術同意書?”

琳達醫生的話如同重錘一般擊在馮婉靜的心頭,她瞬間感到一陣眩暈,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她麵前旋轉。

她無法相信,自己的妹妹,那個曾經充滿生機與活力的女孩,竟然會麵臨如此殘酷的命運。

但現實是殘酷的,她沒有時間去悲傷,現在她必須做出決定。

馮婉靜緊緊咬住下唇,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看了一眼旁邊的蘇文強,雖然他是妹妹的丈夫,可如果不因為他,妹妹也不會有今天。

所以她越過蘇文強,從琳達醫生手中接過那份手術同意書。

她的手在顫抖,但她的眼神卻異常堅定。她知道,此刻她必須堅強,因為妹妹的生命就掌握在她的手中。

她拿起筆,在手術同意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每一個筆畫都仿佛承載著千斤重擔,但她的心中卻隻有一個念頭:為了妹妹的生命,她願意付出一切。

琳達醫生拿著馮婉靜簽下的手術同意書重新走進了手術室。

馮婉靜如同一座雕塑般僵硬地站在原地,她的身體仿佛被無盡的哀痛和憤怒所凍結。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壓抑而沉重的氛圍,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在為她心中的悲傷而顫抖。

她緩緩地轉過頭,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許槿初和蘇依曼身上。

她的眼中閃爍著冰冷的怒火,那火焰似乎要將一切吞噬。她的聲音顫抖而堅定:“這就是你們想看到的結局嗎?你們就這麽希望我妹妹失去一切嗎?”

她的聲音在空氣中回**,帶著無盡的悲傷和憤怒。許槿初和蘇依曼被她的目光所震懾,兩人不禁後退了一步。

馮婉靜繼續咆哮道:“她到底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你們要這麽對她?現在她躺在裏麵,徹底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你們高興了,滿意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高亢,仿佛要將心中的怒火全部傾瀉出來。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她卻倔強地不讓它們落下。

蘇依曼的眸色瞬間變得冷冽,如同初冬的寒霜覆蓋在她的眼瞳之上,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和冷峻。

她冷冷地凝視著馮婉靜,聲音如同冰錐般銳利地刺向對方的心扉:“她沒做傷天害理的事?你搞搞清楚,馮婉婷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是讓人痛恨的?”

她的聲音在空氣中回**,仿佛帶著一股凜冽的寒風,讓周圍的氣溫都下降了幾分。

她的話語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敲打在馮婉靜的心頭,讓對方不由得一顫。

蘇依曼繼續道:“要不是我們有所警覺,隻怕早就被她害了性命。你以為你那個妹妹是什麽良善之輩?她不過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內心比任何人都要險惡。”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馮婉婷的厭惡和憤怒,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恨都傾瀉而出。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下定決心,要讓馮婉婷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她欺騙我父親的感情,轉移我蘇家的財產,這些罪行已經足以讓她身敗名裂。

沒把她送進監獄,已經是我們仁慈了。”

蘇依曼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仿佛要將馮婉婷徹底釘在罪惡的十字架上。

她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中的憤怒,然後繼續說道:“不過這次,她逃不掉了。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必將讓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無論是法律還是道德,都不會容忍她這種人的存在。”

她的話語充滿了力量和決心,讓人不由得為之動容。

馮婉靜聽到這話,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難道你們就沒錯嗎?不管怎麽說,我妹妹現在遭受的這一切都是你們造成的。”

說著,她就猛地衝向蘇依曼,兩人頓時扭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