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初是什麽心思她了如指掌

那人沒有好心眼。

既然不是來幫她的。

那就休想借用她的名義來搗亂!

“蔣少,我和薑小姐是認識的,我們是一起的!”

林雨初非但沒走,還吵嚷地闖了進來。

她穿了一身黑色包臀裙,上衣是白襯衫,胸口解開一顆扣子。

一眼望去,盡顯成熟女人風味。

她故意打扮成這樣,今天就是來給薑早搗亂的。

風頭不能讓她一個人占了。

林雨初跟在薑早身邊,朝著蔣澤勳一笑:“蔣少,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知道了,傅明宇在外麵有一個金絲雀,不會就是你吧。”蔣澤勳打量著她。

林雨初以為是傅明宇告訴他的。

於是嬌羞一笑:“這麽說您和明宇是好朋友,我和明宇哥哥關係也很好。”

蔣澤勳冷笑一聲,玩味的表情驟然沉下。

“真不巧,老子此生最恨的就是小三!”

蔣澤勳的姐姐就是被小三活活氣死的。

他此生和那些破壞他人家庭的小三不共戴天。

林雨初算是撞到槍口上了。

林雨初臉色一僵。

她猛地看向薑早。

蔣澤勳不可能知道這些,肯定是薑早汙蔑她。

侍從叫來了保鏢,把林雨初帶走。

“阿勳,對待女孩子別這麽無情啊,這地方這麽大,還不缺一個女人的位置。”白凜凡勸道。

蔣澤勳皺起眉頭,回頭看他。

搞什麽鬼。

“你知道我……”

白凜凡走到他身邊,”我知道你討厭小三,但是你得為我們阿延著想,都27、8的人了,連個媳婦都沒有。”

林雨初?

也配當老三的媳婦!

白凜凡使了個眼神,和蔣澤勳低語了幾句話。

薑早就看到蔣澤勳答應讓林雨初留下了。

是誰的意思?

能讓白凜凡這麽做的人。

薑早愣愣地看向傅延霆。

他一言不發,讓人看不出喜怒。

從剛才見傅延霆的第一麵開始,她就感覺小叔很生氣。

似乎不想見到她。

到底是為什麽。

難不成傅延霆喜歡的人是林雨初?

這個認知嚇了她一跳。

不可能吧,小叔有那麽沒眼光嗎。

“你隨便坐,不影響到我們就好了。”白凜凡笑道。

林雨初聞言,得意地看向薑早。

“好的,那我就跟著您了。”

薑早深呼一口氣,努力平複心情。

她從包裏拿出文件,遞給蔣澤勳。

蔣澤勳接過,看了眼氣極的薑早。

“我也不想讓她在這裏,感覺髒了我的地界。”

“那為什麽要答應?”薑早不理解。

蔣澤勳卻勾唇,“這是個秘密,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其實我之前對你誤解挺大的,我真覺得你百無一用,但是現在一看,顛覆了我的想法。”蔣澤勳讚賞看著她。

薑早是個厲害的,賽車能超過他,甚至能超一圈。

比傅延霆還厲害的人。

隻有薑早了。

“你專門練過賽車?”蔣澤勳實在好奇,忍不住問。

剛才薑早那股拚勁折服了他。

這個朋友,不管薑早願不願意。

他都要交!

“也不是,小時候我爸媽想讓我多學一點,就各種項目都給我報,賽車、繪畫、鋼琴、小提琴還有很多,都會一點。”薑早笑吟吟道。

小時候那會,學的東西太多,有時候她都要懷疑爸爸媽媽是不是不愛自己。

要不為什麽逼著她學那些東西。

那時候江秀梅告訴她:“讓你學這些東西是為了有一技之長,你是我們的女兒,不能什麽都不會,要不以後你爸的公司給誰?”

現在一想。

應該指望不上她了。

他們都有傅安寧了。

蔣澤勳看完文件,隨手一放,有些惋惜的看著她。

“雖然我很欣賞你的能力,但是這合作還是不行,朝萊這種公司還是小了點,他們的設計都太嫩了,根本達不到我的要求。”

蔣澤勳公事公辦,說的十分直白。

他以為薑早會失望,就此打住。

誰知,薑早竟點頭:“我也這麽覺得,傅明宇的公司能有什麽好東西。”

蔣澤勳一挑眉,沒忍住笑了,“不是吧,你不喜歡傅明宇了,居然說他壞話。”

整個海城的人都知道,薑早很在乎傅明宇。

別說是罵他,就是埋怨他的話都隻敢在心裏講。

薑早看著蔣澤勳玩味的表情,她擲地有聲:“難道不是實話嗎,蔣少覺得呢?”

蔣澤勳大笑,清澈爽朗。

他朝著傅延霆喊:“阿延,你聽了沒有,你侄子要沒有媳婦了。”

“成了光棍,這不和你是一樣的嗎?”

傅延霆冷眸朝他看了一眼,沒有什麽表情。

但心情似乎比之前更好了。

“傅總,我給您倒酒,我其實之前就一直很敬佩您。”林雨初殷勤地拿著酒杯遞給他。

傅延霆瞥了一眼,未有動作。

林雨初麵上露出尷尬,遞酒的動作就這麽僵持著。

傅延霆看了眼薑早。

她微微皺起眉頭,但沒過一會就和蔣澤勳打得火熱。

薑早再看過去的時候,傅延霆喝下了林雨初的水。

他直接把就被扔到桌子上,發出很大的響聲。

薑早很不理解。

印象裏的小叔應該對林雨初理都不理。

傅延霆這一天都挺奇怪的。

是不是被誰給刺激到了。

白凜凡和蔣澤勳也發現氣氛不太對勁了。

也就林雨初還沾沾自喜,覺得傅延霆肯定是對自己有好感。

“謝謝傅總。”她說著,得意地看向薑早。

就在這時,秘書從外麵走進來,在蔣澤勳的耳邊低語,他表情有些差。

“再找,我就不信一個活生生的人找不到了!”蔣澤勳慍怒。

“怎麽了這是,還沒找到那個設計師啊?”白凜凡問道。

蔣澤勳煩躁的喝了一杯酒,“是啊,誰知道這sea到底在什麽地方啊。”

sea?

薑早訝異的看著蔣澤勳,難不成他在找sea。

“蔣少,你們在說什麽啊?”林雨初嬌滴滴地問。

蔣澤勳沒有搭茬。

白凜凡慢慢解釋:“是阿勳想要找一個珠寶設計師,那人曾在16歲發布了震驚世界的設計品,這幾年已經隱退了,沒有人知道他是誰,見過他的真麵目。”

“阿勳的母親重病臥床,最喜歡的就是sea的設計,阿勳媽媽的生日快到了,他想盡一盡孝心。”

蔣澤勳在找sea。

這是個好機會。

“我認識sea,蔣少有需要我可以幫忙。”薑早適時出聲,打破沉默。

蔣澤勳猛地看向她,雙眼充滿激動。

“你說的是真的,你認識sea?!”

薑早點點頭。

“那你能幫我約到他嗎?”蔣澤勳試探地問。

薑早沉默一會,莞爾一笑:“當然可以。”

蔣澤勳激動的不成樣子。

但薑早話鋒一轉。

她拿起文件,意有所指:“總不能一點報酬都沒有。”

蔣澤勳拿過文件,立刻簽字:“隻要你幫忙找到sea,這點小事不算什麽,朝萊要是有這個能力,我一定合作。”

“隻是如果你騙我,我蔣澤勳也不是好糊弄的,你知道吧。”

蔣澤勳眸中掀起冰冷,隻一瞬便沉下。

薑早也知道,此人並非表麵上那麽吊兒郎當。

想起前世他做的混賬事。

想來。

應該是她被輿論糊了眼睛,這人分明沒有網上說的那麽草包。

林雨初撲哧一笑:“蔣少,您還真相信薑早的話,我們是朋友又是同學,我最了解薑早的,肯定是和你開玩笑的。”

“薑早啊,根本不認識se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