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秋林尷尬地僵在原地,有些語無倫次,“那個,小洲……我可能不太會。”

柳明洲卻笑得很開心很開心,“沒關係啊,哥,我教你。”

也許不會隻是借口,這麽說的原因隻是因為這姿勢讓池秋林感到有些羞恥。

對視上柳明洲深沉的目光,池秋林下意識地想掙開對方的禁錮,卻被柳明洲扶住了腰,動彈不得。

“那個,小洲,”剛剛經曆過一場暴風雨的池秋林也著實感到疲憊,聲調帶著些許哀求的意味,“我們不應該先談正事嗎?”

柳明洲挑眉,“沒關係啊,不耽誤。”

看著柳明洲即將繼續的動作,池秋林立刻飛快說道,“那個,言澤他似乎在幫蕭安運送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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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洲淡然地答道,“哦,我知道了。”

看著對方平常的態度,池秋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你之前就知道嗎?”

“不知道啊。交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禮”

“那你……”話音未落卻見柳明洲起身,按住他的脖頸強迫他低下頭來接吻。

池秋林感到一陣心慌,全身血液都向一個地方奔湧,下意識地推開了柳明洲,“小洲,我們能不能先談正事……”

“哥,”柳明洲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雙手不安分地遊走著,聲音卻委屈地帶著哭腔,像是好不容易找到家的可憐孩子。

池秋林一時間於心不忍,便沒再推拒。

柳明洲借機將細密的吻落在他的胸前,繼續傾訴衷腸,“哥,你知道嗎,我這段時間有多想你。”

池秋林沒有答話,卻期待著柳明洲說下去。

“哥,分手後很多次,你出現在我麵前,我都想牢牢抓住你,特別想特別想。”

語氣誠懇得像個虔誠的信徒。

可池秋林卻不願相信,反駁道想“那天在機場……”

“因為蕭安。”

池秋林頓時愣住了,柳明洲卻借機將他壓倒在了身下,“哥,你留在這裏很危險,你還願意留在這嗎?”

池秋林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我願意,我願意陪著你,但是你別再打著為我好的名義把我推開,可以嗎?”

柳明洲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哥,對不起。”

池秋林對這突如其來的道歉感到不明所以,心中的疑問還未說出口,卻被對方堵住了唇。

柳明洲霸道地將人欺壓在身下,小聲說著,“哥,也許我從來沒想過放你走呢,我的理智告訴我放你走,可是行為總是下意識地想讓你留下。”

力度有些大,池秋林忍受不了,緊緊環抱著柳明洲的脖子,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哥,就像剛才,我一邊抱著你,一邊問你願不願意留下陪我涉險,我也是在期待你留下,甚至在刻意製造契機讓你心動,讓你舍不得走。”

池秋林默默聽著,並承受著柳明洲霸道的占有,話語被撞擊地支離破碎,卻依舊堅定,“笨蛋小洲,如果你是想說你在套路我的話,那我可以鄭重其事地告訴你,你贏了。”

話音未落,便感受到了柳明洲那深入到靈魂的占有欲。

池秋林承受不住,下意識地哼了一聲。

柳明洲立刻抱緊了他,伏在他的耳邊極盡溫柔地安慰著,“哥,你今天的話都太美好了,讓我覺得像做夢一樣,所以……你要是受不了就告訴我啊。”

池秋林立刻回應,“已經受不了了。”

可身體卻被更放肆的侵占。

池秋林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小洲!”

柳明洲低低地笑了,一邊欺負著身下的人一邊說,“我可沒說,受不了了就饒了你。”

池秋林愈發難受,環著柳明洲的手臂愈發無力,最終忍受不住咬住了柳明洲的肩膀,卻始終沒舍得用力咬下去。

柳明洲卻並不在意這些小動作,而是將懷裏的人摟得更緊了些,“哥,我愛你是真的,不想讓你離開是真的,但是你惹我不開心了也是真的。”

池秋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好在柳明洲繼續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但是哥,我還是覺得做錯事情的是我,我不應該那麽任性,不和你解釋清楚前因後果,也不應該放任你離開這座城市,直到那天你離開航站樓,我才知道原來放任自己喜歡的人離開有多麽不甘和心痛……”

聽著對方沙啞的嗓音,池秋林也難過起來,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柔聲安慰道,“小洲,別哭,別哭了。”

-柳明洲將頭埋在池秋林的頸窩,悶悶地說道,“哥,有你的地方,有家的感覺,所以以後別離開我好不好。”

池秋林強忍著被侵占地強烈感覺,用力點了點頭。

“也不許趕我走。”

池秋林再次點頭。

“愛我嗎?”

池秋林依然點頭。

柳明洲卻笑得愈發像個小孩子,“哥,我也愛你,最愛你,隻愛你。”

池秋林被這情話迷得五迷三道,也就忘記了推拒柳明洲這個危險的禽獸。

柳明洲不知饜足地汲取著,像是要把分別這些天所有錯失的愛意和親密都補足回來。

鬧到最後,池秋林實在受不了,一遍遍求饒卻無濟於事,最終紅著眼角憤恨交加地用力咬住了柳明洲的肩膀。

“哥,”柳明洲依舊沒有停下來,卻和池秋林說話,“好想讓你永遠記住我,無論是哪方麵。”

池秋林依舊用力咬著他,生理性的淚水止不住地落下來,雙手卻依舊緊緊環繞著柳明洲的脖子。

柳明洲也反手緊緊摟住了池秋林,伏在他的耳邊不停地低語,“哥,我愛你,記住我愛你。”

……

池秋林忘記了自己是怎麽睡過去的,反正一睜眼已經快到中午了。

柳明洲將他攬在懷裏,神清氣爽地玩著手機,見他醒過來,麵不改色地說道,“早啊,哥。”

即使已經被清洗過,但身體的不適依然存在,池秋林沒好氣地翻了對方一個白眼,卻終究沒說話。

柳明洲自然知道他在氣什麽,便扳過他的臉輕輕親了一口,語氣非常不誠懇,“哥,我錯了。”

池秋林有些心軟,“下次還敢嗎?”

柳明洲大言不慚,“敢。”

池秋林立刻扯過被子蒙住了頭,一副不想和柳明洲多說的樣子。

柳明洲卻跟著他一起鑽進了被窩裏,兩人被被子緊緊包圍著,在昏暗悶熱的環境下互相看著對方,大眼瞪小眼。

最終還是池秋林忍不住率先開口,“你幹嘛?”

柳明洲回答的理直氣壯,“看你啊,哥,你真好看。”

“好看你還不懂得憐香惜玉。”

“就是因為太好看了,所以忍不住辣手摧花。”

池秋林再次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談正事。”

兩人洗漱完畢便向著樓下的餐廳走,隻不過一個人神態自若,另一個一瘸一拐。

柳明洲強忍著笑,又感到有些心疼,下意識地開口,“哥,我抱你下去吧。”

“不用!”池秋林惡狠狠地拒絕了柳明洲,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扶著樓梯一點點地走。

感受到柳明洲毫不遮掩的注視,池秋林的火便不打一處來,“看什麽看,我隻是癱瘓一年所以行動不便……”

柳明洲立刻打斷了他,“可是昨天明明都能正常走路了呢。”

池秋林忍無可忍地吼道,“柳明洲!”

“我在。”

……

餐廳裏擺放著兩盤早已涼透的炒麵,是池秋林昨晚做的。

隻不過兩人去臥室裏做飯了,因此忽略了廚房的佳肴。

看著柳明洲挑起一柱麵塞進嘴裏,池秋林立刻搶過他的筷子,“涼了還吃。”

柳明洲的聲音卻帶著些許小委屈,“還沒吃過你做的飯,好奇是什麽味道的。”

池秋林一想,貌似之前的確一直是柳明洲在做飯,語氣不經意間軟了下來,“那也不能吃涼的呀,坐那等著,我給你重新做一份。”

於是柳明洲便乖乖坐在椅子上,視線卻始終跟著池秋林的身影轉。

池秋林被打量得渾身不自在,“你要是閑的沒事就來幫我切菜,別跟個變態似的一直看著我。”

柳明洲乖乖結果池秋林洗過的蔬菜,一邊切看著池秋林。

池秋林感到有些鬱悶,又有些驚訝這人為什麽刀工這麽好,這都切不到手上。

“對了哥,你昨天是不是說,言澤也在蕭安那裏做事情?”

話題終於回到了正軌,池秋林不禁腹誹這人反射弧也太長了些,卻還是認真回答道,“對,他似乎在幫蕭安運送毒品。”

柳明洲沉思片刻,繼續問到,“言澤……他是景秋遲的男朋友,他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嗎?”

“不知道,”池秋林立刻擺出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因為你說過不可以把身份告訴別人,而且言澤身上的疑點太多,所以我什麽都沒告訴。”

“那就好,”柳明洲鬆了口氣,“言澤似乎一直在懷疑你的身份,你還是離他遠點比較好。”

池秋林點了點頭,開始盤問柳明洲,“你那天為什麽會帶著手銬出現在車上?你對付蕭安的計劃到底是什麽?蕭安涉毒是重罪,為什麽不直接交給警察?”

【作者有話說:接下來繼續劇情流,會撒糖,但是car嘛,短時間內沒有了。兩章六千字,作者真的被榨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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