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佑玲和顧森嶼的想法一致,那就是他們不需要那輕飄飄的道歉!

李芳張口閉口他們開門是為了偷東西,更是膽大包天想搶她媽的金戒指,這種人,不給她一個狠狠的教訓,她是不可能覺得自己做錯了的。

但是,光就她媽手上的那點紅痕,隻能說明兩人有肢體衝突,根本證明不了那個金戒指本來就是她媽的!

但是戒圈痕會!

寧佑玲輕輕取出周秀華手上的戒指,將周秀華手指上的戒圈痕跡展現在大家麵前:“這個戒指是我爸媽結婚的時候,我爸買的。戴在我媽手裏十幾年了,所以這個戒圈的痕跡才會這麽重。”

尤其是她媽手上的這個戒圈痕,因為她媽結婚後的常年勞作,導致手指頭微微有些變形,戒指幾乎都快要嵌到肉裏了。

要不是寧佑玲重生回來,讓她媽好好保養,這個戒指今天還不可能取下來!

周秀華的手被她高高舉起,露出的戒圈痕分外明顯。

周圍但凡是戴過戒指的人都能確定,寧佑玲說的是真的。

而此時,顧森嶼不用寧佑玲說,抓著李芳的兩隻手都舉了起來,沉聲道:“大家看一看啊,這位大嬸兩隻手上都沒有戒圈痕,說明她根本就沒有戴過戒指,更不可能丟了戒指!所以她剛才的行為,就是搶劫!”

寧佑玲眉梢一挑,看著顧森嶼的眼神充滿了驚喜。

小顧同學真的可以啊,和她的這波配合打的相當不錯,完美摘除了他們,還坐實了李芳犯罪的事實!

李芳哪能想到自己不過就是動了下手,怎麽就變成搶劫了,正要掙紮卻猛地發現自己的手被放開了,一不留神咚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旁的警察看著寧佑玲和顧森嶼兩人一臉怨念。

不是,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麽厲害的嗎?

說證明自己的清白就證明了,那把他們警察叫過來幹嘛?當擺設嗎?

當擺設自然是不可能當擺設的,寧佑玲笑眯眯看著他:“警察叔叔,現在可以抓壞人了嘛?”

警察點點頭:“行了,都跟著我去派出所。”

他自然知道,李芳也不是真的就搶劫,而是一時貪念,最重要的是沒有造成人員傷亡,這種事,隻要取得當事人的諒解,最多罰點錢,這事就算是過去了。

寧佑玲正準備走,轉身去旁邊的小賣部買了十幾瓶汽水,遞給了媛媛她們,再次重申了一遍要開業的事,得到她們說會幫忙宣傳的話後,這才心滿意足地跟著離開了。

他們本以為事情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李芳到了派出所也應該會老實,誰知道當她知道自己還要賠錢的時候,在派出所裏也鬧開了。

警察勸說了好幾次,李芳依舊不改,當即就要將她關到禁閉室裏好好反省反省,李芳這才怕了,交了罰款,又補了顧森嶼錢後,憋屈地和他們鞠躬道歉。

寧佑玲這才滿意,也沒再給警察叔叔出難題:“這位大嬸,店鋪裏的東西你還要不要,要的話現在馬上去收拾,不要的話,就別怪我們賣廢品了。”

李芳偷雞不成蝕把米,但到底不肯被兩個小屁孩給嚇住,梗著脖子惡狠狠道:“那裏麵的東西可重要呢,你們要是給我扔了,那就要賠償我的損失!”

她眼睛一轉,自覺又想到了好辦法,轉頭就對著警察道:“警察叔叔……”

警察?

不是,他也就才二十歲,那倆小孩叫自己叔叔也就算了,你也叫?

他垂著頭翻了個白眼,裝沒聽見。

李芳卻不依不饒:“警察叔叔,現在我要報案,這幾個人偷了我店裏的東西。”

“我好歹也是開書店的,裏麵的書最便宜的也要幾塊錢呢。他們有鑰匙,誰知道他們有沒有偷偷進去偷呢。”

警察有些無語,耐著性子道:“剛才我們柯氏聽得清清楚楚,那周圍店鋪的老板可都說了,他們也就比你早到一會兒……”

寧佑玲忽然道:“這位大嬸,你該不會為了訛我們,就在旁邊一直盯著吧?”

顧森嶼也點頭道:“警察叔叔,我可以找到和他們溝通的中介,足以證明這個房子的鑰匙我也是這兩天才拿到的。”

寧佑玲忽然捂著嘴驚呼道:“照這麽說,這位大嬸,你這就是敲詐勒索呀!”

李芳呆愣愣看著寧佑玲和顧森嶼,不是她怎麽就敲詐勒索了!

顧森嶼卻注意到了寧佑玲語氣裏的不耐煩,再一想她之前總是嘀咕的時間不夠用的話,顧森嶼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沒了再想要和李芳糾纏的心思:“還是那句話,現在店鋪我已經收回來了,如果你不清理你的東西,那我現在就去聯係收廢品的!”

李芳呆愣愣看著顧森嶼,心裏咯噔一下,這麽這小屁孩沉著臉的樣子這麽嚇人。

警察也被李芳的反複無常弄得有些生氣,警告她再胡攪蠻纏,就以妨礙公務為由將她抓起來。

直到看到警察滿臉的不耐煩,李芳這才真的害怕了,嘟嘟囔囔的出了派出所,跟著他們就回了店鋪。

她到底有些不服氣:“這店裏的東西現在都是我的,你們別想占便宜!”

書店雖然經營得不怎麽樣,看起來也不賺錢,但勝在自由,賺的錢都是自己的,所以李芳才會想辦法降租金,繼續在這裏幹,誰知道這個小房東這麽不近人情!

她滿臉不情願罵罵咧咧兩句,轉身就去找了收廢紙的,將屋裏的東西全都收拾了出去,灰溜溜離開了。

在他們都看不見的地方,李芳停下了腳步,轉頭看了眼那間店鋪,又看了眼在門口說話的這幾個人,眼底盡是恨意。

她不認為自己沒辦法續租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她隻認為,是這幾個人壞了自己的好事不然中介肯定就給自己降房租了!

李芳就這麽死死盯著,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想法,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等房間裏的灰塵都落了下來後,寧佑玲才揉了揉肚子重新走了進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累得很了,寧佑玲渾身疲乏得很,提不起一點勁。

她努力撐著不適,仔細將店鋪的樣子記下後,回了家倒頭就睡。

這一覺,寧佑玲一直睡到晚上九點才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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