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一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以前不知道的,這不,大小姐挺喜歡吃這種水果的,所以就上網查了一下。慢慢的,也就有經驗了。”
酆淩晨微微頷首:“嗯,謝謝,有心了。”接著目光移到岑非煙身上:“剛才來了,也沒問你具體怎麽收的傷,現在可以說一說嗎?”
岑非煙笑了笑,接著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這麽說,煙兒救下的是景家的小公子?現在冬天天黑得早,都那麽晚了,他一個人爬上去幹什麽?”酆淩晨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岑非煙聳聳肩,又把景南卿被景麗算計的事情跟酆淩晨說了一遍。
酆淩晨有些不喜的皺起眉頭:“一個十七歲姑娘,心夠惡毒的。就算這景南卿真的摔死了,這景家也輪不到她掌舵呀。”
展君諾笑了笑說道:“景南卿不是景儒牧的兒子,而是他的妻子和景儒輝的。”
酆淩晨挑眉:“看來是知道的太多了。”
展君諾笑道:“可不就是知道的太多了嚒。你想想啊,原本爸爸的財產都是我的,但是現在因為有弟弟了,要分走一半,甚至更多。”
岑非煙突然有些感慨的說道:“就跟岑恒澤,岑月瑄,還有白雲蘿一樣,為了得到我手頭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對我還少下毒手。”
酆淩晨調查過岑非煙,自然也知道岑非煙過去受過多少苦,有些不爽的說道:“說來還是便宜了那一家三口。”
“可不嚒。”岑非煙聳聳肩。重生回來的自己是為了複仇,結果還沒怎麽玩呢,小的進了監獄,兩老的,一個成了植物人,一個成了精神病。
酆淩晨無奈笑笑說道:“煙兒啊,還好你後來遇上了君諾。要不,你生日宴的上的那件事,你未必能讓他們起內訌。”
這一點,岑非煙不得不承認。上輩子她也是很努力的為自己證明清白,好不容易得到一點線索,就很快被人給掐斷,難受的她恨死了自己無能,不停的努力,努力,在努力,可終究還是敵不過他們一家三口,不但髒了身子,還死的很慘。
笑笑說道:“是啊,要不是遇上我的展先生,我要扳倒他們一家三口。那肯定是很難的。”
展君諾輕輕把岑非煙摟進懷裏。親了親她的臉頰。看小女人剛才變化莫測的表情,知道她肯定是又想起那個‘前世’的不開心了。“都過去了。”
岑非煙歪了歪腦袋,嘴角揚起幸福又甜美的笑容,說道:“是的,都過去了。我現在要做的,就是過好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
酆淩晨不是很明白兩人在打什麽啞謎,但是怎麽感覺畫風突然變了呢?下意識的看了看展一。
展一順手拿了一個山竹遞給酆淩晨,頗為感慨的說道:“吃水果,習慣就好。”
酆淩晨先是一愣,隨即歎笑了一聲,說道:“煙兒,那你這事兒,要不要讓七爺知道一下呢?”
岑非煙猶豫了幾秒,說道:“哥,先不要說吧,我怕他擔心。”
酆淩晨蹙眉不語。
岑非煙見家兄不說話,癟癟嘴,略帶討好的說道:“哥,你別皺眉頭呀,七爺那邊你暫時先瞞著,如果一周後,醫生允許我出院的話,那就要回北市過年了,到那個時候告訴七爺也可以的。”
“唉,我真拿你沒辦法。”酆淩晨無奈歎了一聲。
岑非煙撒嬌,略帶討好道:“煙兒知道哥哥最好了。”
酆淩晨眼底藏著笑意,嘴上卻十分嫌棄的說道:“少說那沒用的。”
岑非煙小臉一囧,癟癟嘴說道:“這是讚美,好伐。怎麽就沒用了。”接著往展君諾懷裏一靠。
展君諾立馬幫襯道:“淩晨,你肯定也不希望七爺擔心的,是吧。”
“行啦,我明白了,聽你兩的,總行了吧。”酆淩晨內心很是無奈,不過,看到展君諾那麽寵他妹妹,他也沒什麽放心不下的了。
看了看手表,說道:“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得走了,明早還得開個早會,你們也早點休息。”
岑非煙按亮手機,一看時間,一眨眼的功夫,居然已經十點半了,“哥,那你路上開車慢點,展先生,送送我哥。”
展君諾點了一下頭,接著和酆淩晨一起離開了病房。
……
展君諾回到病房後,展一就乖乖告退,一個人回了賓館。
岑非煙百無聊賴的歪在病**,白天睡多了,此時,半點睡意都沒有。窩在展君諾懷裏。有些想不通的問道:“展先生,你說我哥,是不是超級榆木疙瘩,這麽好的機會,他居然放人去上班了。簡直就是……無法形容,難怪這麽一大把年紀了,還是單身。”
展君諾很認真的回答道:“在沒遇上你之前,我跟淩晨是一樣的。我可能比淩晨還要過一點,因為我所呆的部隊,沒有女人,就連小賣部的老板,都是大爺,偶爾的去看演出,文藝女兵也沒有一個能入我眼的。”
岑非煙表情一囧,“那你說我哥和真真姐會在一起嗎?”
展君諾反問道:“那你為什麽會介紹他們認識呢。”
岑非煙很認真說道:“因為真真姐很開朗,聊天會找話題。而我哥是個榆木疙瘩,不怎麽會說話,他們在一起可以互補,最最關鍵的是,我覺得他們都挺好的。”
展君諾扶額:“就因為這個?你撮合他們一起?”
“對啊。”岑非煙認真點頭。
展君諾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腦門,說道:“淩晨剛才說,是給你麵子,才和歐陽大小姐一起出去的。而歐陽大小姐,也是被你忽悠過來的。也就是說,他們是給你麵子才趕鴨子上架的。你這麽急於求成,反而適得其反哦。”
岑非煙囧:“……”完全沒有考慮到。
展君諾笑道:“一看你這小表情就沒考慮到。你已經介紹他們認識了,接下去,讓他們順其自然,就不要跟個操碎了心的老母親一樣了。”
岑非煙略惆悵的說道:“看來媒人也不是那麽好做的呢。”
展君諾點頭道:“那是肯定的,媒人不好做,做媒需謹慎。”
岑非煙聳聳肩:“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那現在給我講個睡前故事吧。”
展君諾:“……”什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