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姨丈和姨母說這些話,豈不是在擠兌我母親?不管再怎麽樣,哥哥往後做的事情都不是我們能控製的。現在我們已經努力的讓哥哥迎娶表姐,還需要什麽嗎?”

蕭芊可是這一家人的嘴臉看的徹底清楚,她知道母親性格軟弱又一心為了唐家著想,就算他們說出再難聽的話,母親也不會反駁。

可再怎麽樣也不能容忍別人直接踩到自己的腦袋上。

“如今,按照父親的意思,表姐是嫁進來做妾的,難不成讓我二哥哥一輩子隻跟隨著一個妾室過一輩子不成?”

蕭芊今把話說的這麽難聽,唐甜甜也明白是父親和母親的話,剛才惹怒了這位表妹,自己如果往後還想要陪同在姨母身邊,就必須要巴結好這個表妹。

“表妹說的這些話,那都是自然的,我們從始至終也沒有想過做什麽過分的事。”

“如今姨丈和姨母都已經把話說的這麽難聽了,還沒有將事情做到難堪的地步嗎?倘若這些事情讓我二哥哥和父親知道,就沒有我和母親這麽好說話了。”

唐父和唐母就算再蠢笨,如今也能聽明白這話中的意思,眼瞧著得罪不起這位蕭三小姐,自然是將態度軟了下來。

“瞧瞧你如今隻是說了兩句,便如此態度,我們再怎麽樣也是你的長輩,隻是對你二哥哥如今的表現覺得有一些不妥當的地方,直接點出來而已。”

蕭芊沒有母親那麽好打發,如今這件事情既然都已經說到了明麵上,自己就應該提前將所有的事情跟他們說清楚,難不成讓二哥哥一輩子守著一個妾室?

“我隻不過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和姨丈還有姨母說清楚,別到時候又覺得我們蕭家仗勢欺人,畢竟這件事情是經由父親點頭同意的。”

憑著她和二哥哥的本事,自然是沒有辦法控製這一家子的狼心狗肺,但父親能夠抑製住他們的野心。

“瞧瞧表妹,越說怎麽還越著急了?我們自然知道,憑著銷假,憑著表哥的能力,肯定是沒有可能和我一個人過一輩子的,我也從來都沒有覺得這有什麽問題!”

唐甜甜說完之後,立刻挽上了蕭芊的胳膊,畢竟自己現在還不能得罪這個未來小姑子。

“隻是覺得表哥在大庭廣眾之下,與寧家大小姐做出這樣的舉動,實在是不妥當,更何況寧家大小姐已經在公共場合表明,和表哥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唐甜甜這個時候自然是不能把話說的太過於難聽,畢竟她之前也瞧見過表哥對寧秀錦執著的模樣。

最近這段日子所發生的事情讓唐甜甜明白,若是想在蕭家安穩的活下去,不僅要巴結好姨母,更重要的是要讓蕭芊各方麵都滿意,隻有這樣才能夠在道德上挾持著蕭珩。

就算自己現在內心對寧秀錦無比憎惡自己,表麵上也不能夠顯露出來,父母都是小門小戶的人,如今能夠攀上表哥這棵大樹,自然是不想要輕易的放棄,既然自己都已經上了這條賊船,再想下去就難上加難。

“如今表姐如此明白事理,我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麽,隻是姨丈和姨母要在公共場合注意對我哥哥的評價,別到時候因為你們的某些話而斷送了我哥哥的仕途!”

蕭芊的這番話一說出來,唐家父母自然是慌了神,他們攀上蕭家這棵大樹,為的就是看中了蕭珩的仕途,倘若真的因此而影響到他,反而得不償失。

唐甜甜在一旁默默的忍受著她如今對寧秀錦的恨意,根本就無法再繼續忍受下去,尤其是剛才蕭芊說了這麽多難聽的話之後。

自己的確是沒有辦法與蕭芊還有蕭母正麵怒懟,但是自己可以想盡各種辦法去惡心寧秀錦。

“瞧瞧剛才因為說話都已經弄髒了我的衣裙,再這樣下去豈不是要給表哥丟臉?若是母親方便的話,不如陪同著我一起先換件衣服!”

唐甜甜的心思活絡知道自己再接著繼續這個話題,吃不到什麽甜頭便主動結束,而且他已經想到了可以惡心寧秀錦的方法。

然後她帶著母親走到了無人注意的角落之後,便直接向母親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既然自己沒有辦法出麵,那就隻能拜托母親前去惡心寧秀錦。

畢竟母親再怎麽樣也站在一個長輩的角度,寧秀錦就算心中不滿也無處釋放怒火。

“母親,既然那個賤人水性楊花竟然還能夠被蕭芊各種維護,那這樣的情況下就隻能讓我們用盡其他的辦法了!”

“可倘若這樣,能不能有一個好的辦法呢?誰又能知道他會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給其他人?”

“母親放心,這樣的事情她不敢隨意亂說。”

唐甜甜在說完這番話之後便直接將,自己的母親帶到了寧秀錦的周圍。

“母親是否能夠看得了她現在的這副嘴臉?”

唐母一瞬間就看到了寧秀錦小人得誌的模樣,尤其是她頭上的那個紅寶石,金釵看的唐母更是牙癢癢。

若是沒有她在這中間從中作梗,那個金釵本是自己女兒,所有到時候甚至自己可以從女兒的手中拿過來。

唐甜甜自然也是知道母親心中所想,便直接開始拿由那個金釵說事。

“母親可瞧見了她頭上戴的那個東西,便是今日的頭彩,就是沒有他在這中間從中阻撓,我很有可能就能從表哥的手中將它拿過來,畢竟表哥與姨母根本就不在乎這樣的身外之物!”

唐母如今被唐甜甜挑撥的對寧秀錦隻有滿眼的憎惡,自然是無法容忍下去。

為了防止母親並不能夠完成這件事情,她便躥動著母親將父親叫來一同商議,隻有這樣她才能確保這件事情的萬無一失。

唐甜甜再安排好這一切之後,便真的跑到了後麵前去換衣裳,畢竟隻有這樣才能夠讓表哥相信這件事情與她毫無關係。

而唐母從來都沒有什麽大見識,在瞧見女兒離開之後,自然是將這件事情開始與丈夫密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