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手忙腳亂地把白鬆給弄醒了,他現在是白家所有人主心骨,如果他出一點事情的話,白家就塌了。
可是醒來後的白鬆不對勁,眼歪嘴斜的,一看就是中風了。
白家亂作一團,這可怎麽辦。
白興昌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你們照顧好老爺子,我去工廠那邊看看。”
白宴秋看到白興昌出門了。
他剛上車,就被另外一輛車給撞飛了,然後又來了另外一輛車。
白興昌在家門口被車撞了,看到他被人從車上拖拽下來,白宴秋笑了。
當年她父母弟弟可沒有機會從車上下來。
“這是當年的車禍?”莘舟問道。
白宴秋搖頭:“不是,比不上當年的十分之一,當年為了營造意外的假象,他們製造的是連環車禍。”
“便宜他們了,不過現在他們活著可比死了還難受。”白宴秋的今天的表演到此結束。
第二天白宴秋帶著莘舟去見了萬德海。
“白家亂掉了,昨天他們工廠炸了,他們家的工廠還有店鋪都很值錢,我覺得你可以都接管。”
她很快就要回第一基地了,但第三基地還有一個萬德海啊,現在很低調,但是他的身家手段不容小覷。
有他在,她相信白家一定不會好過。
說完白宴秋就要離開,萬德海把人叫住了:“你是不是要回第一基地了?”
“是,以後可能不會見了。”白宴秋說道。
“一路順風。”萬德海歎息。
白宴秋點頭離開。
她和莘舟戴著口罩包裹嚴實地走在第三基地的大街上。
一陣風吹來,白宴秋愣了一下,風裏帶了一點涼意。
“天氣變冷了。”忙了這麽久,她都忘記了時間和季節。
“快要中秋了,等回基地,我們能過一個很好的中秋。”莘舟說道。
白宴秋點頭。
他們到了酒店,對麵的白家已經圍了一群人。
白宴秋隻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這是她送給白家最後一個禮物。
“我調查到,他們在外城售賣晶核,人類的晶核。”後麵的不用白宴秋說,莘舟也懂了。
白家不可能重塑輝煌了。
主心骨白鬆倒下了,白興昌也癱瘓了,就連產業也會成為萬德海的資產。
“明天我去看看他們,咱們就能回去了。”白宴秋說道。
莘舟看著白宴秋:“我跟你一起去。”
第二天早上,白宴秋看著白家的大門,輕輕一推就開了。
有人想要阻攔,都被白宴秋給弄開了。
“她是白宴秋。”有人通過她那張臉認出了是誰。
為了方便照顧,白興昌和白鬆在一個房間裏,白宴秋輕笑:“倒是方便我一個個去找了。”
“爺爺大伯好久不見了,不知道我送你們禮物滿意嗎?”
“是你!”白興昌對白宴秋這張臉記憶深刻。
“大伯,昨天的那場車禍是不是很熟悉,不過你的命比我爸媽好一點,你至少還活著。”白宴秋垂眸看著他們兩人。
“你平平無奇,當個紈絝不好嗎,非得肖想不是你的。”白宴秋譏諷,“事實證明,廢物就是廢物。”
“爺爺,禮物,喜歡嗎?”白宴秋湊到白鬆的麵前。
白鬆瞪大了眼睛。
白宴秋滿意地看著眼前,白家淒慘落魄才是他們最好的下場。
白宴秋和莘舟相攜離開,兩人的背影格外般配。
白鬆記得莘舟,哪怕他在第三基地,也聽過莘舟的名字,傳奇黑鷹小隊的隊長,沒想到白宴秋和他一起。
白宴秋走了以後,白鬆又暈了過去。
他們回到酒店,林瑋霽什麽也沒問,關於白家的事情,隻要稍微打聽一下就好了。
林瑋霽對白宴秋說道:“我爸讓我跟你去一趟第一基地,茹文光的審訊我必須在場。”
關於人類大事,兩大基地誰也不想錯過。
白宴秋點頭。
牧鵬海親自送他們離開第三基地,自從他分別挖錯白宴秋和莘舟的牆角以後,再也沒出現在他們麵前。
大家還見到了陸高歌,除了臉色有些蒼白陸高歌和平常無異。
可是吳明輝還需要拄著拐杖,他的傷口一直不能愈合,什麽辦法都用了,沒有效果,他每天都要流好多血液,腳步都軟綿綿的。
他怨恨地看著白宴秋,這些天他錯過了很多消息。
可他的傷口為什麽就是不好。
白宴秋一個眼神都沒給吳明輝,她監督他們的人正把一個個箱子搬上車。
牧鵬海記得的這些箱子裏裝的是晶核,可惜他不知道的晶核有多少箱。
上車以後,林瑋霽就坐在莘舟和白宴秋身後,白宴秋無所謂,她一個接一個地吸收晶核,然後睡覺。
他們這次的人多,很多時候,處理外麵的喪屍都不用白宴秋親自出手。
他們這群人在城外完成了隔離,城外隔離完畢以後,內城又隔離兩個小時,然後觀察一天。
白宴秋洗漱完了,躺下就睡,連續一個星期吃喝睡覺都在車上,很累人的。
她定了第二天的鬧鍾,費勁地爬起來以後,她先去把茹文光放在晶核堆裏,然後去做匯報。
小隊的人都被送走了,唯獨白宴秋被留了下來。
她是負責人,接觸得和胡久蔚一樣多,可是她比較細膩。
又是熟悉的會議,白宴秋輕車熟路地把該說的都說了以後,已經是三天以後了。
這三天裏林殊宴天天在黑鷹的門口等白宴秋,可來的人太多了,百分之八十都是來找莘舟的。
他在人群中顯得平平無奇啊。
“祝哥,怎麽見我姐姐一麵這麽難啊。”林殊宴有些沮喪。
他現在的氣質和剛到第一基地以後完全不一樣了。
現在她更加成熟,少了一點來時的天真。
就在他沮喪的時候,不知道已經有一雙眼睛盯上他了。
孫尤在不遠處看著林殊宴,果然啊,他猜對了。
這小孩和白宴秋有關係,不枉他耐著性子找他這麽久。
祝剜感覺有人在窺視他們,敏銳的目光看向孫尤。
“少爺,我們被人盯上了,先走,白小姐什麽時候都能見,我們要是被抓起來了,以後哪裏都去不了了。”
祝剜把孫尤當成了看上林殊宴的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