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光遠湊過來,一把就把草堆扒拉開。

“覺得奇怪,就上手。”

陳羽點了點頭,有道理。

隨著草堆被扒拉開,一個暗門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拉開暗門,一條黑漆漆的隧道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我的媽呀,這也太黑了吧,把我丟進去,都看不見我在哪裏。”

李青看著黝黑的隧道開口說道。

陳羽聞著隧道裏麵熟悉的氣味,側身就鑽了進去,其他人看見陳羽鑽了進去,也跟著鑽了進去。

眾人鑽進去以後,暗門緩緩的關閉。

陳羽從懷裏摸出一個火折子,輕輕一吹,火苗就竄了出來。

吳雲定定的看著陳羽手裏的火折子。

“陳羽,你到底會多少東西,你現在都讓我懷疑那些電視劇裏麵的情節是不是都是真的。”

陳羽輕笑一聲。

“說不定呢?”

眾人在火折子微弱的光亮中摸索著前行。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眾人都以為這是一條沒有終點的隧道的時候,他們麵前出現了一扇門。

李青欣喜的上前,準備拉開門,陳羽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外麵有人在說話。”

眾人屏息凝神,聽著外麵的談話。

“今天這是奇怪的一天,以前帶姑娘都是正大光明從正門帶進來了,今天怎麽是走得這道門。”

“萬一是特殊的呢?你也看見了,今天那姑娘長得多好看啊,濃眉大眼的,腰細屁股大,我娘說了,這種姑娘肯定生大胖小子。”

“那你說今天為啥是往大總管那邊帶的,以往不都是直接帶到首領那邊去嘛。”

“這個咱可就管不到了,萬一大總管需要呢。”

“可是我聽說大總管不行了啊。”

說話的聲音被刻意壓低,要不是陳羽的耳力好,怕都聽不到他們說話。

“我跟你說,我聽說大總管之前得罪了切科夫,然後切科夫就讓人把大總管脫光了丟在雪原裏麵。”

“冰天雪地的,大總管一絲不掛的,腦袋上現在都還有那麽大一塊凍傷的疤痕,還有啊,聽說把那玩意兒也凍得不行了。”

“是真的嗎?”

“當然是……”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出口。

就被隧道裏麵竄出來的四個人嚇了一跳。

兩人正準備大喊,就被捂住了口鼻。

“噓。不要講話。我問一句,你回答一句,我就放了你們。”

兩人連連點頭。

“剛剛是不是有一個又瘦又小的人帶了一個女孩過來?”

兩人點頭。

“他們往哪邊走了?”

一個人指左邊,一個人指右邊。

“恩?”

兩人連忙重新指,這次兩人都是指的右邊。

陳羽點了點頭,嚴光遠和李青一記手刀,兩人隨即就軟了身子。

將兩人輕輕的放在地上,陳羽又摸出兩顆藥丸丟進兩人的嘴裏,才放心。

“你這又是什麽東西。”

李青看著陳羽每次都有不同的小藥丸,心裏很是好奇。

“你不會哪一天也給我一個小藥丸兒吧?”

“我要是哪天給你小藥丸兒,那就是你小命不保的時候。”

“放心吧,這隻是安神的,確保他們在三個小時之內不會醒過來。”

眾人朝著右邊走過去,剛剛拐角,就聽見一陣奔跑聲,眾人連忙找了一個最近的門躲了進去。

“你們是誰?”

一道稱得上是清脆的聲音,從眾人背後傳來。

眾人轉頭一看,一個大概八九歲的小女孩站在眾人的麵前。

一頭海藻一樣的秀發隨意的披散在身後,黑白分明的雙眼看著眾人,一眨不眨。

“你們是來帶我回家的嗎?”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最後把目光聚集在了陳羽的身上。

陳羽隻能硬著頭皮開口。

“對啊,我們就是來帶你回家的,但是現在還有一點事情沒有處理,叔叔們把事情處理完了來帶你回家,好嗎?”

小女孩對著陳羽伸出自己的小拇指。

“那我們拉鉤。”

“好,我們拉鉤。”

陳羽伸出自己的小拇指,輕輕的勾住了小女孩的手指。

“他們走了,可以出去了。”

嚴光遠從門縫裏麵看到那些人遠去。

“他們說正門那邊火力太猛,他們基本上所有的人,都被調去正門了。”

意思就是這棟大樓裏麵,基本上屬於無人的狀態。

陳羽回頭對著小女孩說。

“你乖乖在這裏,等叔叔們處理完事情就來送你回家。”

“好。”

明明隻有八九歲的年紀,卻懂事得讓人心疼。

一路上可以是暢通無阻,除了不小心走進了一個死胡同以外。

陳羽眾人在一扇門麵前停了下來。

還沒推開門就聽見年時琪中氣十足的聲音。

“你說不說!”

沉默。

“你是不是不說,你信不信小爺當場就廢了你。”

還是沉默。

就在這時,陳羽推開門。

“不用你廢他了,他本來就是個廢人了,我說的沒錯吧,大總管。”

陳羽的眼神冰冷,看著被年時琪踩在腳下的人。

其實剛才在隧道的時候,聽見門外那兩個人的交談,陳羽就已經隱隱的猜到他們口中的大總管是誰了。

現在一見麵,果不其然,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年時琪將裙角往上踢了踢,腳上加了幾分力道。

“原來是個閹人,怪不得那麽惡心!”

“你!”大總管臉色漲紅,“你欺人太甚!”

陳羽一把將大總管提來,一把推到牆邊。

“欺人太甚?”

陳羽拍了拍大總管的臉。

“你臉呢?你也好意思說這句話?”

“你是做不了切科夫的大總管,準備自己扶植一個切科夫,然後再當新切科夫的大總管?”

“還是說,你想做下一個切科夫?”

“但是我明確的告訴你,任何一條,你都不可能實現。”

“呸。”大總管吐了一口血痰。

剛才被年時琪一巴掌把口腔都打爛了。

“要不是你,我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哈哈哈,陳羽要是我沒猜錯,你現在還是一個盜竊犯吧。”

“是你?”

陳羽的雙手握緊又鬆開,不停的跟自己說,不能讓他這麽便宜的就死了。

“哈哈,你沒有想到吧,我不僅沒死,還把你和切科夫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