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識啊。”白宴秋小聲的問道。

胡久蔚笑道:“以前執行過任務。”

“莘舟也在這裏?”林瑋風問道。

“是啊,我們小隊的人有一半都在這裏。”胡久蔚心情意外地好。

“他們這是?”胡久蔚看兩個負責人和鵪鶉一樣。

“這個是我妹妹,那個是我弟弟。”林瑋風說道。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這個世界還真小啊。”胡久蔚感歎。

“我們走吧,他們一個是第一基地的負責人,一個是第三基地的負責人,今天的會議需要他們。”

接下來的會議就是把生化人裝箱,就沒有他們什麽事情了。

白宴秋問林瑋風:“為什麽你們來的這麽慢。”

“因為開車來了,一路上鍛煉了不少,不過明天會和南海軍基地的戰機一起走。”林瑋風說道。

“那今天晚上一起喝一杯吧,好久沒見了。”胡久蔚建議。

他絕對絕對不是想看熱鬧。

林瑋霽和白宴秋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啊,他們隊長和林瑋風都是隊長,可是每次林瑋風都是第二。

時間長了,林瑋風就把他們隊長當成對手。

現在自己的妹妹也被對手給拐走了,今天晚上一定很熱鬧。

“好。”林瑋風想也不想地答應了。

他們回到基地,莘舟從訓練室裏出來,他滿眼隻有白宴秋,哪裏會注意到跟著胡久蔚回來的人。

“累嗎?”莘舟熟練地拉著白宴秋的手。

林瑋風的視線忽然盯在了白宴秋和莘舟握在一起的手了。

“你們……”胡久蔚連忙後退,還拉著什麽都不知道的林瑋霽。

莘舟這才回頭,看到林瑋風的時候,錯愕了下:“好久不見。”

林瑋風氣急,他們家的好白菜被誰拱了不好,為什麽非得是莘舟。

林瑋風直接一拳頭過去。

莘舟把白宴秋推到安全區域,兩人在十三樓的大廳打起來了。

訓練室裏的人聽到了動靜,都出來看。

“這是怎麽了?哇,林隊,你還活著呢。”俞遷驚喜地說道。

“他們怎麽打起來了?”俞遷問道。

白宴秋搖頭啊,她什麽都不明白。

“積怨已久啊,當年我們一直壓著林隊的小隊,他們萬年老二,他也和我們隊長是死對頭。

現在自己的妹妹,成了死對頭的女朋友,放誰身上,誰受得了。”

白宴秋恍然,原來還有這麽一層關係。

她斜了一眼胡久蔚:“所以,你今天把我哥,叫過來是故意的。”

“是啊,總不能什麽好事都讓我們隊長占了吧,總得讓他受一點挫折。”

白宴秋環顧四周,好像大家都一樣。

在這個方麵,大家好像出奇地一致啊,不是很懂他們男人之間的惡趣味。

白宴秋靠在牆上,觀看他們打架。

十分鍾後,莘舟把林瑋風摁在牆上:“哥,你冷靜一下。”

白宴秋:兄弟,你確定這是讓他冷靜一下?

十分鍾後,林瑋風冷靜了,周汀也安排好了宴席。

他們從十三樓的大廳,換到了宴會廳。

莘舟和白宴秋中間多了林瑋風和林瑋霽,林瑋風冷酷地說道:“你們的事情,我不同意。”

“沒用的,我們孩子都有了。”莘舟說道額。

在場所有的人都驚恐地看著莘舟,然後看著白宴秋的肚子。

白宴秋自己都不敢相信。

“我們孩子,一個叫吉祥一個叫如意,在第一基地,你身為舅舅,記得給紅包。”

眾人:無恥!!!

這頓飯隻有林瑋風一個人沒有吃好,飯後林瑋風警告了一句莘舟,就匆忙離開了。

他們這些人已經習慣了,白宴秋的等人開始收拾東西回去了。

他們決定一個星期後離開,白宴秋看了下時間還來得及。

就找到胡久蔚和林瑋霽,這幾天有什麽事情的話就拜托他們幫忙了。

林瑋霽看著白宴秋:“你要過去嗎?”

“有些事情總要解決了。”白宴秋點頭。

莘舟跟在白宴秋身後,林瑋霽問道:“那你們幾天回來?”

白宴秋想了下:“三天!”

林瑋霽警告地看了一眼莘舟。

白宴秋和莘舟開車到了內城的另一邊,一路上,白宴秋格外沉默。

他們到了白家附近,白宴秋就看著她的大伯白興昌風光地回來了,身邊還有兩個漂亮的女人。

“活得還真是滋潤。”白宴秋嗤笑。

莘舟開車就走了,白興昌剛好和白宴秋對視上了。

他驚詫於基地裏還有這麽漂亮的女人。

她找好了住處,剛好能看到白家人的生活。

之前宋文棟在的時候,白宴秋就沒見到白家人。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晚上,白宴秋就站在窗戶麵前看著對麵的白家。

等他們燈滅的時候。白宴秋才去睡覺。

隔壁的莘舟也沒睡著,他不知道白宴秋究竟發生了什麽,但她今天的沉默告訴了他,對於白宴秋來說,那是一個很難過去的時間。

第二天一早,白宴秋就悄悄離開了房間。

莘舟看著白宴秋的背影歎息,她還是要一個人承擔嗎?

白宴秋知道得下午才回來。

莘舟在白宴秋的房間裏等著。

“你事情辦完了嗎?”莘舟問道。

白宴秋點頭:“從今天晚上開始,咱們隻要看熱鬧就好。”

莘舟安靜地陪著白宴秋站在窗戶前。

夜幕剛落下,白家就著火了,他們家放物資的庫房著火了。

等火勢滅下去,他們積攢的東西所剩無幾。

白鬆意識到這把火非比尋常,普通的水撲不滅,隻有水係異能才能撲滅。

“好好的怎麽這著火了,興昌呢。”到了第三基地以後,白鬆就格外重視自己的子嗣。

白興昌連忙趕了過來:“父親,我沒事。”

見兒子沒事,白鬆了口氣,物資沒了耗能攢,隻要人沒事就好。

白宴秋看著逐漸平息下來的白家,嘴角勾起,想睡覺,沒那麽容易。

沒有一會,砰砰;兩聲爆炸,那是白家賴以生存的工廠。

想辦法遣散員工以後,白宴秋親自裝上定時炸彈。

白鬆剛躺下,就聽到兩聲炸彈,心髒也跟著砰砰兩聲。

然後就有人衝了過來:“不好了,不好了,咱家的工廠炸了。”

白鬆年紀大了,一口氣沒上來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