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已經不是普通的小女孩兒了,會覺得那些犯罪的人可憐。
他們要是可憐為什麽要綁架別人,要虐的別人死去活來,所以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若不是去惹人家秋越也不會落到這樣的下場,真是活該啊。
趙沐宸盯著秋越和他手上的血皺了下眉,因為憑著他的經驗知道這個男人肯定不是什麽挑最脆弱的地方打,他是專挑別人的眼睛打的。人身上脆弱的地方有很多並不止有眼睛,可是他卻隻有雙手用力。身上有無數被別人掙紮時給刮傷或是抓傷的地方,但就好象是沒感覺一樣隻顧著攻擊那人的眼睛,可見他就是想將那兩個人的眼睛弄廢。
“我可以證明他說的是真的。”怕別人懷疑,付蘭香馬上開口道。
“媳婦兒。”這種事能亂證明的嗎?
“他剛剛救了我。”付蘭香道。
趙沐宸點了下頭,然後想扶起自己的媳婦兒離開。但是等她站起來才發現褲子不見了,下麵穿著在家裏時常穿著的大褲叉子。
再笨的人也知道發生了啥事兒,他馬上撿了一邊的褲子然後讓她到角落裏穿上,接著又找衣服。可是,外衣和外褲已經被張成扔了,根本找不到。
趙沐宸一下子就將他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將她緊緊裹住,接著就抱起穿著線褲的人向外走。
他的衣服大將人全部給包起來了,這樣出去之後也沒有人看到她是誰,更加不會知道她被人給怎麽樣了。
秋越就這樣看著他們走了,然後鬆了口氣的坐倒在地上。
秋父看著他,皺眉道:“回去再問你怎麽回事兒。”
秋越點了點頭往地上一躺道:“行啊,還以為死定了,要不是小語那丫頭厲害自己製服一個男人,我們兩個就交待在這兒了。”
“你也知道啊,就不能忍忍?”
“有些時候當男人的真不能忍。”
秋父瞪了他一眼,道:“行了,回去了。”
就這樣秋家父親也回去了,震驚整個A市的綁架勒索案就這樣結束了。
當然,當事人可不知道這事情鬧的有多大,反正是連上層都驚動了。
一來是秋越的關係,他的商業地位幾乎在A市現在無人能敵,這人一失蹤自然獲得了社會各界的關注。現在是發展初期,大家都在想辦法吸引外資建設國家,而秋越一人就和四五個國家有聯係,真的是不能失去的人才。
二來是付蘭香,她怎麽說也是新上任的重要領導失散多年的女兒,還是位挺出名的女性作家,找的人也是很多的。
於是,就成了挺大的新聞。
現在的問題是怎麽收場了,因為這其中的關係有點複雜。
付蘭香回去後先和甘父甘母見了一麵,然後解釋了一下裏麵發生的事兒,接著洗了個澡就抱著自己的兒子一頓哭。
直到現在她才知道了後怕,因為要是哪個環節出一點錯誤她以後就見 不到兒子和閨女了。
趙沐宸在一邊遞了水給她,道:“你別哭了,說說,那個張成他到底想做什麽?”
“他一個神經病我哪知道他做什麽?哦,好象是為了錢,讓我脫衣服來威脅秋越,他先拿出了兩千。可是今天張成有點過份,秋越就奮起反抗,這才救了我們兩個。”付蘭香道。
“他不是反抗,他是拿你們的生命開玩笑……”
“可是我當時,脫的有點多。”付蘭香道。
“下次記住,無論如何都要保住自己的命。”趙沐宸摸了一下付蘭香的臉,然後將頭搭在她的肩膀上道:“你,真的想嚇死我嗎?”
“又不是我綁架別人,為什麽是我嚇死你啊。對了,你怎麽出來的?”付蘭香道。
“調查基本上結束了,我聽說你出了事兒就馬上趕回來。”趙沐宸回答道。
“那就好,我突然間覺得好困啊。”付蘭香這樣說著人就抱著孩子倒在了趙沐宸懷裏。她真的是嚇壞了,現在趙沐宸在身邊人就放鬆起來,一放鬆就忍不住的困意。被關了一天,她其實根本就沒睡多久,一直在想辦法,可到最後還是靠蠻力解決的。早知道武力這麽好使,她就會一直練功夫了。
反正,睡前她是這麽想的。
趙沐宸將人抱緊就將她放在**,然後將孩子們抱走。
甘母道:“老頭子,我們抱著孩子去另一個屋睡,讓女婿好好安慰安慰她。”
甘父與甘母就去另一個屋了,剛過去聽到敲門,出去一瞧見是甘嶸過來了。
甘父就讓他進來帶著去了另一個屋道:“你姐和你姐夫睡了,別去打擾,你在小**將就一下吧。”
“我姐沒事吧?”甘嶸問道。
“她倒也沒有什麽事,就是被嚇的夠嗆。那個男人,讓你姐脫衣服,所以……”
“什麽?”
甘嶸馬上就站了起來,男人和女人對這種事兒反應完全不一樣,便是年紀不一樣的男人反應也都不一樣。
甘父想的更多的是女兒的安危,隻要人沒事就可以。這點多多少少與付蘭香有點象,因為他們的經曆與年歲差不太多。
可是甘嶸不同,他年輕氣盛,聽到自己親姐受到這樣的委屈那裏還能受得了,幹脆就站起來怒氣衝衝的道:“我去殺了他?”
甘父一個沒拉住人已經出去了,還好趙沐宸從另一個屋出來,他手裏拿著一根煙看來是打算出去抽煙的。看到了甘嶸衝出來就冷冷的道:“你去殺誰?”
“殺了那個張成,殺了所有敢侮辱我姐的人。”
“你以為我不想嘛?但是,這是法治社會,他們會受到製裁的。”趙沐宸雖然這樣說,但手中的煙卻被他給握斷了。
“你是不是個男人,自己的女人受了這麽大的委屈你卻還要說交給法律,哈哈……明天,我就將我姐和孩子都帶回去得了。”甘嶸道。
趙沐宸突然間伸手將他給拎了起來,然後沉聲道:“誰特麽也別想把我的媳婦兒給弄走,還有,我自然會用自己的辦法弄得那個張成在裏麵蹲著出不來。”
他們兩個人對望了一眼,然後就各自回屋裏了。
甘父指著甘嶸道:“你和你姐夫吼什麽,他都夠緊張難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