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開車的江澈,時不時側頭看去,副駕駛的秦蘇蘇。
隻見她雙手不停的抓著衣領,又不得章法的想脫衣服,俏麗的小臉上,彌漫著不自然的酡紅,那雙原本清澈的杏眸,此時籠漫著昏重的濃霧,已然看不清她眸底。
等到車子停回霍家時,江澈也差不多明白了,秦蘇蘇是怎麽回事。
打開車門把她打橫抱起,英眉間攏起一座山川,似怎麽都撫不平般。
坐在大廳裏的幾人,聽到動靜,下意識的看去,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男人穿著深色睡衣,冷俊的麵容繃如冰塊,一股子讓人無法直視的寒意,使得整個霍家,都宛如置於冰窖。
直到江澈抱著,秦蘇蘇進來。
他一眼掃去霍庭風,沉聲道:“中了邪藥,還是烈性的。”
而他懷裏的秦蘇蘇,被他的西裝蓋著上半身,連腦袋也一並籠了起來。
看來是江澈,不想讓別人看到,她此時的模樣,免得去亂揣測什麽。
“送我房間。”清冷的聲音裏,並著化不開的寒意。
江澈點頭,腳步匆匆的上樓,把懷裏的人兒,放到霍庭風的**。
身後跟著的喬茶茶,亦急急的推著,霍庭風上來,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江澈轉身往外走, 到門口時又叫住,準備去檢查秦蘇蘇的喬茶茶,刻不容緩的開口著:“茶茶,你跟我一起去,找找什麽藥,能解邪藥。”
在車上的時候,江澈已經看出秦蘇蘇的狀況,但也能猜到,那藥並不是西醫,應該是很少見的中藥成分。
性烈、發揮略緩,且不好解決。
而喬茶茶正好知些中醫,叫上她正好。
喬茶茶眉頭緊鎖著,掃了眼**的秦蘇蘇,然後點點頭:“好。”
隨著他們兩人的離開,房間裏隻剩下,**的秦蘇蘇,以及房間主人霍庭風。
江澈上來的急,隻開了床邊的一盞台燈,暖色調的燈光,好似發光的琉璃般,襯得四處角落略為晦暗。
霍庭風上前至床邊,抬手拿開,捂著秦蘇蘇的西裝外套。
緊接著映入他眼簾的,是正忍受著烈性邪藥,煎熬的秦蘇蘇,意識昏沉,香汗淋漓。
她胸前的衣衫,早就被她硬生生扯開,胸前一片盈白的肌膚灼熱滾燙,如同剛剛出浴般,甚至還有幾抹,她抓紅的指印。
傳言霍庭風,是個不近女色之人,前幾日蕭然巧的濕身**,也隻討得他厭煩不已。
可現在,他卻聽到自己,不知何時起急促沉重的呼吸聲,才知自己也不過凡人一隅。
他目光逃避似的撇開,伸手想去,探她的額頭。
冰冷的手指,才觸到她額間一秒,他的黑眸重重沉下去,滾燙的體溫著實驚人。
難怪她把身上衣領,都生生抓破了,再這麽任由她發燙下去,怕是腦袋都要燒壞。
他轉身,另一隻手去控製,房間的空調,製冷氣溫調到18度。
卻不想,**的秦蘇蘇,驟然坐起身來,杏眸含著一片朦朧的水煙,著魔似的抱住他的胳膊。
因為霍庭風身子偏寒,肌膚都比常人涼上些許,對於此時的秦蘇蘇來說,簡直就是最好的良藥。
她的身子如同沒有骨頭般,瞬間就纏了過來,帶著炙人的溫度,抱住他的身子。
“秦蘇蘇!”他薄唇啟開,低聲嗬了她一句。
雙手推著她的胳膊,想要推開她。
他知道,她中的是邪藥,自然是要離她遠些的。
可她意識早就混亂不堪,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麽,隻感受到他的身上很冷,抱起來很舒服。
而藥效發揮得正濃的身體,仿佛是被一團火焰包裹著,她沒有辦法停下動作來,隻想從他身上汲取更多的冷意,才能使灼燒感稍稍好轉。
她手上的動作更甚,平時就動作輕敏的她,幾下就躲開他的大手,如若無骨的小手,如遊蛇般,靈巧的去扯開他的睡衣。
寬鬆的睡衣根本不受力,幾下就被拉開紐扣,她大手拉開睡衣,不由分說的就貼了過來。
滾燙的身體帶著胸前的柔軟,緊緊的壓在,霍庭風精壯的胸膛上。
霍庭風渾身一顫,後背的脊梁骨崩如死弦,低頭一眼,便看到她欣長的頸脖,露出來的冰肌、雪白,以及鎖骨下隱隱現現的雪白豐盈,每一處起伏都暗藏著無盡纏綿,仿佛是食人神誌的深淵,另他不由的沉淪。
他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手背上的青筋,與他額上的青筋一同明懸,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
好一會兒,他稍稍穩定心神,再次揚手去推她身子。
貼著他的秦蘇蘇,感覺到他手心的推意,秀眉緊攏起來,杏眸裏閃過焦躁不悅的微光。
她不耐煩的抬起通紅的臉,杏眸裏噙著委屈難耐的邪光,卻更顯她妖嬈魅惑,無法形容的媚勁,讓人心頭一滯。
就在他片刻失神時,她驟然伏身吻了下來。
柔軟的唇不似前幾次的溫涼,而是帶著灼熱滾燙的氣息,湧進他的薄唇,刹時讓他黑眸猛睜,香甜可口,還沾著絲絲猩甜的滋味,決不是常人能抵抗的。
他高挺的鼻尖,情不自禁的喘出粗氣,涔薄的唇微微輕動。
他在極力抗拒著……
可他也是個人啊……七神六欲克製的再好,可意中人主動投懷送抱,任誰又有抗拒?
他本是想,等雙腿好轉起來之後,再告訴秦蘇蘇,他的心思。
可現在發生這種事,他感覺他的理智,快要到強撐的臨界點了。
而根本不自知發生何事的秦蘇蘇,似乎很滿意他唇上的溫度,帶著沉淪其中的輕喘,細眉亦是微蹙。
她的身體漸漸被藥性淹沒,變得鬆軟如海水般,她忽然睜開雙眸,水光彌漫,風雪飄搖,有那麽一絲理智夾並湧出,轉瞬又被深深吞沒。
她鬆開唇,卻不會是淺嚐輒止,舌尖舔了舔下唇。不過一個透氣的時間,她又伏下身來,去親吻他的下顎、脖子。
他不知該放何處的手,捏緊成拳,白淨的額上,全是細密的汗珠,好像他也染上烈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