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酒醉的夜晚
戀愛中的人感覺時間快的像百米衝刺,一轉眼,大半年過去了。兩個人很快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就在兩個人歡天喜地準備迎接洞房花燭夜的時候,秦朗闖了一個大禍,犯下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一夜之間,就把自己從幸福的天堂打進了痛苦的十八層地獄。唾手可得的愛情成了曇花一現的鮮花,永遠地枯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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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沒有別的陋習,就是貪杯。在和艾菲要領結婚證的前一天晚上。幾個要好的哥兒們幫他往新房裏搬家具、電器,又一鼓作氣地連線,一直忙活到都晚上九點多,大家都餓著肚子呢,秦朗就請大夥兒去“撮”一頓。並來是打算吃個便飯,喝幾杯就散。無奈秦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再加上大夥開玩笑地慫恿他:反正你今晚是準新郎,不用回去陪新娘子,你就多喝幾杯,把你洞房花燭夜的喜酒提前喝出來,那樣到了你好日子那天,我們就早點放你進洞房去“鸞床紗帳吻花香”啊,哈哈哈。。說完都放肆地“壞笑”,並挨個舉著酒瓶和秦朗單打獨鬥,秦朗本來也有些酒量,但架不住群起攻擊啊,於是就喝高了。
當他頭重腳輕地踩著雲步,一搖三晃,“飄”到家門口時,已醉得有些神誌不清了。他晃晃悠悠地用鑰匙開防盜門,可幾次都找不到鎖。晚上萬籟俱寂,他嗑磕碰碰,稀哩嘩啦地折騰就顯得動靜很大,這樣就驚醒了對門的辛梅。她比秦朗小兩歲,兩家雖然是多年的鄰居,但關係一般,也就是點頭之交。辛梅五歲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她一直和當醫生的媽媽生活在一起。這天晚上正趕上她媽在醫院值夜班。
辛梅剛睡著不一會兒,朦朧中感覺外麵有響聲,還以為是自己家的門響。心裏一驚,馬上披衣起來,這麽晚了,會是誰啊?她開了燈,趴在門上的貓兒眼裏往外一瞧,見是對門的秦朗在那“打醉拳”,感到又好氣又好笑。瞧他那不倒翁似的滑稽樣,這樣東倒西歪地瞎鼓搗,恐怕天亮也打不開,那我這一晚上就不用睡了。想到這就推門出去,走到對門,從秦朗手裏拿過鑰匙幫他開了門。她剛想轉身回自己家,沒料到秦朗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含糊不清地問:
“艾。。菲,你怎麽來了?你是在等。。等我嗎?”辛梅被秦朗一身的酒氣熏得直往後退,皺著眉,捂著鼻子,連連擺手:“我不是艾菲,我是辛梅,你喝多了,快到屋裏睡覺吧。”
黑暗中,秦朗迷醉的眼睛哪還看得清辛梅的五官呀,他站立不穩地晃著,還傻嗬嗬地笑,口齒不清地說:“你你別騙我了,你不。不是艾菲,你怎麽有我。。我家的鑰匙?你深更半夜不睡覺,跑。。跑到我家幹什麽?”
辛梅柳眉倒立,啪地一聲,把鑰匙摔在秦朗的腳上,氣鼓鼓地說:“我夜遊,我神經病。”秦朗一把抱住了辛眉,頭無力地搭在她的肩上,趴在她耳邊說:“親愛的,你別。別生氣,我錯了。我愛你,你今晚別。。別走了,今晚就做我的新娘吧,反正明天我們就。。就去領結婚證了。”
辛梅就像遭電擊似的渾身一顫,連忙去掰秦朗的雙手,可是秦朗的手就像焊在自己身上似的,紋絲不動甚至箍得她喘不上氣來。辛梅慌忙把門關上。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在一起摟摟抱抱,成何體統啊?這要是讓左鄰右舍聽見了,看見了,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於是辛梅急中生智,佯裝鎮靜地說:“好,我扶你去睡覺。”於是攙著歪歪扭扭的秦朗往臥室裏走。
剛到了床邊,秦朗就一下把辛梅摟在懷裏,小雞啄食般地狂吻辛梅。辛梅嚇得目瞪口呆,長這麽大第一次被男人抱在懷裏,第一次這麽熱烈地被親吻著,她心裏是又驚又怕,這些隻有在小說電影裏出現的情景,怎麽忽然就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了呢?難道是在做夢嗎?
秦朗的雙臂是那麽有力,吻的是那麽**,那麽性感。辛梅的恐懼感在漸漸地消失,內心深處的一種渴望在慢慢地升騰和蔓延。辛梅被這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纏繞著,籠罩著,引誘著,哪個少女不懷春呀,何況辛梅已是23歲的大姑娘了。
秦朗把辛梅連推帶拽地抱上了床,並就勢壓在了她的身上。在她敏感的部位不斷地熱烈地撫摸著,親吻著。辛梅的四肢在和秦朗掙紮著,內心卻在和自己鬥爭著:隻要此刻自己拚命反抗,飛起一腳把他踢下床,自己就可以逃脫了,可是自己的身體好像在渴望他繼續親吻下去,甚至在渴望他能。。
但秦朗並沒有突破最後的防線,體內的酒精迫使他在什麽也沒發生之前就昏睡過去了。辛梅把他從自己的身上推下去,翻身坐了起來,借著窗外的路燈和月光打量著屋裏的擺設:潔白的牆壁、粉紅的家具、高檔的音響,所有的一切都在散發著一種甜蜜的味道,讓辛梅羨慕地直咂舌。他家可夠有錢的!再看四腳八叉躺在**的秦朗,沉睡中還在不時地呼喚著艾菲的名字,他那棱角分明的臉在柔和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溫柔可愛。
辛梅內心也千百次地憧憬過愛情,向往和渴望愛情,人非草木誰不希望被人愛啊?從沒有接觸過異性的她在心裏感慨:被人愛真好!這個**的男人要是愛自己多好!那這所有的一切就是我的了。秦朗是獨子,家庭條件不錯,又有份體麵穩定的工作,人長的也算英俊,高高的個頭,濃眉大眼,要是自己能嫁這樣一個男人也算是心滿意足了。辛梅被自己的浮想聯翩羞紅了臉。這不是天方夜譚嗎?怎麽可能呢?人家馬上就要結婚了呀。辛梅拋了一下頭,站起來,為自己的愚蠢念頭感到好笑。
可是沒走兩步,又突然站住了,她抱著雙肩打量著**的秦朗,心想:剛才如果他再進一步,我們不就是夫妻了嗎?那這屋裏的一切可就非我莫屬了。雖然他喝醉了,認錯了人,可是錯不在我啊!我一個黃花大姑娘,啟能讓他隨便欺負?不能讓他白占便宜,我得給他點顏色看看!怎麽教訓他一下呢?有什麽萬無一失的辦法呢?辛梅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隻見她一把擄下腕上的手鐲,扳過秦朗的腦袋,塞到了他的枕頭底下,然後低下頭,一狠心,咬破了自己的小手指,把血滴在自己剛才躺的位置和秦朗的下身,又從頭上揪下幾根長發扔在**。辛梅幾乎是眨眼之間就做完了這一連串的動作,自己都奇怪怎麽能如此鎮定和有條不紊?當她幽靈般地奔回家,重新鑽進自己被窩時,不但心有餘悸還有些恍惚和糊塗,要不是自己的手指還在隱隱作痛,她真以為是做了一個春夢呢。