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總督老婆對他告知,這幢公館雖然寵大,但已沒有他的單獨住處,
結果還是讓他跟她同睡一床,
但是這種情況,忽然讓他感到別扭,
不過這突然產生的感覺,一時讓他說不出是為什麽。
要是在炎黃飯莊,本次來那裏因增添服務人員找不出空屋子,與你湊合在一起也就罷了,可這公館上上下下空屋子多著呢,怎麽還讓某家與你擠一張床?豈不知男女授受不親嗎?
不過他也明白,米斯麗可是在那開放國度高加索長大的,她一定性情開放,不拘小節,跟他授受一兩次也無傷大雅。
有一個現象,讓他感到困惑,就是上次為了充當米姐姐的丈夫讓她具有了競選的資質,他與她加倍地親密起來,曾經發生過幾次同床私語,或親密的表現。
尤其這次前來,炎黃飯莊沒了空閑房間,他才與她共處一室,又擠在一張**,直到聖誕之夜搬到公館之中仍是同床而眠。
在這之前,他是接受的,或者說是心甘情願的,但那條件可是極端的,就是近在咫尺,必須保持坐懷不亂!
在他心中,一片冰心在玉壺,他做到了與她保持著一種嚴格的距離,隻有那個距離才能說明他的清白,他與她是形式夫妻,而沒有夫妻之實。
但在公眾麵前這絕對是個秘密,或叫永遠不能公開的機密!
既然能夠把持得住,既然做到了近似殘酷的坐懷不亂,或者說既然以前都那樣做得順理成章而不失君子之風,那麽為什麽現在突然間,對那種現狀產生了反感?
又極其想要與她分床而睡,這究竟是為什麽?
他隻能明白的一個道理就是“我是臨時做為你名義上的丈夫,又不是結發夫妻,幹嘛總纏著我跟你睡在一張**?要說是為了表示你的競選總督的資格必須有個形式上的丈夫,或充當你孩子的爸爸也行,那就在公開場合,我與你形影不離也就夠了,在這私密空間裏,何必整得如此讓人緊張呢?”
雖說你肚子中那孩子還跟某家DNA的位點吻合,親權指數大於99.99%,恰好能證明我與孩子之間的血緣親子關係,但是,事實上我畢竟不是你的丈夫,更沒有與你有過那種肌膚之親,
但你的孩子可是十有八九就是與大胡子的混血種,這個不能賴到我的身上……
可是,這話現在還是讓他說不出口,也無法解釋他現在的心理現狀,這讓他不得不苦苦思考起來,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啊!
突然,他眼前一亮,似乎一個準確的答案出現在腦海之中,
那就是之所以會產生了要與米斯麗分床而居的摯念,這原因其實來自他的心底,緣於在他心底中永不磨滅的那個人,那位無意中做了他妻子,讓他對她產生了迷惘的癡情的半路撿來的老婆,那位現在已執著與他分道揚鑣但心底無私卻是為了他能活得更好的周麗萍小姐!
緣於他一次又一次地在夢中與之共度雲雨的嬌妻,
為什麽會在這遙遠數萬裏的處所的迷茫之夜,在他的一次又一次不知會有上百次的夢境裏總是出現周麗萍?
那還不是讓他不要忘記了她嗎?還不是路邊的野花不要采嗎?
可是現在,他正在與另一位女人同床共枕啊!
雖說你已保持著潔身自好,可你是否能保持永遠?一旦你的靈魂瞬變為那個常天才的德行,那豈能把持得住?管她什麽雷池,越過就是,孤男寡女瞬間弄出點事來,你還對得起那心地純潔的老婆周麗萍嗎?
對了,對了,就是這個原因,就是這個原因啊!
天經地義的原因——他要與她這個總督老婆分床而居——所以,他必須得有一間獨立的房間!
雖然做出了這個決定,然而事實上,做起來又讓他很為難,
這幢五層公館空置的房間很多,可是他挑來挑去的弄了半天,卻又拿不定主意了,
覺得還是等老婆回來跟她商量一下吧。
這樣,他又走進昨晚同米斯麗總督共寢的那間臥室,
臥室收拾得很幹淨,從炎黃飯莊調過來兩位小美女服務員,做了侍女,收拾房間的工作就由她們來做了。
由於房間現在沒人,門窗關得很嚴,
正當他打量這潔淨得一塵不染的臥室,準備打開窗子透透氣時,
便又聞到了一種隱約的氣息,飄飄****撲進了他的鼻孔,
是那種讓他震驚的香氣,
這香氣讓他似曾相識,
在女人的房間聞到香味,本不奇怪,
可是讓陸非突然震驚的是,這種香氣雖然淡淡,卻讓他想起這房間中殘留的淡淡得讓人幾乎聞辨不出來的香氣,竟與他在米斯麗炎黃飯莊那間臥室的裏間保險櫃中鐵盒子所收藏的,被洛莉塔稱為隱私的那幹燥碎裂的草本發出香氣絕對一致。
這是米小姐洗浴過後的殘留嗎?
閨房中存在香氣不奇怪,可今天發生這些現象讓他奇怪。
他正在奇怪著,總督老婆來了電話,對他吩咐道:
“老公替我打開電視,“
他便打開了電視,見聯邦電視台正在播出一則本地新聞,內容是劉山姆《世紀論壇》網站的記者專程對首屆聯邦總督的采訪,
這則采訪的畫麵,是從總督就職宣誓演說開始切入的,在畫麵上出現了人海如潮的熱烈場麵,摘錄了總督的宣誓誓詞:
“我謹莊嚴宣誓,我必忠實執行聯邦總督職務,竭盡全力,恪守、維護和捍衛三不管聯邦憲法。”
摘錄的總督演講的幾項內容,
比如聯邦的自由與民主製度,比如提震市場經濟體係,還有諸如交通,旅遊,科學與文化的發展和培訓適應現代化需要的工人農民。
總之就要為全地區的公民造福,但要順利地做到這一點,就要依靠一個強大的經濟基礎,
建立強大經濟基礎的關鍵必須改革原先薄弱的稅收體係,稅收要立法,當前要增加稅收。
接著畫麵一轉,轉到了聯邦辦公大廈總督辦公室內,
尊敬的總督米斯麗小姐在全神貫注地辦公,
手中一份被延宕的公文,經她玉手筆鋒一下,義正詞嚴地批示道:
執行
兩個鋼筋鐵骨般的大字。
畫外音在講解道:
“這就是我們的總督,一位非凡的女性精英,她將領導我們三不管邦不斷向世界先進的領域進軍,未來是我們的,感謝由我們親自選出的總督!“
這正驗正了昨夜陸非對米斯麗姐姐的評價,“審批的那份拖宕公文,真有大刀闊斧的氣勢,顯出來總督大人無比的魄力和遠見卓識。“
看到此,讓陸非忽然想到一個情況,這情況已是十萬火急,必須有所準備。
他馬上下樓,乘車去了聯邦大廈,
恰好總督老婆剛剛結束一個會議,辦公室內就他兩人,
陸非問道:
“關於你批示的那份增加稅收的文件,已經被直播,上了熱搜,那原先持反對意見的8位領主,一定會聯手提出抗議,你準備怎麽應對?“
米斯麗總督說道:
“對於全地區增加稅收,為民造福這一提案,在今天的議會全體議員會議上已達成決議,並寫入聯邦立法程序之中,諒那幾位領主也不敢再說什麽。“
陸非明白,這就是立法的威嚴,看來,總督下一步的麻煩基本解決了,倒也讓他把心放到了肚子裏。
“老公,明天你得陪我走一趟,”總督米斯麗站起對他說道,
“出什麽事了嗎?”陸非問她道,他知道現在,沒有特殊的事總督是不會離開這聯邦辦公大廈的。
“你不也在擔憂著那些領主嗎?還是為了徹底貫徹增加稅收的動議,議會和聯邦組成一個調查組,說是調查,其實就是給那些領主燒燒火,促使他們盡快落實增加稅收一事。”
這件事還真是個英明決定,
這幾百年間,15特區借助三不管自由民主的便利,在經營自己領地過程中,各自為政,互不幹擾,其實早已形成一個個獨立王國,針插不進,水潑不通,
但那個時期這三不管本身就是自由的,即使處在那樣一種特立獨行的狀態,也不傷大雅,沒有發生任何矛盾與糾紛,
隻是在議會成立之初,為適應三不管的持續發展,增加稅收已成當務之急,這才引發了一場領主與地區議會的矛盾,
這矛盾也隨著總督的一道權威性批示基本化解了,
但為了盡快實現增加稅收的目標,真得上門督促一下才好。
明天,他必須陪同夫人前往各個領地,也就是特區去完成一樁使命,
老婆留他共進午餐,他婉言謝絕了,
然後把與洛莉塔賬目和資金交接完畢一事跟她說了,總督點頭對他又是一番稱讚,
陸非與老婆告辭,
主要是他心中還記掛著一件稀奇古怪的事,他必須弄個水落石出。
驅車回到米長官公館,他又鑽進她的閨房,為了弄清真相,就是證明惹起他一番懷疑的那種香氣是不是老婆用來洗她的香軀的,他要到她那浴室來個偵察,
因為至少那種濃鬱的香氣若是沾在浴巾之類的物品上,是不會馬上消失的。
可是,讓他遺憾的是,當他拉開浴室的門時,
發現侍女正在洗的就是老婆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