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初就不想讓薑早如意。
她故意拆台,果不其然,薑早的表情難看。
“你說什麽?”蔣澤勳的眼神在二人之間回轉,不確定地問。
林雨初見他不信,又加了一把火:“我說的都是真的,蔣少要是不信可以去查,薑早能認識什麽設計師,她結婚之後就一直是全職太太,根本不認識sea。”
“我是不忍心看您受欺騙才說的。”
她字字懇切。
林雨初又一臉心痛的看著薑早,“對不起了早早,雖然我們是朋友,但是我真的不能看著你為了合作而欺騙別人。”
她宛如聖母降世,義正言辭地指責薑早。
甚至還要把合同給撕了。
薑早實在不理解林雨初的腦回路是什麽,她在幫著傅明宇,為什麽林雨初還要搗亂!
薑早立刻上前,猛地抓住林雨初的手腕,將她往後一甩。
“蔣少,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擔保。”薑早認真地說。
蔣澤勳沉默許久,他覺得林雨初說的話也對。
要是薑早食言,他找誰啊。
蔣澤勳看向傅延霆,問道:“阿延,你覺得呢?”
薑早也看著他。
二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傅延霆的臉上浮現淡淡笑意。
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說得也對,薑小姐那麽愛傅明宇,都做到這份上了,誰知道你會不會突然消失?”
傅延霆的聲音清冷淡然,鋒利的眼神落在薑早的身上。
壓迫感十足。
“要不明天約見sea,這樣薑早就能證明自己了。”林雨初見縫插針。
有傅延霆撐腰,她的語氣也大膽了。
明天?
時間有些趕。
但是也能搞定。
因為她就是sea!
隻不過她不理解。
傅延霆居然會幫著林雨初說話。
蔣澤勳一聽明天就能見到sea,頓時高興了。
“好,那我們說好了,薑小姐記得帶上sea哦。”蔣澤勳立刻拍板。
侍從進來說到了晚餐時間。
蔣澤勳把他們都留下來一起吃飯。
薑早見林雨初去了衛生間,她也找了個借口,跟上去了。
薑早離開後,白凜凡踢了一下傅延霆的皮鞋:“剛才你向著林雨初是什麽意思,該不會真的看上了吧,那可是你侄子的……”
傅延霆白了他一眼:“我就那麽沒眼光?”
“那你是為什麽。”
傅延霆冷哼一聲,嘴角揚起痕跡:“沒什麽,隻是看她不爽。”
看誰不爽。
“薑早?”
傅延霆沒回聲。
衛生間裏,薑早關上外麵的門,將其反鎖。
“薑早,你想幹什麽?”林雨初有點慌。
薑早從小就學習武術,要真打起來。
她不是對手。
“林雨初,傅明宇讓你來的是不是,他不想讓我拿到身份證對吧。”
“你說什麽呢,我在幫你啊,我可不能看見早早你做了錯事。”林雨初裝模作樣的拉起薑早的手,虛情假意道:“蔣少可不是你能得罪的,我是在幫你啊,你別不知道珍惜了。”
薑早甩開她,冷笑:“幫我,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麽貨色?”
“當初我幫了你,你扭頭背叛我,我不會再相信你。”
林雨初語氣溫柔:“當初是你幫我,我會記著的,我這不是和你一起照顧你老公嗎?”
薑早從未見過這麽惡心的人。
“以前當我瞎了眼!”薑早咬牙切齒。
林雨初故意展示著自己手指上的鑽戒,薑早臉色一變。
“這是什麽!”
她抓著林雨初的手,指甲嵌進肉裏,疼得她直叫喚。
“薑早你冷靜一點,你幹什麽,你再缺錢也不能拿明宇哥給我的項鏈啊!”
林雨初捂著鑽戒,戒備地瞪著薑早。
她不是瞎子,能認得出這枚鑽戒就是那天在老宅,從傅明宇口袋裏拿出來的那個鑽戒。
果不其然。
他還真買給了林雨初。
一個小三。
薑早閉了閉眼:”說真的,我對傅明宇沒有什麽感覺,一個垃圾給你就給你了,但是你要知道,這是我施舍給你的,傅明宇給你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我們夫妻的共同財產!“
薑早拿著鑽戒,直接扔進下水道。
從今以後,她不會再便宜這對狗男女。
林雨初不敢置信,她大叫:“薑早,你居然把我的鑽戒扔了,你知不知道這是明宇哥特意給我買的!”
此刻,林雨初的心痛不是裝的。
八百萬的鑽戒。
她的心都在滴血!
林雨初氣紅了眼,不管不顧地朝著薑早撒潑。
薑早冷眼看著她。
這個潑婦!
薑早抓著林雨初的頭發,踹開廁所的門,把她的頭往馬桶裏按去。
林雨初的力氣沒有她大。
直到和馬桶的距離近在咫尺。
林雨初慌了。
她沒想到薑早會這麽瘋。
“你幹什麽,你快鬆開我,我不要喝馬桶水!”林雨初真的怕了。
薑早的力道卻沒有絲毫減弱:“林雨初,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一年比一年狼狽,以前你就不如我,現在搶了我不要的垃圾,就以為能騎在我頭上?”
薑早在她耳邊低語:“你做夢!”
聲音不大,卻讓她全身一顫。
薑早離開很久之後,林雨初才緩過神。
她跪在廁所裏麵,十分狼狽。
手機裏麵傳來傅明宇著急的呐喊聲。
林雨初接起電話,哭得淒慘。
“明宇哥你都聽到了吧,薑早太可惡了,她扔了你給我的紀念日禮物,甚至還要讓我喝馬桶水,我被她打得好慘,明明我隻是想過來幫幫她談合作,誰知道她……”
林雨初的哭腔很大,聽得人泛起保護欲。
“你放心,我一定讓她給你道歉!”傅明宇心疼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