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冰清知道哥哥葫蘆裏又賣的什麽藥,可自己不過是一個大臣的妹妹,怎敢與太子殿下組隊?

“那我現在選擇退賽,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

與祁冰清一樣無奈的是寧秀錦,他並不想要在這個時候與蕭珩牽扯上什麽關係,畢竟現在蕭珩與唐甜甜的婚事在即,自己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到底是什麽樣的狀況,可自己不想牽扯其中。

“若是太子殿下不滿意這樣的搭配,那麽我們現在可以重新更改,其實第二場比賽參不參與對我們來說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麽重要!”

寧秀錦主動提出就是為了防止祁冰清的尷尬。

隻是太子殿下在仔細思索之後還是覺得,若是在這個時候,讓他們二人沒有了聯係,往後能牽扯上就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不過是場比賽而已,我並沒有那麽多忌諱的東西。”

既然連太子殿下都已經發話,他們這些人也隻能遵循著比賽的規則,再換好裝束之後,他們便在馬場上馳騁。

雖說祁冰清很少參加這樣的比賽,可之前在江南小鎮的時候,父母也從未拘束過她,所以在賽場上的她並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麽怯懦。

反倒是英姿颯爽的模樣,讓之前認識她的那些人都大為震撼。

“如今我這個妹妹,我倒是小瞧她了,隻是賽場如戰場,既然都已經決定要參加比賽了,那肯定是不可能輕易放水的!”

祁振華其實整體的靈敏度並沒有祁冰清的優秀,所以在這個過程當中,他也隻能在馬場邊上愜意。

蕭珩畢竟是領兵打仗的將軍所以,在與寧秀錦的配合上,沒有任何的破綻,甚至他們兩個人的配合可以算作天作之合。

寧秀錦一開始的時候還會考慮其他的問題,但自從在馬場上馳騁之後,就像是釋放了自己的天性一般。

雖然祁冰清和太子殿下的配合也算是毫無破綻,但對比於寧秀錦和蕭珩來說還是略輸一籌,所以最終獲得勝利的自然是蕭珩他們二人。

而這彩頭便是一個紅寶石金釵,蕭珩在拿到釵子的那一瞬間轉頭便直接安在了寧秀錦的發髻上。

之前的時候他便與太子殿下提及過這個東西,沒有想到,今日太子殿下也會主動的將東西拿出來當彩頭。

在場的人瞧見了這樣的舉動,自然也是明白他們兩個人之前所傳的那些緋聞,根本就不是子虛烏有。

顧溪同樣在邀請行列當中,在瞧見了寧秀錦如今的處境,與自己相比之下,她滿腔恨意,她不明白為什麽自己在遭受了這麽多之後被婆家放棄。

可這個賤人,一轉眼便過上了自己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如今,顧家的那些人自然是對寧秀錦更加深惡痛絕,可麵對現在的處境,他們也不得不在寧秀錦的麵前低頭。

如今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他們寧家,在整個京城過得如魚得水,可自家現在不僅被各家嫌棄,如今就算是好日子也沒過上幾天。

“如今就憑著她,現在春風得意的樣子,母親覺得她還會幫助我們嗎?就算我們再一次的舍下臉去求她,到時候也不一定會獲得什麽樣的結局!”

季雲霞自然知道,憑著寧秀錦現在的身份,是不可能理會他們顧家的,可倘若女兒想要安穩地嫁出去,那必然是要尋求到養老夫人的幫助。

“如今你瞧見她隻低聲些,不要再說一些有的沒的,倘若讓她聽見了,到時候再記恨上你,你還想不想好好的過完下半輩子?”

“難不成我的下半輩子還要仰仗這個賤人不成?若是想讓我在她麵前低聲下氣,還不如讓我痛痛快快地去死?”

“你說的那些事情固然痛快,也能夠很快的解決現在的問題,可你有沒有想過你是否心甘情願,憑著現在伯爵府的名諱,其實還有不少的人家供你選擇!”

顧溪在聽到母親的話之後,自然是心動,畢竟她之前與丈夫不和,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沒有子嗣,她剛嫁進去的時候也不是這樣的。

“可我還是覺得在他麵前如此低聲下氣,實在是惡心的很,尤其是之前他已經用盡各種辦法羞辱咱們了!”

季雲霞聽後也隻能當做那些事情,沒有發生過,不然還能有什麽樣的辦法呢?

如今,顧溪瞧見了寧秀錦在這裏出盡了風頭,心中雖然厭惡,可沒有其他的辦法。

“我們現在需要做的便是有一個人能夠幫助咱們引薦一下,到時候梁老夫人治好你身上的毛病,我們也不需要再倚仗著他!”

季雲霞的意思很明顯,現在還能用得到寧秀錦所以在她麵前低聲下氣些,也沒有什麽,等到他們有一天能夠真正揚眉吐氣的時候,自然會有人尊重他們。

與季雲霞他們一同對寧秀錦十分厭惡的還有唐家父母,他們也沒有想到寧秀錦和蕭珩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現在外麵都已經傳開了,咱們家與蕭家之間的事情,可蕭珩不僅不收斂,還在外麵如此張揚,實在是沒有將咱們家的人放在眼裏!”

唐父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心中也是憤怒,可現在他不敢去惹怒蕭珩,生怕在這個過程當中會做出對自己女兒不利的事情。

現在雖然有蕭夫人坐鎮,但畢竟現在事情還沒有板上釘釘所以唐父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麽樣的改變。

“難不成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受盡委屈?”

唐母無法容忍直接帶著夫君和女兒來到了蕭夫人的麵前。

“再怎麽樣,也應該對我們尊重一點,現在做成這個樣子豈不是讓外人嘲諷?”

“再說了你們蕭家無所謂難不成寧家也無所謂?要我說說到底還是因為上不得台麵,當初你沒有答應他們之間的事情是有腦子的。”

唐母說話越來越難聽,蕭夫人已經到了掛不住麵子的問題了,這樣難聽的話就連蕭芊也無法容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