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門口顧炎雙眼無神,直勾勾的盯著那個匾牌,他雖然知道憑著自己的本事沒有辦法將銀子翻十番,可再怎麽樣他也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會血本無歸。
“如今可真是一分錢都沒有了,也不知道如何帶著東西前去寧昌侯府!”
一旁的長奇也是捶胸頓足,畢竟發生這麽多的事情,完全都是受他的蠱惑。
“都怪我,倘若我沒有帶著您前來的話,也不至於慘到這種地步,到時候一千兩的銀子還能為姑奶奶買些東西。”
長榮再來到賭房門口的時候,便看到了兩個人雙目無神,便已經猜到了結局,可如今大娘子需要讓他們盡快的回去。
“世子,溪姐兒正在驛站等著您回去,說有重要的事情,想要跟您商議。大娘子就直接派我過來尋找你!”
顧炎但雙目無神,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在賭房門口徘徊著,他不知道為何自己會輸的這麽慘,明明在他進去的時候,有很多人都贏了不少的銀子。
“怎麽事情會往這樣的方向發展下去呢?明明這一切都不是這樣的!”
長榮生怕主子再出現什麽其他的問題,急忙上前跟著,然後進行勸解。
“在這賭房裏,本就是輸的更多一些,既然如今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世子又何必將所有的過錯都放到自己的身上!”
說話間長榮便想要帶著顧炎回到藝館,可顧炎現在哪還有精力去麵對顧溪。
可逃脫根本就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所以他還是決定麵對。
顧炎來到驛館的時候就看到了正在門口焦急尋找自己的顧溪,他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怎麽跟顧溪交代。
“如今你總算來了,現在寧昌侯府已經完全騎到了顧家的頭上,倘若你再不來給我撐腰,到時候他們就會直接把我趕出去!”
顧炎對於這個妹妹的處境,其實還是有些心疼,但如今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將東西全部都輸了該如何交代?所以隻能有氣無力的安慰。
“平日裏在麵對他們的時候,你也應該擺出自己的姿態來,而非讓他們一直強硬的欺負!”
顧溪聽到哥哥的這番話像是被打開了話匣子。
“祖母和母親在你來之前有沒有跟你交代什麽?”
在此之前她已經問清楚了,所以她現在也知道母親讓哥哥給自己帶來的東西。
“哥哥,如今那些東西你便交到我的手上,等我帶回去之後,寧昌侯府的人就不敢再低看我!”
顧炎聽後隻覺得心中大顫,畢竟那些東西早就已經被他點到,所以他現在也隻能尋找其他的理由。
“瞧這兩個孩子現下已經睡著了,東西就在他們的房間裏放著,等到他們醒過來之後,我們正好一塊前去寧昌侯府,這樣對你來說豈不是更好?”
顧溪如今瞧著哥哥的樣子,像是這些東西都已經帶來了,所以也不再害怕。
“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情就交代給你了!”
在場的仆人瞧著時間已經不早,便直接走到了顧溪的麵前。
“時辰已經不早,還請大娘子早些回去,畢竟府上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您去處理!”
顧溪就不想要回去,一直給自己的哥哥使眼色,可現在顧炎哪有心情理會她所以就隻能讓她先回去。
顧溪奈何隻能在仆人的帶領之下離開。
回到寧昌侯府之後,顧溪並不想要進去,因為她現在根本就不想要理會那些人。
在寧昌侯夫婦二人隻覺得顧溪是一個很辣的女人竟然敢毒害孩子。
“如今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她一個正頭大娘子竟然還能夠肆無忌憚的離開侯府,也算是厲害的很!”
顧溪在回到家之後,隻瞧見了這些人,一直盯著自己,她本以為是因為這些人現在已經容不下她。
“不知父親和母親今日在正廳之內有什麽要緊的事情,若是沒有要緊的事情,那我就先離開了!”
寧昌侯夫人沒有想到,她竟然能夠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
“不能理解那個孩子的出生與你有什麽樣的關係,能夠讓你狠毒到這種地步,我覺得現下可以直接讓永昌侯府派人來接你離開!”
顧溪便之後隻覺得頭腦發蒙,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倘若可以的話,我覺得你們應該將事情說清楚,而不是在這裏肆無忌憚的汙蔑我!”
顧溪的話還未說完,寧昌侯夫人就直接讓人把她的貼身婢女帶了上來。
“發生了這麽嚴峻的事情,你竟然還有所不知可真是可笑,現下你的婢女都已經交代了,還有什麽……”
顧溪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將自己的婢女帶了進來。
“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為什麽沒有任何人告訴我?”
“那我現在就跟你說清楚,你竟然敢讓她們二人去給玲瓏下毒。”
顧溪叫了一聲,她怎麽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現在她已經知道寧昌侯府的人根本就容忍不了自己,所以她也不可能再做其他過分的事情。
“難不成她們兩個人現在指證我就證明她們說的是真的嗎?”
“這話說出來可真是可笑,他們可是你的貼身婢女,倘若沒有人要挾他們的話,他們怎麽可能會做出如此惡毒的事情,線下他們都已經承認是你指使的!”
顧溪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兩個婢女,他們可是從侯府跟著他們前來的,怎麽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
“最近這一段時間,您一直覺得玲瓏愛到了您的位置,所以看到她懷孕之後,也不希望她的孩子能夠生下來,便隻是我們前去給她下毒!”
青兒直接將所有的事情全盤托出,她們一致咬定顧溪。
“現在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難道你還不肯承認嗎?是不是非得要我把所有的證據都放到你的臉上,你才肯承認你毒害玲瓏?”
聽到夫君的話,顧溪冷笑一聲,她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為什麽要承認。
“現在我哥哥已經來了,你們憑什麽這麽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