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的離開了會場,我看著她的背影,心裏麵很生氣,你分明就知道的。
我回到桌子旁邊,閑的沒事隻能嗑瓜子兒。
突然一個年輕的服務員走過來了:“王巧珍是嗎?新娘那邊有事兒,想要請您過去一趟呢。”
“唉?好吧。”我不知道她為什麽找我,不過想著正好把禮物給了你,我就可以走人了。
快速的拿著包和他走了。
他指點我是在樓上最裏麵的一個休息室,我敲敲門走進去了。
剛進去,還沒見到裏麵的狀況呢,就被一隻大手給拉住了,強大的力道拉住我,我的整個人都撞到了對方的懷裏。
不對!這不是新娘子的胸膛。我快速的推開對方。
“你很排斥我?”
我抬頭一看,果然是沈寒墨這個賤人。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不說話,轉身往外走,可是被他的大手直接把門反鎖上了。
一身西服的他,看起來更是帥氣迷人,五官簡直和雕刻一樣,可就是人太壞了。
我咬著牙看著他:“你竟然利用新娘子的名義騙我過來,到底想幹什麽?”
“王巧珍,一陣不見,我倒是很想你。”他笑道。
“你不是想要折磨死我嗎?有什麽好想念的。”
“我也不知道,你的臉倒是時不時的在我眼前晃。”
“拉倒吧,我這樣的下等姿色,竟然能入得了你眼睛?不是開玩笑吧。”
沈翰墨笑著去摸我的臉,可是被我直接打下來了。
“你就像一隻野貓一樣,稍微靠近一點,你就渾身炸毛,不過我很喜歡。”
我真是恨得咬牙切齒的:“你這算什麽?你要結婚了知不知道?”
“那又如何?對我來說不過是家裏多了一個吃幹飯的女人。”
“你和你的新娘就是倆神經病。”
“楊…我都忘了她的名字了。楊什麽來著?”
我氣的都說不出來,這家夥到底行不行?要娶得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簡直冷血!”
他從鼻子裏麵哼了一聲:“姓楊的傻妞難道很愛我?都是互相利用的關係而已,當時我去她家,她正在沙發上哭,我和她爹彈了彈,問她願不願意嫁給我,她家人就答應了。後來我想後悔也不行了,想著楊家的權勢不錯,對我有點用,所以就這樣了。”
“沈寒墨,我想問你一句實話,你能告訴我嗎?”
“是。”他幹脆的說道:“我知道你要問什麽,他的事情就是我安排的。我原本以為讓他在外麵自由放逐已經不錯了,想不到他竟然回京城來,我絕對不允許的,他想要和我鬥下去就是一個死,這句話你可以轉告。”
我點點頭:“好,你竟然能承認,我敬你是條漢子,我再問你,田甜是你的人?”
“田甜是誰?不好意思,我一向不記得無關人等的名字。”
我心道,你撒謊,不記得你還讓她大老遠的來參加婚禮?
沈寒墨說:“王巧珍,我設計了你兩次你都沒事,對你還是相當佩服的,我權當提醒你,離著他遠點,不要牽扯到這些事兒,否則你會被碾碎成渣渣的。”
他彎著腰看我:“你不懂我們的世界。不過這不妨礙我喜歡你。”
“你少給我說這些什麽霸道總裁的戲碼,我不喜歡你。”
“無所謂,我喜歡你就行,但是我自己也明白,這種情緒很廉價,也沒什麽用。”他說完還自嘲的笑了笑。
我沒說話,對我來說愛情並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對他來說,愛情一分不值,隨時可以扔了。
“難道你一點也不喜歡我?”沈寒墨的聲音很深沉有磁性。
“呸,喜歡你個毛線。”
外麵響起了踹門聲:“姓沈的你開門,讓我過來找你一直不出來,是怎麽回事!”
是楊白蘭的聲音。
他笑了笑,看了一眼手表,然後說道:“結婚的時間到了,我們走吧。”
這話還真是怎麽聽怎麽不對勁,他要結婚為什麽要和我一起?
他說著把門打開了,可是剛走出去,就見到門外站著一臉蒼白的楊白蘭,她已經換上了婚紗,妝容相當的漂亮精致,頭上別著一圈淡色的花朵。
她見到我們從一個房間出來,雙眼裏全都是仇恨:“你們在裏麵幹什麽?”
我說道:“我是來送禮的,正好碰到新郎,聊兩句。這個是羅家給你的結婚禮物,是項鏈,戴在脖子上很好看。”我把那個盒子拿出來了遞給楊白蘭。
她並沒有接過來,隻是冷冷的看著我:“王巧珍,你少轉移話題!你到底在裏麵幹什麽了?”
“什麽也沒幹。”
“事到如今還想要狡辯嗎?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他派出來勾引哥哥的,你根本不是好女人!”
我心裏非常煩躁,看了一眼沈寒墨,他笑得一臉和煦。
這就是他的目的,讓楊白蘭徹底誤會我和他的關係,給羅家製造壓力。
而剛才如果我有一點閃失,被這一張俊臉給迷住了,做了什麽事,我和羅明就完了。草,這家夥竟然用美男計來害我!而最愚蠢的是楊白蘭,就這樣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楊白蘭指著我,氣的眼圈都紅了:“你是不是天生就喜歡和別人搶男人?”
我翻了她一眼:“冷靜點楊白蘭,這話不是新娘子該說的。”
她還要發火,沈寒墨說道:“你問她幹什麽,可以問我。”
“好啊!我問你,你們倆是不是……”
“不管我們是聊天還是熱吻,互訴衷腸,甚至上了床,這和你有關係嗎?我和你結婚之前已經協議好了吧,你應該也沒忘記,我們互不幹涉,你沒權利質詢我的私生活。行了,現在我們要結婚去了。”他大手攬住她的纖腰。
“走開!我不要和你結婚了。”楊白蘭甩開了沈寒墨的手,怒氣衝衝的要離開。
沈寒墨冷聲道:“賓客都已經來了,你說不結婚就算了?你給我老實點,不要丟了我們沈家人的臉,在鬧我就不客氣了!”
“不行!我可以接受協議結婚,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哥哥被你的人給欺騙了,他那麽不容易,而且還……”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我吃驚的看著他,想不到沈寒墨如此冷酷,竟然這麽狠心的打自己的妻子。
他還要打,被我給抓住了手腕;“你做什麽,你瘋了是不是?”
沈寒墨看了我一眼,把手放下來了:“我就聽你的巧巧。”
我咬著瞪著他:“不要這麽叫我。”
楊白蘭的手捂住了臉頰,雙眼含淚的看著他:“你竟然打我?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打過我!”
“以後就有了。楊什麽來著?我總是記不住你的名字,你不要張口哥哥,閉口哥哥的,我才是你的丈夫,你找誰都行,唯獨羅明不行,你記不住的話,我還要好好教育你。”
“我告訴我爸爸,我不能容忍,馬上離婚!”她轉身就走。
沈寒墨淡然的說道:“想想楊家現在的處境,你最好老實點,讓我往深裏麵說明白了嗎?你的二叔和堂兄之前的問題,不都是要靠我才能平安無事嗎?羅家你們是指不上的。能幫你們的人隻有我。咱們結婚了才是利益共同體,你要是離婚,就什麽也不是了。”
楊白蘭站定了,低聲的啜泣著。
沈寒墨伸手對我說:“賀禮呢,給我吧。”
我把盒子給了他,沈寒墨拿出了項鏈走到了楊白蘭的麵前,把項鏈戴在她的脖子上。這期間楊白蘭就像一個木偶,任由他擺布。
他始終表情冷冷的,一絲溫度也沒有:“好好戴著,巧巧送我們的禮物多好看。既然已經決定了要一起玩遊戲,就要遵守遊戲規則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