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現在抓到我了又如何,這可不是在你的地盤上。”
大總管靠在牆上,不停的大笑。
隻聽見一聲清脆的巴掌身。
“你笑個屁啊,笑得難聽死了。”
原來是年時琪,覺得大總管笑得太難聽了。
陳羽看著大總管,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錯了,第一,你還沒有搞死我和切科夫。“
“第二,我要收拾你,不會管是在誰的地盤上。”
“第三,你現在在我的手上,你怎麽還敢這麽囂張的?”
說著陳羽有一巴掌甩在了大總管的臉上。
“這樣才對稱嘛。”
就在大總管想說什麽的時候,一個男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大總管,大總管,你怎麽還不把那些小雜碎……”
嚴光遠站在男人身後,貼心的將男人剛剛打開的門輕輕關上。
陳羽打量著麵前的男人,衣著華麗,但是身體虧空,快死了。
“這就是你那個快死的首領?你給他下毒了?”
男人聽到陳羽的話,暴跳如雷,舉著拳頭就朝著陳羽衝過來。
“你胡說八道什麽,大總管怎麽可能給我下毒,我可是他最尊重的首領。”
陳羽連手都懶得伸,抬腿就將男人踢了出去。
嚴光遠微微側身一讓,男人重重的撞在門上,悶哼一聲,滑落在地上。
“住手!”大總管眼看著就要衝上前,結果被年時琪一把逮了回去。
“跑什麽跑,你就在這裏給我好好的待著。”
陳羽隨手拖過一把椅子,隨意的坐下,翹起二郎腿,斜眼看著坐在地上的首領。
“切科夫在哪裏。”
“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光遠。”
嚴光遠伸手將男人像拎小雞崽子一樣拎起來,袖中的匕首滑落在手上,反手就架在了首領的脖子上。
“現在可以說了嗎?”
首領的腿都在顫抖,但是還是梗著脖子就是不說話。
陳羽一個眼神,嚴光遠點了點頭,一刀紮進首領的大腿。
“啊!啊!”首領想彎下身捂住自己的腿,但是嚴光遠的手像是灌了鉛一樣,一動不動。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鮮血,從自己的腿上的血洞裏,汩汩的往外流,順著腿,一直流到地上,漸漸的氤成一灘。
身後的大總管看到,早就嚇得坐在了地上。
“從現在開始,如果我問一個問題,你不回答,我就讓他紮你一刀,好不好?”
陳羽的語氣輕柔,臉上甚至還掛著微笑。
但是陳羽的語氣越輕柔,大總管覺得自己的死期越近。
除了嚴光遠,其他的人都默默的往後退了一步。
太可怕了,陳羽簡直太可怕了,完全就是個魔鬼。
大總管坐在地上,緊緊的抱著年時琪的腿。
年時琪抬腳就把大總管踢到一邊。
“惡不惡心,一個大老爺們兒抱著我幹啥,再說了,你膽子這麽小,就不要跟別人學當反派。”
說完還翻了兩個白眼。
大總管現在心裏想,你們不害怕,那你們退後幹啥。
但是他有不敢說,他怕年時琪再給自己一腳,所以隻能默默的縮在牆角,抱緊了自己。
“現在我再問你一次,切科夫在哪裏。”
首領還挺有骨氣,一聲不吭。
“唉。”陳羽歎了一口氣,“你這人怎麽不聽勸呢,光遠。”
又是一聲光遠。
嚴光遠手起刀落,首領的腿上又出現了一個血洞。
這時候,嚴光遠手一鬆,首領雙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別,別紮了,再紮我就死了。”
他現在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的血液正在一點一點的流逝。
“我死了,就沒人告訴你們切科夫在哪裏了。”
陳羽頭一歪,看著縮在角落裏麵的大總管。
“真的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大總管哪裏敢抬頭,就縮在角落裏麵當個鵪鶉。
陳羽話鋒一轉。
“可是就算沒有其他人知道也沒關係啊,你死了也沒關係啊。”
“我們可以把PISON翻個底朝天,掘地三尺,總能把人找出來吧。”
“隻不過有點費時間而已,但是我相信切科夫都堅持了那麽久,這點時間應該還能等得起。”
首領這一下是真的害怕了,他知道自己再不說就真的完了。
“我說,切科夫在教堂,在教堂,我帶你們過去。”
說著扶著門框,顫顫悠悠的站了起來。
“那走吧?”
首領先往外麵走出去,嚴光遠緊隨其後。
等到眾人都走了,大總管還在牆角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大總管才從角落站起來,慢慢的往外麵走去。
誰知道出門就看見陳羽站在門口,雙手環抱在胸前,就那樣隨意的靠在牆上,嘴角甚至還掛著微笑。
但是大總管就是覺得渾身冰冷。
“我還以為大總管是要我專門來請你,你才肯走。”
“還是說你想趁著我們都沒有注意到你的時候悄悄溜走?”
陳羽衝袖子裏麵抽出一把匕首。
“沒事,你跑,你一跑,我就扔匕首,隻是能紮到哪裏,我就說不定了。”
“或者,我直接讓人把你的雙腿砍掉怎麽樣?那樣你就不能跑了。”
大總管的腿肚子都在打顫。
“不,不用了,我剛剛隻是腿麻了,我沒想跑。”
“那樣最好了,大總管帶路吧。”
大總管認命的走在陳羽的身前帶著路。
七彎八繞的大總管領著陳羽在一處教堂停了下來。
嚴光遠眾人也在教堂門口。
陳羽正準備推門進去,就看見安東從遠處跑過來。
“前麵的那些人我們都處理好了。”
“陳先生,您真的是料事如神,我給他們說了你說的話,他們大多數都放下武器投降了,不投降的我們都抓起來了。”
“你們怎麽都在這裏?”
安東猛地扭頭,看著教堂門。
“是不是老大在這裏麵?是不是。”
陳羽艱難的點了點頭,他雖然沒有推開門,但是從門縫裏麵飄出來的血腥味,讓陳羽覺得。
切科夫的情況,可能不容樂觀。
安東哪裏想得到那麽多,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他馬上要見到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