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飛宇他們從舞池那邊穿過,直接去了後門。
期間,有幾個長的好看的,被幾個女的給拉著不放。
這種事,在酒吧是經常發生的,基本沒人管。
但是,不知道,今天是怎麽搞的,那幾個學生似乎是真的很急,一巴掌就把跟他拉扯的女的,給推倒在地。
場麵瞬間沸騰起來。
在上音樂的聲音,一時之間吵的讓人頭疼。
祁進看著,眼神頓時沉了下去。
季疏白跟在他後邊,一前一後的走到舞池中央。
到的時候,幾個學生,已經被幾個糙漢給按趴在地上。
那幾個糙漢,都是混社會的。
打起人來,跟不要命一樣。
也不怕惹事。
幾個毛頭小子,能把人怎麽樣。
祁進看了一眼。
還好,隻是皮外傷,還不至於鬧出人名。
來酒吧混的,都認識祁進。
阿喃手底下的一條狗。
既然是阿喃罩著的,那幾個人也給了幾分薄麵,“沒你事,滾回吧!”
其中一個人,拿著砸了一半的酒瓶,拿著鋒利的一麵,對著祁進,滿臉的不耐煩。
氣氛劍拔弩張。
甚至,同行的,已經圍成一個圈,對著祁進和季疏白他們,似乎要把他們都包圍起來。
祁進看多了這個場麵,笑了笑,“你揍人我不攔著。”
他眼神示意,“但是損壞了酒吧裏的東西,阿喃姐那邊,我沒法交代,到時候,事情要是鬧大了,搞來了警察,我們這裏,起碼封一個月……”
“你小子,不是想救人吧?”對方不接招,一下子把矛頭對著祁進。
眼神犀利的,似乎要戳穿了這個謊言。
祁進不說話了,眼神淡淡的跟著他對視。
那人似乎,耐心也到極限了。
都是吃硬不軟的東西。
祁進直接砸了一個酒瓶,期間,玻璃亂飛的時候,直接劃傷了他的手背,還有周圍的幾個人,都沒能幸免過去。
“你要是想鬧,我陪你鬧。
但是,出了事,我真的不管。”
祁進一字一頓。
“畢竟,我又不怕再關幾年。”
那人慫了一下。
他大好年華的,溫香軟玉沒享受過,不想發什麽狗瘋,進那個狗監獄。
知道祁進不好惹,他也不惹。
當下就走開了。
領頭的都走了,局瞬間散了。
祁進心裏有火,酒瓶一下子給他摔在地上,“啪啪啪——”的。
聽得人心驚肉跳。
特別是,地上的幾個人。
祁進耐心到頭了,為了這幾個人,他給自己找了一堆事,火氣沒地方發,罵了一句:“還不滾?”
聲音又低又沉。
幾個人嚇得一哆嗦,瞬間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季疏白看了一眼,嘴唇輕動,“慫包。”
那幾個人也不是一個好貨,要是是好貨,也不會在這個鬼地方,隨便招惹人。
看祁進在抽煙,季疏白扭過頭。
人沉默的站著。
“要去追就去追,站著等個鬼啊?”
手背的血已經流到掌心了,好像還沾到了煙頭,一吸。他媽一股子的血腥味。
季疏白看了他一眼,視線對上的時候,似乎被看穿了什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