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冷,我老婆可不能感冒了,我們現在回去吧。”

宋拾安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就在那時,餘知鳶有意識地意識到自己僵硬的肩膀。

宋拾安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一起往回走。

其實,餘知鳶也不知道一切,不知道到底和宋時遇有什麽關係,但她知道,這裏藏著一個秘密,足夠可以毀掉宋時遇。

前世,她隻知道是薑沐兮買下了這裏,他們發現了秘密,並用此秘密威脅宋時遇。

她回憶起過去,那些悲慘的人,她很慶幸是宋拾安發現了這裏。

“現在知道裏麵的東西是什麽了,宋拾安,這個地方,你打算怎麽辦?”

餘知鳶好奇地問,想知道宋拾安接下來會做什麽。

“上船!”

宋拾安伸出手拉她,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餘知鳶乖乖地上了船,站在甲板上,吹著海風,冷得刺骨,卻一動不動,來到岸邊的時候,身體都已經僵硬了。

回到酒店裏麵。

“老大,接下來怎麽辦?”

北辰問。

“回去好好睡一覺,我有話要對夫人說。”

北辰點了一下頭,就離開了。

餘知鳶身子暖和了一下,看了一眼手機,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她深呼吸,感覺呼出來的氣體都是冷的,將宋拾安的西裝外套放在旁邊,隨後窩在沙發上。

“你知道多少?”

宋拾安朝著她走過去,並問道。

“......”

餘知鳶抬頭,看著他走過來,並沒有回話。

宋拾安繼續說:“你是覺得我會認為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巧合嗎?”

“很晚了,可以先睡覺嗎?”

宋拾安盯著餘知鳶沒有說話,眼睛卻仿佛在說不可以。

餘知鳶歎口氣,知道他是這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聽到許清如和房地產工作人員的對話確實是巧合,我沒想到她會在那裏。”

“嗯。”

宋拾安應一聲。

“我之前隻知道許清如莫名其妙看上了一個小島,這件事情宋時初和薑沐兮也知道。”

“這次又是你在宋時初辦公室偷聽到的情報?”

“嗯,不過我不知道具體的事情。我隻是覺得他們兩個人都要這個地方,一定有陰謀。”

聽她說著,宋拾安坐在了她的身邊。

“你說的話聽起來合理,雖然不是無懈可擊,但也不至於令人生疑。”宋拾安說著,突然伸手捏著餘知鳶的下巴,“這次我是不是應該看在你美麗的軀殼上,對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隻是讓南溪跟蹤了許清如,其他的事情都是你調查出來的。”

“嗯,就像你希望的那樣。”

餘知鳶看著宋拾安,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懷疑。

宋拾安捏著餘知鳶的下巴,稍加用力,“可你昨天在舞會上見了宋時遇......”

聽到這句話的餘知鳶眼睛睜大,不知道是因為還有些寒冷還是其他的緣故,身軀顫抖著,手緊緊地攥成拳頭,“你在懷疑我和宋時遇私通?”

“是私通......還是更深的關係,就不好說了。”

餘知鳶生氣地推開宋拾安,這個男人,還在懷疑她。

她該說什麽才能讓這個男人相信她是真心站在他這邊的。

餘知鳶的雙手緊握,手指甲用力地掐著手背,落寞地低下頭,“我隻是真的希望你得到宋家的一切......如果宋時初或者宋時遇得到了一切,我的結局,你一定能想象到的。”

前世,她的結局不就是被宋時初害死了嗎,如果還是不做改變,還是一樣的結局。

“我是真的認為你比他們兩個人更加的優秀,因為我知道,你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我知道你得不得的會毀掉。所以,我要追隨你,我要你得到一切,我就可以獲得自由。我不知道你明不明白,想要活下去,有多難。”

聽到這些話,宋拾安沉默著。

餘知鳶不確定自己的話會不會讓她打消懷疑,隻是繼續說:“當我出現和你做交易的時候,我是真心的,真心想要你得到一切。如果說這些還不夠的話,我可以保證,我會像你身邊的這些人一樣,永遠的忠誠你。”

“這種話,你對別人說過嗎?”

“你是第一個。”

“以後不許對別人說。”

“嗯。”

餘知鳶抬起頭,看著宋拾安。

“你把話說得這麽甜美,我還能反駁什麽呢?雖然你的身上多少有點可疑,可我還是決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餘知鳶鬆了一口氣,至少他暫時相信了。

“但是......”他的兩個字還是令餘知鳶緊張了起來。“事實上,一想到你和宋時遇可能存在著一種關係,我就氣血上湧。”

宋拾安突然抓住餘知鳶的胳膊,往自己的麵前拉了拉,“我有些不確定我和你簽署的到底是什麽協議了。”

餘知鳶盯著他的眼睛,近在咫尺的距離令她抿唇,“我幫你得到宋家的一切,你放我自由。”

宋拾安輕笑了一下,“你可真現實!”

“......”

餘知鳶咬唇,沒有說話,眼神也躲開。

宋拾安視線慢慢地落在她的嘴唇上,緩緩湊近,“其實我一開始隻懷疑你是的宋時初的人,沒有考慮過宋時遇,我的妻子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足夠的漂亮也足夠的聰明。”

“不要再將我和他們兩個人聯係起來,光是想起他們兩個人,就足夠令人惡心了。”

聽到這句話的宋拾安抬起另外一隻手,兩根手指捏著餘知鳶的臉頰,陰沉地說:“我的妻子看起來很討厭他們。”

想起前世的那些遭遇,餘知鳶咬了咬牙,眼神中多了一些厭惡,“所以不要再將我和他們聯係在一起,我會生氣。”

“嗯,是我的錯。”宋拾安倒是出奇地很快承認錯誤,他湊近餘知鳶,小聲帶著挑逗地語氣說,“你是不是應該懲罰我?”

“嗯?”

餘知鳶一愣,沒反應過來。

下一瞬,宋拾安捏著她的臉,吻了她。

餘知鳶猛然推開宋拾安,卻還被他緊緊地握住手。

“這是懲罰你還是懲罰我?”

“都可以。”

宋拾安勾唇笑了一下,再次揍了上來。

不是......

怎麽又變成這樣了?

宋拾安,你簡直就是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